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意外,将非常少量的药剂注射进皮下观察一段时间的过敏测试——医学上这一般叫做皮试。
“那是什么东西啊,你别碰我!”
直面针筒的金发魅魔果不其然警惕性极强,看着那反射着银光的细长针尖炸了毛。
“想快点从这里出去就配合一点。”
意识到目前自己可以研究她的可能性不大,白袍医官现在说话的语气都毫不留情:“估计维洛特那家伙还守在门口等你,虽然他耐心很好,但秘书长大人事务繁多,我们动作迅速点不是坏事。”
一席话让莉莉姆的脾气被迫压了下来,皱着脸看他动作。
细小的针头畅通无阻地刺入女孩的皮肤下,并没有因为她的特殊发生什么意外。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 5 2y c o
“等五分钟。”那个黑色防毒面具下传出的命令都带出了几分满意。
魅魔皱着脸,举起手对着灯光看自己手臂上那个小小鼓起的包。
处于中央的针孔里还在流出血ye与药剂的混合ye体,溢出的淡色ye滴顺着重力自她手臂纤细的弧度滑落。
“嗒”
很清脆的、玻璃制品撞击金属托盘的声音传来。
莉莉姆循声转头,就看见刚放下针筒的男人手上捻着个新的针头,尾端接着细细的透明硅胶管子,最终导向是挂在试管架上的其中一根圆柱形容器。
警惕性很强的魅魔看着那根容量不算小的试管,眉头蹙紧:“这个不会也要用在我身上吧?”
一袭白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医官头也没抬:“你想多了。”
“你最好是!”
阿斯克勒懒得答她的话,不置可否。
第一分钟,莉莉姆百无聊赖。
第二分钟,她打了个哈欠。
第三分钟,金发女孩目露迷茫,动了动身子。
第四分钟,小魅魔哈了口气,放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第五分钟。
“怎么、回事…你,你干了什么!”
紧盯着依然站在不远处调试设备的男人,莉莉姆用力晃了晃头,极力地捋顺自己的舌头,让它不要打结。
好奇怪、这什么感觉……
身上,暖暖热热的。
耳朵好烫,脸上的温度也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这种温度蔓延开来,温水煮青蛙般渐渐将她的脑袋也泡得软绵绵。
魅魔甩头,想从那种感觉中暂时挣脱出来,找回一点思考能力去处理这个异样。
结果酥软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她自以为很用力,结果只是小幅度地点了点脑袋而已。
而这个动作反而让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更明显了。
“嗯,怎么…?唔……”
肺部有些缺氧,让她不自觉地张嘴想呼吸。在外人看来,无非是坐在病床上连脚尖都探不到地板的金发小女孩张开一点唇缝、舌尖探出,小幅度地抽着气,还时不时有软软的鼻音从哼出。
与看似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主人相反,魅魔放在身侧的双手已经化为了魔态,魔化后的形态尖利扭曲,仿佛燃烧着的黑红色膨胀翻卷,甚至蔓延到了小臂上。
但偏偏、她动不了——
翅膀在背后都以“八”字的形状耷拉下来,顶着黑角与细长尾巴的魅魔女孩极力支着身子不让自己软倒趴下,整个魔略有点迷茫地歪着头,蓝眼睛看起来有些懵懵的。
那种看似无害的温热已经延伸到了女体的腹部,在肚脐以下的小腹深处聚拢成团,让那个部位的肌rou记忆慢慢被唤醒,控制不住地收缩着。
不知不觉中,她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有了汗意。
“……”阿斯克勒看着她的神态皱眉。
男人的皮鞋尖挪动,朝向她那边,顿了一下后才迈步朝这边跨来。
“尽量详细描述自己的情况。”他开口。
“唔…嗯嗯?什……”
头昏脑胀眼还花的小魅魔虽然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在回应。
“我说,告诉我你的感受。头部体感如何,肌rou控制情况,以及自我感觉最明显的异常……越详细越好。”
医官想抬手揉自己的额角,发觉自己手上还戴着一次性手套后面无表情地放下。
拉上的兜帽在他动作间落下一点,露出男人金褐色的微卷碎发,以及那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不快而沉下来的灰蓝色眸子。
“还有,离我远点,不要再蹭我的衣服了。”
白大褂的扣子已经开了两颗。
而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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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其实你小子心里有在暗爽吧,实验素材自己送上门来了
2、妈妈前天住院了,说是胃痛但是医生说要做心脏方面的 检查。今天低弟弟回家39度高烧,自己脸上也有点温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