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马车,孔妙还不消停,抡起拳头就去捶打男人:“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我打死你个混蛋!”
傅春聆顾及她有身子,不敢推搡她,只能狼狈的躲闪,强自忍下怒火:“你该庆幸自己怀了本王的子嗣,否则,今日不会如此简单放过你。”
孔妙伸手就是一个巴掌,又狠狠啐了一口:“放狠话谁不会,嘴上说没有用,有本事你一刀剐了我!”
“发什么疯?回去收拾不死你!”
“呵呵,王爷要怎么收拾妾身?”孔妙的手往下伸去,猛然攥住了他那祸根,还用力乱揉了几把,冷笑道,“又想用这根棍子来鞭笞妾身?”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rnpa8
傅春聆拧着眉毛,居高临下的低头直视了她,语气变得不善起来:“孔妙,你不要闹得太过了!”
“呵呵呵呵,又不是没有在马车上做过,王爷害羞什么,妾身一定服侍得您舒舒坦坦的。”
熟悉的紧握感袭来,柔嫩的小手像是握住了他的灵魂,叫他的大脑瞬间一白,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叹息的低yin。
“sao货,就知道弄这些勾汉子的手段。”咬牙道。
孔妙紧紧盯着他的裤腰带,舔了舔嘴角,催促的说道:“少啰啰嗦嗦的,要么干我,要么放我走!”
傅春聆看着女人由于急促呼吸而起伏的丰盈胸口,脖颈上微微凸起的细软血管,他想倾下薄唇亲吻上去,又想狠狠的咬出血来。
看了一会儿,他却什么也没做,缓慢的平伏气息,抬手去敲击车厢壁。
马车开始启动。
“喂喂喂,你们两个控制一下啊,要乐回去乐,本殿还在车上呢!”叁殿下一副没眼看的以折扇障面,怕他俩真干柴烈火的干起那事儿来,赶紧出声提醒道。
孔妙没想到车上还有人,脸上登时露出了见鬼神情,像被烫到了一样,立刻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尴尬的几乎要爬窗而逃。
傅春聆还搂着她的腰,挑了挑眉毛,嗤笑了一声道:“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孔妙羞的脸都红了,可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急什么,吃春药了你!妾身一身皮rou倒是不值钱,就怕污了叁殿下的眼睛。”
“叁殿下不是外人,没什么好害臊的。”傅春聆正欲调侃几句,却又看到她锁骨处的一道暧昧红痕,心中着恼,眼中便划过一丝Yin狠,“你这身贱骨头,见了男人就发软,本王肯抬举你做妾夫人,是你的造化,你却不识抬举,不肯安分守己,情愿跑出去跟男人厮混,跟个没脸没皮的畜生似的,若肚子里的孩子有半分闪失,本王不仅要你的命,还要你那jian夫一家不得安生!”
“妾身一个出身ji户的小奴,原就是没有资格怀上王爷的子嗣,王爷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赐妾身一碗落胎药,妾身喝了自行离去便是。”
孔妙甩了甩被他抓疼的手腕,嘴里低声咕哝了一句,“分明是你们男人起了坏心,却把罪责怪到我一个女人身上,若非你们Jing虫上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能对你们用强吗?”
傅春聆不语,然而琥珀色眼眸杀意弥漫,不知道是针对谁的,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向了自己,用审问的口气问她:“阮夜真碰了你几次?”
孔妙垂下眼帘,装模作样的掰着手指头计算了一番,末了她抬头看向傅春聆,又抬手张开五指,神情是笑中带恶:“不多,一夜五次。”
这个女人,死到临头竟然还挑衅他。
“下贱坯子,还有脸和本王笑?!”傅春聆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面孔几乎有些扭曲。
孔妙见他显是气极了,心里也是害怕,却又一副强撑着的模样说:“王爷拿妾身撒气做什么,这事能全怪我?都是你好兄弟干的好事,我原是不依的,可他许出夫人之位……”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傅春聆的下颚猛地收紧,仿佛在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
“阮夜真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岂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叁殿下实在听不下去了,摇着折扇,口气尽是讥峭冷峻,“你这女人也是个没长骨头的!男人冷血,走了狗屎运还能当个枭雄,你一个娘们儿这么没心没肺的,简直愚蠢透顶!叫人诓了还不知,那阮夜真不过哄你几句,就急吼吼的去给他献媚?”
傅春聆冷冷看着她,眸中染上一丝薄怒,倏而看到她耳朵上戴着的翡翠耳环,一瞬间让他觉得极其耻辱,劈手就将耳环从她耳上扯了下来,愤懑的掷向车外,口中训斥道:“yIn妇,你不配戴这个耳环!”
叁殿下想阻拦已是来不及,欲言又止,摇了摇折扇,又摇了摇头:唉,何必赌气把东西扔了,那可是老王妃的遗物啊。
孔妙面色难堪,眸子里浮起层酸楚的薄薄水光,捂着脸颊失魂落魄。
傅春聆真是又气又怒,恨不能上去一把掐死她了事,可瞧她那摇摇欲坠的模样,一个恍神,又生出了些许不舍。他忍着气,忍着痛,忍着不舍,哑声质问道:“你们二人是何时勾搭到一处的?他……也是你在花楼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