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海又收拾了她一顿,这才搂着她,一边轻轻地摇着,一边淡笑着,用聊天儿一样随意的口气说道:“欺负你一个就算出气了?那怎么够?我要把她身边的女人挨个欺负一遍,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一个个鸡犬升天,享尽世间荣华,成为人间绝色,让她干看着,气死她!”
听着徐福海孩子气的话,江露露一阵无语,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一脸无奈地说道:“小屁孩儿一个,都干成这么大的事儿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喜欢不?”徐福海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挑眉问道。
“你说呢?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人!”江露露在这一瞬间,媚意尽显,偏偏她又生得端庄大气,一张国泰民安的脸,更显得这种媚意格外销魂!
两个人又在车内腻歪了一阵子,车子已经停在了周林生他们家原来的小区。
这里是一片老城区,小区很破旧,周围的建筑也很低矮,徐福海带着江露露下车的时候,小区门口不少行人,都朝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眼光!
好在有了之前去医院看周小冬的经验,徐福海和江露露两个人下车之后,都是鸭舌帽+墨镜,标准的明星出门装,倒也没有让人认出来,就是身后那辆劳斯莱斯和三辆护卫车有些扎眼。虽然这年头飞行汽车已经普及了,不过像这种千万级别的豪华燃油车,走到哪儿还是很惹眼的。
徐福海搂着江露露,缓缓步入了小区。这个小区,在他和周娜没离婚的时候,也很少过来。因为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周林生一家都住在他家里,这边的房子用来出租。
此刻,看着小区里那老旧的六加一楼房,徐福海不由得有些感慨。
“福海,想什么呢?”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江露露此刻一点也不觉得别扭。被这个男人收拾过之后,她的身心都已经沦陷了。女人就是这样,对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总会念念不忘,像徐福海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就更不用说了。
就算是这个男人把她比作他养的鸡犬,江露露现在心里也没一丝抵触的想法,反而觉得男人能这么想她,让她有一种安心的归属感。
听到江露露的话,徐福海笑着说道:“我在想,当初和周娜第一次来她家的时候,那时候这小区还挺新的,周林生高高在上,对我一通指点江山,硬是把他们家这小破楼房,吹成了皇宫一样。”
“现在想起来特别可笑是不是?”江露露笑着附和道。
“是啊,挺可笑的,更可笑的是那时候我还真就被他pua了。没办法,农村出来的,没见过啥世面,人家怎么说那个时候也是当领导的,说的那些东西离我都太远了。”徐福海感慨地说道。
“可现在你已经成长到他们连仰视都看不到的存在了,现在看这小区是不是挺小挺破的?”江露露笑着问道。
“是啊,人最可怕的就是不思进取,永远停留在原地。这和有多大本事没关系,有的人其实本事也不差,条件也不差,但自己就是不想往前走,这样的人,谁也帮不了。”徐福海说着,抬头往前看去,已经可以看得到小区门口搭的那个小灵棚了。
城里治丧都是这样,在单元楼旁边搭个小灵棚,找个小录音机放哀乐,声音还不能大,怕邻居有意见。好在这种事一般也就一、两天,大家也都能理解。
徐福海搂着江露露过去的时候,看到门口有几个周家的亲戚在帮忙,周娜也在灵棚前烧着纸。看到两个人过来,几个人往他们这里看了一眼,不过并没有认出两个人来。
“福海,你还要搂着我呀,不怕周娜骂你?”江露露笑着说道。
“你刚才叫周娜什么?”徐福海有些疑惑地问道。
江露露一阵无奈,用央求的口气说道:“小海,乖,别逼小姑说那样的话好吗?我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小姑,我说不出口。”
徐福海听到她的话,笑着说道:“没事,能理解,那你先忙吧,再见。”
下一刻,徐福海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她的腰,转身径直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看到这一幕,江露露顿时花容失色,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失去颜色,天都快塌下来一样!
她连忙快跑几步,追上了徐福海,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徐福海见她如此,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江露露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深吸了口气说道:“福海,别生气了,我知道周娜这个贱女人对不起你,小姑以后不护着她了行不?”
“周娜不是你侄女吗?你为啥这么说她?”徐福海奇怪地问道。
“因为她贱啊,她不要脸啊,这样的女人就是一堆垃圾,我是她小姑我也得这么说她!”江露露急切地说道。
“你说这话,是真心的吗?”徐福海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真心的啊,不信你摸摸我的心?”江露露赌咒道。
“不想摸,我家有的是,哪个都比你这个真。”徐福海撇撇嘴说道。
“福海,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