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望津跟过来,“塞尔伊德王,不如我带你去上座,裴将军的oga胆子小,怕是被这种场合吓到了。”
塞尔伊德看了一眼仇望津,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仇望津的心思,嗤笑一声,“胆子小?”
仇望津不知道苗柠什么时候和塞尔伊德有关系的,但是看起来关系不浅。
“胆子这么小裴将军怎么看上的?”
宴会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所有人的视线都移了过来。
裴酌和塞尔伊德对上了视线,他忽然笑了一下,“塞尔伊德,我的oga不舒服,我想带他去休息一下,你若是想和我喝酒,等我送他过去之后再来。”
“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塞尔伊德的视线落在青年的背影上,好心问,“需不需要请医生?我带了随行的医生。”
“我会为他请医生的。”裴酌虽然心中有所怀疑,这个时候却没有多想。
“那怎么行,耽误了治疗时间怎么办?”塞尔伊德问。
苗柠意识到塞尔伊德今天不见到自己是不会罢休了,他平静地转过头去,露出笑容来,“联邦的王,对帝国上将的oga这么在意做什么?”
塞尔伊德听见了自己心底爱恨交织的欲望,他紧紧地盯着苗柠的脸,声音沙哑低沉,“这位oga和我曾经的恋人十分相似,不过他是个beta。”
苗柠心头一跳,他靠近了裴酌身边,声音柔软,“还好我是oga,要不然王要认错人了。”
塞尔伊德看着苗柠的动作,眼底的热意渐渐消散,“oga……”
裴酌适时开口,“对,我的oga。”
说罢,他伸手环住苗柠的肩,“我先带他下去休息,失陪。”
塞尔伊德站在原地,那双绿色的眸子轻轻地转动了一下,然后笑出来。
裴酌的oga……oga。
明明是一个薄情寡义的beta。
裴酌这么维护他,是觉得beta对他动心了吗?真是天真可笑。
塞尔伊德看向仇望津,他唇动了动,“你和他认识对吗?”
……
苗柠心底其实有些不安,离开宴会厅的路上裴酌一直没说话。
苗柠睫毛微微颤抖,“裴叔叔。”
裴酌拉着苗柠进房间,灯都没开就亲了下来,他没说话也没回答苗柠。
苗柠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勾住了裴酌的脖子。
裴酌亲过后又去咬苗柠的腺体。
在黑暗中他眸光沉沉,似乎是想把信息素都注入beta的腺体中,将beta立刻标记。
但是信息素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苗柠身上停留,他闭上眼松开牙。
苗柠后颈被咬了一阵酸软无力,他声音也哑,“裴叔叔。”
“我想要你。”裴酌按着苗柠的肩,低声说。
裴酌并不是什么不理智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和苗柠在这里面待的时间太久了出去会发生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但是他现在就是无法控制心底的恐慌,从塞尔伊德进入宴会厅到现在,他都很不安。
苗柠抬起头,他看不清裴酌的表情,也闻不到裴酌焦躁的信息素味,只能感受到alpha的急迫,这放在裴酌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黑暗刺激着苗柠的感官,见到前任的紧张被黑暗侵蚀,他轻笑一声,“那么裴叔叔,开始吧。”
裴酌喉结滑动,低下头去含住了苗柠柔软的后颈。
他想标记苗柠。
迫不及待的……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把苗柠标记,让苗柠彻底成为他的oga。
塞尔伊德的话让他惴惴不安,无论是之前的恋人还是beta都让他不安,beta……beta是无法被标记的,苗柠说过他是苗柠的第一个alpha。
塞尔伊德,或许是有意在挑拨离间。
苗柠后颈被咬得难受,说不上多么痛苦,就是让他觉得很酸很疲软。
beta的腺体毕竟已经枯萎,没有办法接受alpha的信息素,某种意义上来说beta过分自由。
也正是因为beta无法被标记,也没有办法标记oga,beta更多的是和beta结合,而不是和alpha和oga。
因为处于易感期的alpha,beta无法安抚,而发情期的oga,beta也无法去标记。
苗柠其实很喜欢自己身为beta的身份,他不用担心被标记,他可以肆意妄为。
他本来就是爱玩的性子,beta多好啊。
就像现在裴酌因为无法标记他而近乎发疯,他却只是软软的叫着,“裴叔叔。”
一声又一声的,让裴酌失去理智。
“为什么柠柠,不能被标记?”裴酌哑着声音问。
……
解玧臣来接苗柠的时候裴酌刚刚结束,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