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我,我……”杨六娘被荀晋源压着cao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荀晋源心有不甘,只把无处可诉的情愫全宣泄在她身上,顶胯入得极深,恨不得将卵蛋都送进那shi软的xue里。
察觉到身后那人发了狠,六娘只觉腰快被撞断了,下意识抓着床架逃离,膝盖都被粗糙的被单磨红了。
荀晋源怎肯放她走?
“别走,薏娘…”他用虎口卡住纤腰,捏着软rou把她抓了回来。
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击,白嫩的tunrou泛起波浪,抖动得又快又急,几如雪峰欲崩之势。
“要死了…”六娘干嚎一声,艰难地转头去看荀生,“你,你…倒是轻点啊!”
荀晋源粗喘一声,闭上眼不去看六娘那张因情欲而涨红的脸,只伸手探到二人交合处,去揉捏那立起的花蒂。
“啊…”六娘受不了这刺激,咬着唇弓起肩膀,终是仰头向他妥协道:“荀大人,荀元骢,荀郎,啊啊…我现在,现在只想着你,啊啊啊…饶了我吧……”
“叫我元骢。”入到深处的gui头被淋上了大量的花ye,荀晋源还是没有停下,撞着里头的软rou,非要把她xue里的褶皱都撑平。
被他弄得这么快泄了身子,六娘很是不开心,突然夹紧花径要逼他射出来,“元…元骢,快,快射出来。”
分身被猛然夹了一下,荀晋源皱了皱眉,却并未忘记要她的答案,“说,说你心里有我,爱…我。”
哪怕是骗骗他的,也好。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愿意去相信。
舌尖顶了顶上颚,六娘松开了抓着床架的手,抓着被单将头埋了进去,无可奈何地应他,“元骢,我心里有你,哈啊…我,爱死你了…啊!”
听到这句话,荀晋源整个人瞬时一松,吸吸鼻子抹了一把泪,抓着她的tunrou冲刺起来,大开大合足足cao干了几十下,才终于射进了深处,抵上了她的胞宫口。
事毕,荀晋源很快就拔出了分身,短暂的rou体高chao后,他有种轻盈的飘浮之感,但很快又陷入无力的虚无当中,倒在榻上不敢有任何逾矩之举。他真是最没用的一个人,想尽办法讨好六娘不成,只能在床上使些下作手段,逼她说出这些违心的话。
六娘腿软无力支撑,也脱力倒了下来,她有许多想骂荀晋源的话,可嗓子哑得说不出一句话,遂只能对着他另一边脸呼了过去,“啪”一声重重扇了一巴掌。
荀晋源只默然承受着,不敢再发一言,好半晌过去,才开口试探了一句,“薏娘,我去打水帮你清理吧?”
“收拾完了就当相安无事吗?”饶是身上有种黏腻之感,六娘却不急着去清理,清了清嗓子,转头对他放狠话道:“荀晋源,还没完呢!你可别想就这样打发了我!”
“什么?”荀晋源不解其意。
杨六娘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吗?若就此打住,岂不是给了荀晋源更多反扑的机会?她决不允许也绝不答应有这种事发生。不管之前她答应了他什么,从这一刻起,通通都不作数了。
“今晚谁也不要睡了!”甩开碍事的长发,六娘勉力支起身子,勾住他的脖子亲了过去。
与之前的碾磨撕咬不同,这回二人的吻更多了几分缠绵的意味,舌头伸出来勾缠在一起,没有任何多余的技巧,只有双方试探过后的热切回应。
荀晋源有种欣喜的不真实感,仿佛置身于当初的万春客栈中,面对的是勾人心魂的六娘,又仿佛坠入最深的梦境,眼前突现的是与他两情相悦的六娘。
“薏娘,唔…”
六娘将荀晋源的喘息全吞了下去,并趁其不备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呵,荀大人,喜欢这样吗?”
感受到六娘鼓鼓囊囊的胸ru压在自己胸口,荀晋源呼吸一滞,着迷一般看向她,“喜欢…”
伸出拇指揩拭了一下他的下唇,六娘笑着上下起伏身子,使得被rurou压下去的nai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荀大人,我好痒啊…”
“呃,咳咳咳…”荀晋源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珠子转来转去,根本不知道瞟向哪里。
扳过他的脸,六娘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荀晋源,看着我的眼睛。”
“你想做我的男人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是有条件的…”六娘决意提出荀晋源不可能答应的条件。
荀晋源的眼睛亮了起来,伸手去摸她的手背,“不过什么?我都答应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六娘甩开他靠过来的手,“先听我说完。”
“这第一,我的男人,心里永远只能有我一个,不可再与其他女子有往来,更不可娶妻纳妾,行开枝散叶之事。”这是六娘的底线,宁死不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君。在她看来,荀晋源就算勉强能答应,也会过不了开枝散叶那一关,毕竟子嗣一事可是家族的立根之本,荀家好不容易出个探花郎,怎肯见他落个断子绝孙的下场?
荀晋源是了解过六娘往事的,心知她的要求并不算过分,“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