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一惊,脸色嫣红:“爹爹……爹爹也要把手指放进来吗?”
“又不是没伸进来过。”严恩道:“芯儿不都是你爹爹给上药的?”
是啊!虽然都是爹爹给上的药,但此时是两个不同男子一起把手指放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花芯觉得今天的自己太奇怪了,听到爹爹也要将手指伸进自己体内,又是紧张,又有一点期待,心脏跳得狂乱,还有点兴奋,双颊已经抹上酡红。
花承欢没注意花芯的态度,下床来,挪了一下角度,用左手两指拨开女儿的外Yin唇,然后将右手中指也“啵”一声,插入花芯Yin户。
“嗯──”花芯拱了一下腰肢,想到那是父亲的手指,整个人几乎都软了,一股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略略低头,看到两个俊美男子都俯身低头,看着自己张开的双腿中心,更明显感觉有两根手指在花xue里头抽插进出,她呼吸急促,声音娇喘。
“季白,感觉到了吗?”
花承欢又浅浅抽插了几下,也学严恩之前抠弄膣壁:“我好像感觉到内壁上有几个粒状物……”
“不是那粒状物,是靠近元膜之处……你再深入一点。”
“啊!”花承欢一惊:“这是?”
严恩将手指抽出来,只剩花承欢的手指还插在花芯的xue口内,抵着那个凸状物,他一用力,花芯就:“唉哟”一声媚叫出声!
两男人都楞了一下,花芯更是羞得把自己蒙进了被里,瓮声道:“讨厌,爹爹好了没?”
花承欢赶紧将手指从女儿花xue中抽出,这一抽,带出一大滩Yin水,下面垫着的白巾都shi了。
蒙在被子里的花芯没看见,两个男人的眼睛都发出了异样光芒,喉结处隐微滚动了一下。
严恩一边擦手,边道:“内壁燥热,温度太高,元膜附近长了小孢,是上火了。”
“那怎么办?”
花芯也把俏脸从棉被里探出来,眼睛shi漉漉的。
严恩道:“不难,我开一张药单,让人去后头药房配药,内服药两个时辰一次,敷药早晚各一次,三天后再来检查,应该就没问题了。”
花承欢着急:“我去吧!我和你的药童直接去拿药,就在你这煎了药喝了再回府。”
严恩笑:“感情好,难得我休沐,让芯儿在这休息,中午咱兄弟俩还可以喝一杯。”
花承欢拿了药单,径自出去找药童取药煎药;屋里就剩严恩和花芯。
花芯下体还光着,床榻上shi漉一片,她害羞地想穿裤子,可襦裤被父亲脱了放在不远处的绣墩上,她构不到,就想悄悄拿棉被盖住下体,可被走过来的严恩按住手了。
“芯儿等一会儿。”
“严叔叔……”
严恩一脸似笑非笑:“芯儿从小不撒谎,是不是对严叔叔也不撒谎?”
花芯心里一跳,有点心虚道:“不……不撒谎。”
“那好。”严恩有一双桃花眼,此时将脸靠过去,盯着花芯道:“今日腹部痛,除了上火之外,是不是自己在屋里做了什么?”
花芯大骇:“严叔叔!”这一惊,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严恩被这表情给气笑:“叔叔又没怪你,人为血rou之躯,身负繁衍任务,你也十六了,有了成熟的身体,会有一些成人欲望很正常,但……唉!”严恩叹了口气:“你自幼母亲不在身边,与徐氏又不亲,这些事没有人告诉你也是正常。”
严恩的软语安慰让花芯委屈得掉下眼泪,严恩忙给她拭泪:“是不是觉得痒,自己把手伸进去了,然后捣得太用力了?”
花芯被戳破行为,又是羞赧又是委屈,突然哭了出来,起身抱住严恩:“严叔叔,芯儿这些日子……觉得、觉得自己好奇怪,这里、这里常觉得痒,只有父亲帮芯儿擦玉荷凝膏的时候觉得舒服,可是那种舒服……芯儿不会说,想让父亲的手在里头久一点,可是怎么都不够……”
严恩拍着泪人儿的背,安抚道:“傻丫头,有疑惑怎么不来问严叔叔,是将严叔叔当摆设吗?”严恩故意板起脸孔,妖孽的脸看起来更具震慑力,让花芯更难受,立刻抱着严恩道歉:“我错了,严叔叔,芯儿错了!”
严恩啼笑皆非,拿帕子给她擦脸,让她躺下,一边道:“你没错,你只是未经人事,对自己的身体一知半解、不得其法。芯儿,你没有生病,这些感觉都是正常现象,你早该告诉我或是季白的。”
严恩将花芯的襦衣撩起,露出绯色绣着牡丹翠鸟的兜衣,他解开那遮掩两团鼓起的柔软布料:“来,严叔叔教你认识你的身体。”
胸口遮掩一去,如雪的身子微微一颤,花芯想去遮掩胸口隆起的两团白雪,手却被严恩给轻轻拨开。
“不用遮。”严恩笑:“芯儿这里开始像蜜桃一样成熟了。”
“严叔叔……”花芯不哭了,可还是娇羞得满脸通红。
严恩道:“严叔叔是大夫,别说你、你母亲,即使是皇宫里的嫔妃、公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