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叶芷然起身着急的来回走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可是我母亲还在吴振身边,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秦墨看叶芷然在自己眼前这么晃,感受到了她的焦躁情绪,推了推眼镜,开口安慰道:“你不用这么着急,吴振不会轻易对顾明月动手的,她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秦墨这话一出,叶芷然停下了脚步,看着他。
秦墨接着说道:“顾明月现在很安全,她对于吴振来说,可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若是轻易动了她,吴振可就亏大了。”
叶芷然听着秦墨的话,觉得确实是有道理,没有那么急躁了。
将叶芷然一把拉了过来,秦墨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温声说道:“她现在好好的,你要是这么着急,把自己的身子急坏了怎么办。”
语毕,男人再去倒来一杯水,想要塞进了叶芷然手里,却被傅凌寒一把夺过。
秦墨这下意识到不妥,立刻收回了手,向来温文尔雅的他,这时也有了几分慌乱。
将温水塞进了叶芷然的手里,傅凌寒也感受到了叶芷然手中的冰凉,将手覆在了叶芷然的手上。
水温让叶芷然回过神了,心神稍定,应道:“秦墨说的对,是我太过忧心了,失了判断力。”
“你冷静一点,吴振再怎么样就是个小律师,翻不出什么浪,静观其变就是了。”秦墨道。
这句话倒是说在点子上了,叶芷然也安心了许多,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勉强的扯起嘴唇,笑着说道:“谢谢你啊。”
这时,秦墨的手机铃声响起,秦墨对叶芷然示意一下,便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叶芷然也在心里分析着顾明月如今的处境,觉得确实很安全,心里才算是踏实了。
接完电话回来,秦墨脸色也变了,一旁的傅凌寒也看出不对劲,便开口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齐夙的会所被查了。”秦墨正色道。
“被查了,”叶芷然连忙追问,“那现在怎么样了,齐夙人在哪?”
叶芷然对于这个消息虽然有些意外,但也还在意料之中,毕竟她也是在会所,会所有什么猫腻,她也是知道多少的。
秦墨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齐夙那边看来也是尽了力,他才没有进看守所,但是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无心打理,一直都在酒吧借酒消愁,晚上要是找对时间去,还能看到烂醉的齐夙。”
傅凌寒冷笑了一声,嗤笑道:“怎么就这点能耐,遇到事怂得躲起来,借酒消愁管什么用。”
秦墨皱了皱眉,对傅凌寒这个说法有些不满,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叶芷然心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着问道:“那齐国志呢,没有去管齐夙吗?”
“齐国志怎么可能会去管齐夙,他们向来不合。”秦墨为叶芷然解释着。
叶芷然对于这个问题有些质疑,齐夙怎么说也是她的前老板,又管理过傅氏,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是这种遇事就颓废的人,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齐夙与齐国志明面上虽然是翻脸了,但他们是亲戚,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玩其他手段。
傅凌寒也翻看了一下,自己最近调查到的,关于齐国志的一些情况。
“齐国志最近除了去上班,就是去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没什么特别的动向。”傅凌寒看后将资料丢回了桌上。
秦墨拿过来看了一下,觉得与齐国志一起打高尔夫的人有些眼熟,忍不住问道:“那和齐国志一起打高尔夫的是谁。”
叶芷然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等着傅凌寒为他们解惑。
傅凌寒却不理会秦墨的发现,淡淡的说道:“我让人查过了,这些人跟齐国志只有生意上的往来,其他的没有了。”
看来想抓齐国志的小辫子,也没那么容易,还要再找其他路子下手才行。
傅凌寒想到了刚刚助理回报的情况,就打开了笔记本,查询傅氏现在的状况。
结果让他有点意外,傅凌寒说道:“这还真是让我有点意外,也捉摸不到齐国志的目的了。”
傅凌寒的滚动着鼠标,查看傅氏的近况,一边开口道,“傅氏现在还真是乱成一锅粥了,收益亏损得极其厉害,这些人真是管得越来越差了。”
“你都被踢出傅氏了,怎么还怎么清楚运作情况,”叶芷然有些不解。
傅凌寒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说道:“好歹我也是傅氏的股东之一,自动要了解一下傅氏的运作情况才行,再者,我手上的持有的股份也没变,当然要多多关一下一下傅氏的收益才行。”随即冷哼了一声道:“这样的成绩,他们还真是好意思。”
秦墨听完之后,接过话茬:“看来齐国志也没有把你完全赶出傅氏,你手上还持有傅氏的股东,他就不怕你哪天回去,把他给扳倒了。”
傅凌寒无所谓,“他既然还留着我的股份,想来也是还有什么其他目的,等着看就是。”
叶芷然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傅凌寒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