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吧?这样,阿姨也不跟你客气,你稍微多打包一些,阿姨直接跟你买可以吗?”
苏云愣了一下,她倒是不介意:“可以呀,这算是我们殡仪馆的副业,毕竟光靠办葬礼的话,也维持不了这么大一个殡仪馆的日常运转,不过您买那么多要干什么?”
一听苏云这话就知道是未婚未育小女孩儿说的,路母轻轻笑起来:“阿姨就不骗你了,生完孩子后,身体差一点的,七天后会还疼,接着就是精神不好,失眠,还有各种各样的后遗症,我要跟你买那个熏香,只是希望柠柠能在月子里每天能睡个囫囵觉。”
“这么久吗?”苏云蓦地睁大眼睛。
“只是可能,柠柠这个情况因为是比较严重的,可能跟早产有关,以前的女人因为害羞,所以从来不说,也不告诉孩子,担心女儿从此就不愿意生孩子,我原先也觉得柠柠要结婚生子,可看着她叫了这几天,难受啊。”路母轻轻擦 眼泪。
关于怀孕,世界上对女性的欺瞒实在太多,很多女性生了孩子后发现各种问题,却不知道这是一定会出现的,不敢说,怕别人嫌弃,也怕别人说自己矫情。
其实不是矫情,而是大家都没说,自然就没人知道了。
苏云皱起眉头,她觉得莫名就被带上这条路的路安柠很可怜,于是说:“那刚好这几天路安柠在这,阿姨,你要不介意,让我这的两位师傅给安柠看看吧?大师傅会药膳食疗,二师傅会针灸,我以前受过伤,全靠他们呢。”
路母很高兴地说:“我没意见啊,刚好柠柠就需要这样的两位师傅,我们是太匆忙了,只来得及找医院的医生随行,你要是有推荐就太好了!”
看路母一脸高兴的模样,苏云摸摸脸:“就是……两位师傅是男人哦,可以吗?”
听到是男人,路母果真有些犹豫,按照一贯的思维,女孩子生病就应该找女医生,男人生病才去看男医生,除非没有对应性别的,尤其是妇产科,女医护比男性更方便。
可想想路安柠嚎哭的样子,路母咬咬牙:“行,就先试试,反正我们要在这留四五天呢,总要有人给柠柠调养身体的。”
苏云见她答应,就说:“那我就去安排了,我们这对于看病是先看诊再根据药物付钱,阿姨您不用担心我们乱收费哦,不管用您不付款也行的。”
“哪里能不付?这样,你先安排,效果好,我付一个疗程的钱。”路母稍稍放松地说。
路家不说能对比苏家乌家,至少也是滨城的富贵家庭,不缺钱。
苏云跟路母告别后又回到了厨房,去跟烧饭师傅跟烧火师傅说这个事情,两人听过了之后,直接应下——苏一翎跟季微棠在的时候他们就负责偶尔的医疗类单子,算是殡仪馆的一部分入账,他们一般不收钱,因为每个月给的福利够多了。
烧火师傅跟苏云说现在路安柠不需要针灸,她有的一切难受症状其实都是正常的,需要自己熬过去,他们能做的就是通过侧面的办法让她好受点,比如说食疗跟熏香。
既然路家付了钱,烧火师傅就自己去仓库给配了新的香粉交给苏云,说清楚哪样是疼了点的、哪样是睡觉的时候点的、哪样是平时点的,不同时间要点不同的香,因为效果不同。
刚才苏云拿的成品就只能止痛安神,属于谁都能用的非处方止痛药,并不专门针对路安柠的症状,现在对方是客户了,当然要上更好的。
苏云拿着新的香粉去交给路母,跟她交代清楚怎么用,如果不会的话,可以交给殡仪馆的女孩子,她们会。
路母一一记下,都准备自己上,万一真有什么事情,她作为母亲,能更快发现路安柠的异常。
早饭路家人都没下来吃,苏云跑了一早上早就饿了,吨吨吨喝了两碗粥。
今天是来不及给小孩子做泥身了,苏云早上一有空就想睡觉,此时易纺槿偷偷摸摸走过来,递给她一张纸条。
“苏云,这是我刚才从我妈那问到的生辰八字,你现在有空给我算算吗?我给你打钱。”易纺槿眼睛亮晶晶地问。
“当然有空,你等我算算。”苏云一听这个就来劲,装模作样坐起来,开始对着生辰八字掐指算。
旁边易纺槿在紧张地等着,她已经跟父母说过这个事情了,他们都不太相信苏云算得准,可是路家父母都信了,他们家跟路家关系好,左右不是什么大钱,就让易纺槿随便试试,太离谱的就不也要信了。
苏云拿到生辰八字后先推算了易纺槿的父母,她的父母都是控制欲强的人,纵然跟路家父母一样疼女儿,可他们的控制欲同样是大问题。
在易家父母那里,易纺槿永远都是小孩子,是需要他们做决定的人,连易纺槿每天吃什么东西都要过问,这种家庭环境出来的孩子没有不畏缩的,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消亡。
易纺槿没消亡大概是从路安柠那找到了互相弥补的感情,如果她没有从小到大的闺蜜陪伴,大概某一天会发疯。
与其说对着生辰八字算易纺槿的姻缘,不如说算怎么才能让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