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摇头,「没事,就是酒喝多了又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神清澜起身去厨房给温兮瑶拿了一些吃的过来,「先吃点东西。」
两人躲在阳臺上吃着东西,你一句我一句地随意聊着。
「清澜,安安已经一岁了,也已经顺利断奶了,之后你是打算留在家里,还是跟衡逸去部队」温兮瑶从不舒服中缓和过来,问沈清澜。
沈清澜摇头,「这件事我还没有和傅衡逸商量过,主要是爷爷年纪大了,傅衡逸长时间在部队,老人心中难免寂寞,我也想多点时间陪陪他老人家。」
这个倒是,傅家只有傅衡逸一个孙子,要是沈清澜和傅衡逸都去了部队,那么傅家就剩下了傅老爷子一个人,这一年,傅老爷子看着硬朗,但其实是身体起以前来说还是查了不少,这也是沈清澜一直很犹豫的原因之一。
晚宴一直到晚上九点钟才结束,等到宴会结束,沈清澜已经坐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了,傅衡逸送走最后一波客人,进来就看见沈清澜疲惫的样子,笑了笑,「先去洗澡放鬆一下。」
?沈清澜看向他,「人都走了?」
傅衡逸点头,「嗯,都已经送走了。」
沈清澜伸了一个懒腰,「那我先去洗澡,你看看安安。」
「嗯,去吧。」傅衡逸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不用着急,安安这里有我。」
沈清澜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而沈清澜这一进去就两个小时了都没有出来,傅衡逸不放心,走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沈清澜趴在浴缸边,已经睡着了。
卸了妆的沈清澜眼底有很明显的青黑色,明显是没有休息好造成的。
知道她这段时间备受煎熬,傅衡逸夜是心疼得紧,从架子上刚拿起浴巾,沈清澜就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傅衡逸,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
她的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傅衡逸,几点了?」
傅衡逸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起来到床上去睡。」
沈清澜从浴缸里爬起,换好了衣服,先去看了看儿子,见安安睡的很好,给他盖好被子,这次放心回到房间。
傅衡逸还在洗澡,沈清澜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她刚刚睡了一会儿,现在很清醒,虽然拿着杂志,但是她的眼睛却没有在杂志上。
傅衡逸出来就看见沈清澜走神的样子,擦了擦头髮,在床边坐下,「清澜,还在想金恩熙的事情?」
沈清澜回神,听到傅衡逸的话,点头,「恩熙认识的人虽然多,但是关係好的却没有几个,除了我们几个基本就没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傅衡逸,你知道那种明明清楚那人还活着,却不知道她的情况的焦急心情吗?」
这几天她总是睡不好,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天手榴弹爆炸的情景。
傅衡逸十分明白她的感受,握着她的手,「清澜,起码我们已经知道金恩熙还活着,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消息不是吗?」
沈清澜苦笑,「傅衡逸,你说恩熙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醒来第一时间联繫的人不是我们?」
这个傅衡逸也无法回答,「或许她过几天就会联繫你了。」他只能这样安慰沈清澜。
「或许吧。」沈清澜的情绪很低落,目前她能做的也只有等,等着金恩熙主动联繫她。
「对了,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先留在家里陪爷爷,周末再带着安安去部队里看你,你觉得怎么样?」
傅衡逸抱住沈清澜,「好、都听你的,清澜,谢谢你。」他明白,沈清澜这是在帮他尽孝呢,「清澜,做我的妻子是不是很辛苦?」他常年不在家,家里的事情都要沈清澜一个人扛起来,不知道的总以为当军嫂很好,但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当军嫂是多么的辛苦。
当其他的女人生病了有丈夫在身边照顾的时候,作为军嫂的你就只能自己扛过去,因为丈夫在部队里不能随意回来;当其他女人遇到事情,有丈夫出面帮忙的时候,作为军嫂的你还是只能靠自己,甚至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还是因为丈夫在部队里。
「嗯,是挺辛苦的。」沈清澜说道,「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
傅衡逸郑重点头,「我要是对你不好,你想怎样对我都成,要打要骂随便你。」
沈清澜闻言,忍不住笑出声,「逗你玩呢,这么认真干什么,傅衡逸,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我很庆幸是我成为了你的妻子而不是别人。」她眉眼温柔,似一汪明净山水。
傅衡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紧了她,像是抱着稀世珍宝。
这一晚,一家人是在新房这里睡的,次日,沈清澜起床去跑了一圈步回来,傅衡逸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饭了,傅衡逸在家的日子,基本都是他下厨,谁让沈清澜只会做黑暗料理呢。
安安正坐在学步车上看着爸爸做早饭,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衡逸手里的那碗小米粥,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看见沈清澜,叫了一声妈妈,又转头去看傅衡逸,心思明显不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