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已是一副引颈赴死的哀然神色,张开腿站立。忽然想起之前气势汹汹地质问江悬,凭什么管她喜欢谁。现在她知道凭什么了。凭她纵惯他。
手指要深入xue内,不得不弯一点腰,这一弯,他只能看到她的手臂了。
“坐下洗。”
坐……时渺低头看向地砖:“去有浴缸的浴室吧。”
江悬顿了顿,站起来,“我不是非看不可。”
他没脱衣服就迈进了淋浴房,推了把她,蝴蝶骨撞在墙上,疼得懵了一刹。他取下花洒对着她下面冲,昨天江殚做得太激烈,仍残留着不适,温热而轻柔的水流淋上去,她舒服地眯眯眼睛,轻启唇瓣。
江悬看在眼里,恨得牙痒。他比她本人更熟悉这具身体,只这一个微表情他就知道下面肯定被Cao红了。
他把喷头凑近Yin唇,出水模式调到集中增压,迅猛的水柱猛地喷射在xue口,她尖叫一声,在他的堵截下狂扭屁股躲闪。
强力水柱轮番喷击xue口和Yin蒂,闭合的xue口被水蛮横滋开,热水喷灌进去,像把淬过火的刺刀劈开内壁猛力而快速地捅穿她,豆豆则在过于直接的刺激下充血挺立,更难承受攻击。
下面又疼又爽,两种感觉都很清晰,时渺大叫着挣扎求饶:“不要!啊!求你……啊!!”
江悬的身体把她卡在墙角,闲着那只手毫不费力就捕获她两个手腕,单手攥牢举上头顶,低头含住被迫挺起的胸脯,舔着nai头声音含糊:“再扭就咬下去了。”
时渺登时不敢挣扎,但腰tun的扭动和高chao痉挛一样不受控,她竭力控制身体静止的意志和小xuerou核承受力超载躲避的本能发生巨大矛盾,身体激烈颤抖,从头到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要命的是江悬的舌头上上下下拨弄ru尖舔得她很想被干,而蹂躏蜜xue的那道水柱满足了她。
不过两三分钟,颤抖就变成触电般的痉挛,她呃呃啊啊叫得yIn荡又痛苦,xue口噗噗喷出汁水,半天都停不下来。
江悬却还不停手,身体一边高chao,一边经受刺激堆积更多快感,一波海啸接一道山崩,层层迭迭,无休无止。
她叫到嗓子哑了,生理性泪水糊满了脸,渐渐高chao与高chao之间失去界限,他才关了花洒挂起。
时渺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不是自己站在地上而是被江悬薅着手腕提起来的,他一松手,她就贴着墙滑坐到地上,喘息了好久才发出游丝的声音:“洗干净了吗?”
“干净了。”他低低答。
终于。结束了。
她阖上眼恨不得歪头睡过去,闭目养神一小会,听见江悬出去又回来,跟着脚腕就被拉拽了下,上身跌倒在浴室冷硬的瓷砖上,xue口碰到个滚烫的大圆头,她缩了下腿。
“不要……”
这种情况说不要,无异于火上浇油。硬物破开寸寸xuerou,刚进入就强横地顶到底,纵是被水柱击穿过又高chao了几回,一口气吃掉他粗壮的rou棒还是勉强。
铁杵似的大rou棒尽根没入后又全部抽出,极力拉扯每一块被摧残得软烂的娇rou,内壁和xue口都火辣辣的,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敏感,rou棒的沟棱、青筋、系带凸起,全都感受得到,小腹下面酸胀得仿佛有东西要破肚钻出。
江悬才抽插了两分钟不到,她就漏出尿来,膀胱里已经没什么ye体了,尿喷不高,也不连贯,随着鸡巴的次次顶撞一小段一小段地吐出来,淋在屁股上,rou体拍打的脆响中混着水花击溅的声音。
江悬嗤笑一声:“真sao,喷头能给你干高chao,鸡巴捅几下就漏水,一根鸡巴干你还不够,你妈知道你这么欠Cao吗,给我哥干完又来给我干。”
时渺羞耻得想变成滩水,跟着屁股下面的体ye流进地漏。
“不是……我没有……”
“你没什么?没给我哥干还是没给我干?我强迫你的?你挑家里没人的时候来找我不就是让我Cao你吗。”
“我想和你聊……”
“你有什么可聊的,你一个sao逼,除了吃鸡巴还能干嘛?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声音好听。”
她不止是被Cao得流泪了,心也想哭,呜呜咽咽低喃:“江悬,对不起,对不起。”
屁股相撞的声音几次盖过她的话,又Cao了几十下江悬才听到她道歉,倾过身子压在她身上,手抓nai子目光Yin沉:“这仨字谁都会说。你不是说要和他断吗,你能说到做到吗?”
“能,我能。”
她说她选他。
他愿意不计前嫌,但他不信她。昨晚收起投影灯他去了江殚房门前,耳朵贴在门缝上听见了她的话:“哥,我不想江悬难过,也不想……”
是多舍不得江殚那根鸡巴啊。
“光说不行,我要行动。”
“你想要什么行动……?”
“你到我哥面前,跟他说你的sao逼是我专用的,我一个人就能给你干爽,用不着他。”
“江悬……你先Cao我,我给你夹射……”她觉得他是气昏头了,不应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