佩刀格里芬,来历不明,工匠未知,只有人说似乎很多年以前,当香克斯还不是四皇、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的时候,这把刀便一直陪伴着他。
名刀总带三分煞气,更何况这么一把伴随他战斗多年、饱饮鲜血的神兵利器,先前娜娜莉被辱,怒到极致的香克斯让她抱着格里芬回船,让爱刀守护受惊的伴侣。
那个时候娜娜莉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格里芬那么危险,在她手中却格外温顺,沉默而忠诚。
但现在不一样,娜娜莉胡乱摇着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还在梦中,“不要这样,不可能的!”
海贼的吻一改作风,直接掠夺着她甜蜜的软舌,娜娜莉怕得要死,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破天荒地笨拙迎合,“我不喜欢……”
她的皮肤细腻润白,柔若无骨,香克斯笑叹一声,扼住她的腰窝,“这种时候就喜欢撒娇。”
他的指腹粗糙,来回抚摸着敏感带,娜娜莉当下只有软了腰跌在他怀里,感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来回抚摸。
从头到脚,每一处都被男人摸了个遍,娜娜莉含着泪,一边小声呻yin一边拉住他的衣袖:“不要用格里芬,香克斯先生。”
屁股还残留着若隐若现的痛意,娜娜莉是真的怕了他,好的时候没脸没皮,触及底线了恐怕旁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但就算这样……就算这样……
娜娜莉的面皮涨得通红,羞意与惊骇并存,她不是呛口的性子,先前是被激得生了怒,现在过了那股劲,自然就又像从前一样不知所措起来。
香克斯夹住她淡粉色的ru尖,才多大的女孩子,nai子长得娇气又乖巧,ru尖却都是小小的一点,光看着就让人面红耳赤,恨不得给她吃肿。
娜娜莉压抑喉间的惊呼,可怜巴巴地等他开口,却听香克斯叹着气,低沉着声音:“我很难过。”
她疑惑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泪,唇珠被海贼先前吃得发红,一副受尽亵玩的可怜模样,香克斯眸色发沉,“是我对你不好吗,娜娜莉?”
他的手指用力一拧,痛得她呜咽了一声,娜娜莉抖着身子摇头,她在船上的衣食住行都是独一档,因为她夜间浅眠,香克斯连宴会都没开了。
更别说因此和海军、和玛丽乔亚对峙。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他的手掌拢住乖巧的nai子,从ru根缓慢推开,痛得她想哭又不敢说话,只有听着他开口,“但是要因为一时冲动去死?”
香克斯这句话完全是颠倒黑白,但在他眼里,娜娜莉那番表现的确和求死没什么区别。
心爱的女孩从一开始就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他小心翼翼哄着求着,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还是万般刺痛。
娜娜莉不在乎她自己的死活,自然也就说明根本不在乎他。
她不知不觉已经满腮是泪,太痛了,海贼的手劲粗鲁,捏住ru根往前,硬生生把她也往前拽,娜娜莉拉住他的袖子,哪怕这个时候他也还浑身整齐,只有她狼狈地赤裸。
“对不起……”
香克斯的脸色和缓了下来,但随即又是一变。
他心尖尖上的姑娘死咬着唇,哽咽着把最后半句话说完:“……但是我不要那样活,你答应过我的。”
他差点没被气笑,又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酸不已,手上的力气松了,女孩子长松一口气般地伏在他大腿间,弓着身子捂胸,长发凌乱,脊椎骨突出地鲜明,表情凄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她一说完,就彻底不再出声,纤长洁白的颈子伏在手边,不消使劲就能折断,仿佛天鹅刎颈。
香克斯因为自己的联想而叹息,这本来就是一只天鹅,高洁雪白,忧郁纯美,只因为恶劣的欲望便被裹挟带到海上。
他怎么舍得,她又怎么狠心?
香克斯扼住她的后颈,滚烫的掌心肌肤接触让娜娜莉抖了一下,眼泪滑落颧骨,随后便认命般地不再动作。
“这是两码事,娜娜莉。”
他温柔地注视她,语调里似乎带着厚重的力量,引她抬头。
她的双眼无法睁开,却仿佛真的能与他对视一般,又被那样浓厚的感情烫得瑟缩,慌乱将脸埋在他大腿的布料,佯装不知。
“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就一定说到做到。而你也应该多在乎自己。”
他真正生气动怒的是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性命,海贼年长她十八岁,平时喝酒喝得糊涂,但从没有人敢把他真正当做傻子。
只有眼前的女孩,年轻又青涩的公主对着四皇露出还未长成的尖牙,分明咬了他还委屈。
香克斯不紧不慢地抚摸娜娜莉的长发,手掌最后停留在她挺翘的tun尖,他先前留下的指印清晰又暧昧,雪白的tunrou被扇得发红,她哭得那么狼狈都不肯服软。
看着软和,其实倔的要死。
“就算是为了那个女仆,为了那些你想要我庇护的平民村子,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别的我都能替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