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每天出门前检查自己的着装,连心在大门口摆了一张全身镜。
现在,她正浑身赤裸的站在镜子前,颈子、胸ru、腰上红痕斑驳,都是新咬出来的吻痕。路景秋赤身贴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形几乎完全盖住了她。他下巴从后靠到她肩上,双手分别握住她的大腿根。
路景秋把火热的粗长往连心的腿缝送,青筋贲张的双手还把她的大腿用力往内挤。
“帮我夹一会儿。”
“唔…好烫……”
镜子里,只见女腿白滑软rou被挤得变形,上方是倒叁角幽毛丛丛的深黑,中间一根深红热铁突兀。
“宝宝,看镜子。”
连心偏头,“不要……”她只感觉他在她腿间穿梭得太猛,都快把大腿内侧的rou磨破皮了。虽然没有任何插入行为,但只要他的柱身和Yin唇磨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又开始从腿心迭生。
见她不听话,路景秋固定住连心的下巴,不准她偏头,直往她后腰撞。连心只看到镜子里,她的腿rou裹他太紧,和他Yinjing的包皮粘到一起,路景秋每次往前抽送,gui头就会离开那层皮凸显出来。距离太近,Yinjing头的马眼孔洞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色。
奇异的是,每次路景秋沿着她腿缝挺弄,柱身经过Yin唇时,她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甚至,还希望他再快一点,多碰碰自己花唇中的小豆子。
腿间被磨得快破皮,而Yin蒂却舒服地张合,连心从喉中低喘:“哈…哈……”
“宝宝也享受到了吧?”敏锐地察觉到她动情,路景秋不仅撞得更凶猛,一手还穿过她腋下去乱揉那团软ru。
连心不敢说话,但却能从镜中看到自己迷离的双眼,眼角还有一丝媚人的风情。感受到Yinjing的海绵体也在越来越粗,连心捏住他的腰急叫:“太胀了…你…哈…哈……”她就快夹不住他了。
“宝宝可以的。”路景秋圈紧她的大腿不准她动,下身更是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快了…块了……”
好几分钟,gui头铃口张开,温热的白浆刹那间直接喷到了镜子上,余下的还滴滴答答流到了连心白嫩的大腿根上,场景yIn靡不堪。
连心累得直喘粗气,香汗从脖子滑落到ru沟,路景秋从后一手捧起连心的脸,要她伸出舌头和她舌吻。镜子中,两人的软舌仿佛游戏一般,在空气中相互触碰,勾出缠绵的丝。
路景秋已经发泄了,但连心私处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刚才的腿交根本没法让她尽兴。况且,她现在还被路景秋色情舌吻着。她一边勾他脖子,一边用下身去蹭他大腿。她Yin毛被早被腿间清ye打shi了,shi润润地粘到路景秋大腿上。
路景秋手指沿着她股缝向上摸,xuerou早软成一滩水了。受情欲的支配,连心就快难耐哭了,私处一边夹他大腿,一边伸出舌要他含。
“我是谁?”他躲过她的索吻,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仍坚持要迷蒙的她给出一个答案。
“老公…老公……”连心一边哭着喊他,一边踮起脚要他抱。
“谁是宝宝的老公?”
“呜…呜…路景秋。”
“说完整。”
“哈…嗯…嗯……路景秋…是…是连心的老公。”
“要疯了!”这话简直让路景秋头脑爆炸,戴好套子后,他毫不犹豫托住连心的tun抱起她,把她背抵到墙面,直接cao进软xue,一寸不剩。
就像是在沙漠里迷路的人忽然得到一罐清泉,连心双腿环紧路景秋的腰,下腹也用力紧紧吸住他的硬根,“哈…哈…好舒服……”
“嘶——”好紧,差点被吸得直接射出来,路景秋喘气忍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弓着腰,把Yinjing往斜上方插。
roujing在嫩逼里面是斜向延伸的,最能戳到粉红xuerou不同的敏感点。他一动,连心就扭着腰带动软rou去适应他,好刺激,好新奇。连心被插晕头转向,几乎都不能抱紧他的脖子,只能双手无力地摊在他肩上。
“嗯…不要进了……”感觉rouxue就快被cao麻木,意识越来越不清醒,连心又开始急着求饶。
声音太娇了,路景秋狠狠捏她屁股,“刚才急着求cao的是宝宝,现在说不要插的也是宝宝。”
连心的雪tun马上留下嫣红的印记,痛得眼眶泛shi,“呜…你欺负我……”
路景秋又觉得自己快马上交代了,他不仅禁不住连心哭,更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嗯,她就是天生来治他的。于是,他只能一边减缓速度,一边亲着她哄:“是老公错了,宝宝乖乖,就让老公多cao几下好吗?”
他插得没那么深了,连心才软着身喘气,也不回他,只哼哼啊啊的娇yin出声。他劲腰挺动了几百下,灼浆才甘心又一次喷发出来,而连心早比他先一步去了,被他烫得屁股一缩一缩的,夹着他腿一直发抖,花ye像断了闸一样从两人交合处流到大腿上。
傍晚、暴雨、疾风。
除了饭桌上一只正在燃烧的蜡烛,屋内再无其他光线。还好室外已经霓灯遍起,高楼大厦的霓灯可以从窗中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