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绻没有办法续上呼吸,只能软软地瞪了他一眼。
哪怕她再清楚封劭寒的本性,可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不干不净,违背人lun。
“你……”
她的脸上chao红与苍白交织,像是欲望和理智的两种颜色。
可她才颤着唇说出一个字,封劭寒就吻上来。
亲吻的过程绵长侵略,他勾住她的小舌不断吮吸搅动,她呜咽着合不拢嘴,晶莹唾ye顺着唇角流下。
他毫不在意地将她的爱ye全部吃掉,亲出了yIn靡色情的响声。
身下交媾处,嫩xue被大rou棒贯穿的频次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Caoxue声更加响亮。
rou棒的柱身青筋凸起,有节奏地碾磨她的敏感地带,将柔软的女体撞得起起伏伏,nai子跟着甩得摇晃。
男人Caoxue进出的幅度实在太大,她被插得昏昏涨涨,理智逐渐崩溃。
好重,好深……
车子都在跟着震,一颠一颠的。
她晃得失了重心,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把车里最亮的灯全都打开了!
易绻细细地尖叫一声,险些小死在封劭寒的身上。
骤白的灯光亮得她睁不开眼,若不是嫩xue被他的rou棒插着,她怕是不知道要软倒在哪里了。
封劭寒扶住她的腰,沉闷地笑。
他们现在这幅样子,被灯光照得一览无遗,倘若有人从车外路过,确实容易误会两人的关系。
娇小雪白的女人坐在男人怀里,被一截古铜色的悍臂缠着小腰,欲拒还迎的颤抖接吻,看起来就是一对爱侣。
“你不想看看么?”
封劭寒捏着易绻Jing巧的下巴,也不急着再Cao她,任由rou棒插在她的嫩xue里,感受紧致要命的绞缩。
“多漂亮。”
易绻混乱地微微睁眼,视线低垂一瞬,就看到惊骇的画面。
男人的腹肌极其结实,轮廓分明;再往下,那根粗黑的rou棒尺寸可怕,即便有避孕套的阻隔,但是依然可以完全看清上面的经络。
巨大丑陋的深色rou棒就这样插在她的小xue里,娇贵的粉嫩都被撑至透明……
易绻吓得都呆住了,惊慌得不知道闭眼睛,美眸shi漉错愕。
她和怀晔做爱的时候不是这种样子,极具冲击力的色差让她错乱了很久,这次是连想逃都有心无力,连车门怎么开都不知道。
封劭寒捏着她的nai子,那雪白的两团又大又嫩,软软地溢满他的整个掌心,轻微的颤动像是她的心跳。
他看她情难自已,又是一副扭捏不肯应承的媚态,不禁扇了一下她的nai子。
“受着,这就是你的报应。”
他轻哂。
“你以前答应过我学车的,你要是真的学了,没准现在就能逃出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她的注视下,直接耸腰将rou棒完全插进她的xue里!
“看,都进去了呢。”
他在她耳畔落下低语,强势柔情。
“啊……啊啊……不要…!”
她媚叫着,纤手扶住他的肩,小屁股扭动着不停吞吃套弄那又粗又长的rou棒,yIn荡得根本分不清被迫还是自愿。
直冲灵魂的胀痛酥麻,让易绻的脑海里画面出现走马灯。
在瑞士时,封劭寒说要教她学车,这样他们以后可以乘越野去兜风。
雪山,绿林,蓝湖,那样世外桃源般的画面,是他们两个不诚实的人都可以接受的美丽周末。
可惜,她总是娇纵得不肯学,每回都用理由搪塞敷衍他,然后使唤他开车。
画面又闪回现在。
怀晔给她买了车,她已经结婚了……
她忽然想起怀晔。既然她错了一次,就不能一错再错。
易绻哆嗦了一下,小xue止不住地喷出yInye。
即便她认清现实,可封劭寒知道该怎么插她,他掌握着媚rou收缩的频率适时进出,看着和怀晔同样强势,但是莫名地就能让她舒服,尾骨酥软无力,只能被他抱着挨Cao。
进出时,浑圆的gui头总会滑过充血挺起的小Yin蒂,富有技巧的碾弄一下接着一下,惹得她不住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小嘴哭着骂他爱折腾人。
“嗯……你混蛋……别弄了嗯……别弄了……”
随着他即将射Jing,她的水越来越多,但是心里越来越抗拒。
rou棒贯穿花蕊的速度加快,可她的深处实在太紧,yIn水又滑,他确实弄不进去。
她受不住的颤,xue里本就敏感,粉嫩的xue口可怜地翕张着,一张一合地吮着柱身,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规律可言,把他挤得头皮发麻,彻底打乱了节奏。
“Cao。”
封劭寒被这小女人吸得理智全无,一把将她拎起来放回副驾驶座,迅速用手撸动rou棒。
自渎的感觉当然没有她的媚xue吸裹畅快,要怪只能怪她太软太好Cao,他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