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下压,脖子就解放出来了。
她急忙翻过身去,似乎想要爬离,却被一下捉着脚踝扯回去,裤子也因为这一拉褪下了,露出白嫩的雪臀和那湿漉漉的肉缝,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却还听她说:「啊??不要看??也不能舔??」
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应娃的欲拒还迎勾出了不堪的兽性和欲望,渐渐入戏了,催眠自己真是个想强暴她的坏人,不然也不会强势地把她拉回来。
听她这么欲盖弥彰的话,反倒是提醒了他,用脚取代两手压制脚踝,空出手来野蛮地揉搓那两团嫩肉,埋首在臀肉之间,舌头撩拨那两片肉唇,才发现原来她的骚穴早就流着水,被他一拨开,像是有生命般主动吸着那舌尖,淫液就流得更汹涌了。
「啊啊??不要??舔啊~受??受不了的??好??唔哈??好爽??不能舔??继续??啊?啊啊??舌头进去了??嗯啊~」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却不自觉地摇着往后迎,想让那火热的舌肉插的更深。
小腿动弹不得,没法逃离,应娃只得用手推开他的头,尝试干扰他的动作。
男人被推烦了,干脆捉着那不安分的小手一拉,把她整个人往后拉起来,头靠在他肩上。凶狠的大手径自握上那柔软的大奶子,比刚开始时更重更放肆。
本来的浑圆被揉得变形,连着指甲也陷入那嫩肉中,刻下几道半月形的痕迹,还一口咬上她的后颈,像隻野兽一样噬咬,留下杂乱的牙印。
「啊啊??不行??奶子不能??啊嗯~好用力??放开我??你??啊!不可以??啊唔唔唔啊啊??」
毫无怜惜可言的粗暴带来微微痛意,不但没让应娃退缩,反而也跟着更加沉醉在角色设定,彷佛真遇上强暴,被野蛮地玩弄,骚水直直沿着大腿流下,她开始期待他会怎样肏她了。
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的乳头又捏又扭,一下就变得更红,份外明显,敏感的肉粒经不起这样玩,又麻又痒,手指像是自带微电流,每次挤压都像是可以传递电流至小穴,自发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呜啊??放开我!啊啊??你不能??别啊啊~??」应娃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奋力拍打他的手臂,「劈劈啪啪」地打在皮实的肌肉上,但完全纹风不动,又试着用全身力气向前撞,以突破他的钳制,结果却是单纯把乳房往他手送。
她拼命扭动挣扎,奶子在那粗糙的掌心磨来磨去,软肉偶尔溢出手掌,终于被扭得有些许鬆动,小腿也差一点就能抽出来了,却在她快要挣脱时,手改握着颈,掐得她脸和脖根都充血,快喘不过气来。
这样下去不行,窒息的危机感让她更兴奋,可渴望空气时会本能地急着摆脱控制,两手胡乱挥拍,只能发出:「嗯唔唔!呜!唔唔!」有时真的撬开了那钢条般的手指,刚换了一口气,又被紧紧掐实,完全没法抗衡。
上身反抗不了,下身的小腿压迫却早已移位,她试着用蹲马步的方法撑起来向前跑。站是站起来,但肯定跑不掉。
他顺势跟着站起来,一伸手就勒住她的腰捞回来,狰狞的肉棒夹在她的大腿之间前后摩擦,像是抽插小穴般。肉缝紧贴着棒身,直直划出了一道水痕,大腿肉紧夹,黏腻的淫水有润滑作用,而越用力撞,翘臀就越用力反弹撞开他,然后下一次性又把肉棒没入。
他感觉就像在操穴般,更加疯魔,开始回荡越见响亮的「啪啪」相撞声。
「太快了??小穴要啊啊啊要烫熟了??啊嗯??太爽了了了呜啊啊不行??怎么办??大鸡巴好??好厉害啊哈??骚货??要疯了??啊呜??好棒??」
一撞,龟头从大腿前面冒出来,上头湿润的骚水接触空气后,刚感受到一秒凉意,再向后抽出来时,龟头又重新埋入温热的腿肉中,冷热交替,直接刺激得肉棒前所未有地涨大,就像快要爆炸。
巨根烫得应娃都要疯了,想放弃这场戏码,直接趴下求操。
不过单纯的猛操找山哥阿龙不就有了吗?既然久违地来点这种玩法,自然不能就这样投降。
然而力量和体型悬殊,应娃一时间想不出还能怎样反抗,试过推拉,试过向前跑,都不见作用,忽然想到刚才的摔技,虽然不熟悉,但可以试试看。
然而她的双脚早就被磨得发软,怎么可能把他绊倒,反而绊倒自己,歪打正着地撞得他向后摔,自己面朝上地倒在他身上,两腿自然打开。
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应娃刚想坐起来就被他重新抱着奶子,像麵团般搓揉,还用腿绞住她,从内而外扣着她的两脚打开,无法合上,不但骚穴直接暴露无遗,大肉棒恰恰顶在花唇上,只要她轻轻一压就能把半个龟头推入那紧窄的淫穴中。
「不能进去??啊啊??龟头好烫??嗯啊烫得骚水??都快要喷出来了??嗯啊!」说着又开始画圆扭动,那硕大的龟头慢慢被越扭越深入。
他本来没有打算会做到插入这一步,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在此刻剎停,可当那阴唇咬着龟头一勒一箍地收紧时,才知道大大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