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傅时宴回来的越来越频繁,陪她吃饭,学习,这些还能接受,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异性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譬如他搂着她睡,他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讲题,偶尔还会亲自给她洗澡穿衣,她虽然小,但从小生长的环境逼的她早熟,明白男性与女性之间不能这么亲密。
他是主人,她就是她的奴仆,她的脖子上有一根绳索,他高兴了,绳索就可以松一些,让她舒服点儿;他不高兴了,他就拉动那根绳子,恨不得将她勒死。
她明白,他要她绝对顺从他,取悦他,可偏偏姣姣骨子里有一颗逆鳞,她清晰的知道她要逃,不能做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尤其是依附傅时宴这种人。
所以,她要一点点试探,试探他的底线。
一年,两年,三年……
她也不明白,傅时宴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直到初二那年,班里有个少年,名叫陆伟,个子高,模样周正,会聊天,对她十分殷勤。
正值青春时期,姣姣也不例外,两人也不自觉的相互吸引。
青春期的少年被美好的爱恋冲昏了头脑,甚至还搞出当众表白那一套,姣姣看着眼前的少年红着脸递给她一束玫瑰,那么多人,虽有些羞耻,但碍于他的面子,她还是收下了,可偏偏那次让出差刚回来接她的傅时宴看到了。
男人一身黑色,吸着烟,在车里透过玻璃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笑着和少年肩并肩的一起走出校门,眸色越来越Yin沉,她手中的玫瑰,她欢快的神情,以及两人时不时相触碰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时宴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头发,眼睛,鼻子,嘴巴,身子,腿……
她是他养的,从上到下,她都是他的,怎么就给别人养好了呢?
他想猛的一踩油门,将车子从他们两个的身上碾压过去。
“滴——”
刺耳的喇叭声在校门前响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他们。
车窗慢慢下滑,男人一声“姣姣”吓得她一哆嗦。
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几年了,还怕她。
男人下了车,面对少年高兴的叫着他叔叔,傅时宴用力掐着姣姣的手腕儿,纤细的手腕儿在他的掌中慢慢变得僵直,很可怜,恨不得将它捏碎。
他面无表情的将姣姣推上车,那束玫瑰被丢在地上,车子无情的碾压过去,花蕊糜烂,叶子,花瓣与泥土混合着花汁黏合在一起,好不可怜。
少年迷茫的看着车的背影,心里还在不停的为她担忧。
车内姣姣偷偷的打量着他的表情,试探性的叫了声:“爸爸?”
男人没理。
“爸爸,工作顺利吗,你不在的这一个月,我很想你。”
他依旧没理。
久违的心慌,这么多年,好像这次,真的触碰了他的底线。
什么底线?姣姣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家,傅时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浴室拽,姣姣挣脱不开,进了浴室,男人Yin沉着脸,脑海中全是她的笑脸,他强行把她摁倒浴缸,打开花洒不停的冲着她的身体。
水流一直“刷刷”的往下流,校服被浸shi,全部shi哒哒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她长大了,身体曲线分明,傅时宴唇角慢慢勾起,故意将那股水流冲着她的胸部,姣姣羞耻的用双手挡着,手背被冲的通红,那股刺骨的寒渗进了她的骨髓。
“爸爸……”
女孩儿咬着唇忍不住了,抽噎着抬头看着他,男人依旧面寒如冰,眸子冷冷的盯着她的手背。
姣姣眼眸噙着泪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让眼泪掉下来。
“刷刷刷……”
水流一直往下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爸爸我错了……”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滴在了冰冷的水里。
又冰又疼,很快就要没有知觉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但是主动认错总该是没错的。
”叫我什么?”男人冰冷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男人蹲下掐着她的手腕儿将手拿开,直勾勾盯着她胸部的轮廓。
饱满,圆润,再过几年,她就彻底长大了。
“爸爸,爸爸我错了,好疼……”
手背好疼,冻得又疼又冷,生生的疼,疼痛感一阵大过一阵,疼的她掉眼泪,冻得她嘴唇直打哆嗦。
“好。”傅时宴松开她的手,强行遏制住他心里肮脏的欲望,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怎么,姣姣想谈恋爱了?”
“没有,我不谈恋爱,我还小。”察觉到了危险,她将身子蜷起来摇头:“玫瑰花很漂亮,我想收下送给爸爸。”
“我拒绝他了,我不喜欢他。”她哭的可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故意隐藏自己shi漉漉的身体:“爸爸,你别生气。”
明明知道她在骗自己,傅时宴却很受用,他将她从浴缸抱出来放到浴台上,用浴巾围着她的身体,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幽幽道:“姣姣,你是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