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陵见傅凌寒没说话,他也知道这样安排不太妥当,只能委婉说道:“傅先生,这是最好的安排了。”
确实,只要能不被人发现,就已经足够了。
傅凌寒点头淡淡应道:“嗯,全听加陵市长安排。”
加陵见傅凌寒答应了,心里也松口气,心心念着那张银行卡,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那么我让那架飞机提前提上日程,这几天就能起飞。”
“嗯。”
加陵离开后,叶芷然两人也跟着下楼了。
秦墨听要跟一群运动员挤在同一架飞机上,他不由皱眉,佯装为难抖个机灵说道:“那要不要我们也装成残疾人的样子。”
叶芷然闻言,哑声失笑,“这个主意不错,你直接坐个轮椅当作是残疾人,我俩就是你的保姆。”
长期以来压抑沉重的气氛一瞬间也轻松了不少。
傅凌寒笑笑,“我们这几天收拾好行李,很快就回国了。”
“嗯。”
秦墨认真起来了,他一pi股坐在沙发上,说道,“刚刚在楼上我收到消息,好像有人在一处偏僻的地方看见疑似齐夙的男人。”
只是疑似,没有百分百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齐夙。
闻言,傅凌寒眉心紧蹙,道:“齐夙没消息多久了?”
“你受伤晕过去的那天开始就一直联系不上他了。”秦墨是个乐观的人,但眼下这个情况他不得不多想,“难不成齐夙真的出了什么事?”
“别胡说。”
叶芷然摇摇头,她也担忧着齐夙,“应该是忙着什么事没时间联系我们。”
“你太乐观了。”
秦墨轻叹摇摇头,“现在我们越快启程回去越好,我有预感,齐夙之所以联系不上,这其中肯定有架空凌寒身份的人有关系。”
“齐夙命硬,不会有事。”
此时,原本守在地下室门口的两个保镖走上来,对傅凌寒说道:“傅先生,那个女人一直吵着要见你,说是有话要跟你说。”
这个时候她有什么话要说?
傅凌寒不耐皱眉,“不见,随便她吵。”
“好的。”
叶芷然坐在一边,她敛眸沉思,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傅凌寒凝视她,“怎么了?”
叶芷然下意识抬眸看他,笑道:“没,只是在想,事情终于结束了,感觉有些不真切。”
在缅甸经历的磨难,惊险,好像都只是做一场特别刺激的梦似的,没有半点真实感。
“不过,我想到能见到妈妈了,忍不住开心起来。”叶芷然笑着靠在傅凌寒胳膊,“终于能见她了。”
那么久了,也不知妈妈过得好不好。
傅凌寒没说话,向来冷静淡漠的眼里显出一抹柔情,指腹微凉轻触她面颊。
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流动。
秦墨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无奈摆摆手,站起身说道:“你们够了,擅自在我面前秀恩爱,我上楼收拾东西去了。”就知道虐他这个单身狗。
叶芷然这才迟钝反应过来,她俏红逐渐泛红,渲染到耳根,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我……我也上去收拾东西了。”
叶芷然站起身,走没两步又折返回来。
傅凌寒看着她,“怎么了?”话音落下,只觉得自己面颊落下柔软温暖的触感。
这轻吻面颊的举动,比双唇深吻更来的深情撩人。
叶芷然就像终于抢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得明眸善睐,她吐吐鲜红小舌尖,转身飞快冲上楼,似掩饰害羞。
傅凌寒摸摸脸,唇边的笑略略抑制不住。
她的香气似乎沾在脸颊上。
心里暖暖的。
“傅先生。”
之前两个保镖又走上来。
傅凌寒立即收拾好表情,不用想肯定又因为方秋蓉,“她又干什么了?”
两个保镖互相对视一眼道:“那女人让我给你带句话,说要是你想保护好重要的人的话,最好下去见她一面。”
此话一出。
周边的空气瞬间冷沉一度。
傅凌寒目光深谙Yin仄睨着保镖们,语气平缓却令人感到颤栗:“是吗,那有点意思了,除了这些还说了什么?”
“没,没有了。”
在炎热的天气下,他们硬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傅凌寒下楼走进地下室,身后的保镖搬来椅子放在他身后,他坐下后长腿交叠,长眸睨视人时裹挟着戾气。
“方秋蓉,你挺不错的,学会威胁我了对吗。”
落到这样的田地,竟然还有胆子威胁他。
真有意思。
方秋蓉被他浑身Yin冷的气韵吓得泛起虚汗,想到自己的目的,不由吞吞口水说道:“我这不是威胁你,是好意提醒你罢了!”
傅凌寒挑眉:“说说看?”
“只要你答应我不把证据上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