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屋内传来朱忆南凄厉的惨叫声,破云震天响。
随即,啪啪啪的rou欲之声传来,牢固的大床也开始嘎吱嘎吱摇晃震响。
朱忆南的惨叫声从未断过,钟羽无法想象屋里是怎样的场面。
许久,朱忆南的惨叫声逐渐减弱,有气无力说,“太疼了,陈总轻点,我的小xue好像撕裂了,好痛啊。”
啪的一声,陈多金狠狠拍打他的屁股,怒骂道,“什么破屁股,插一晚上了,还没水,你想夹死老子吗?”
过了一个小时后,屋内除了床嘎吱嘎吱声,再也没有人声。
“该不会是被活活rou死了吧?”
原本绝望的钟羽好像突然炸醒一般,耳朵贴着门听,朱忆南的声音几乎快没了,只有微弱的喘气声。
紧急之下,他破门而入,最先闯入他眼睛的不是陈多金抽插着朱忆南,而且血淋淋的一片。
白色的床单上的血迹,这一块那一块的,浸着鲜红的血。这自然不是陈多金的血,那只能是朱忆南的血。
钟羽走到床边,但陈多金却没有因他的道来而停止抽插的动作,似乎更加兴奋了,生猛的抽插着,转头看向钟羽,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已经进入了疯魔状态。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似乎再向他宣告他的胜利。
钟羽无视他,目光投向朱忆南tun部,饱满的双瓣蜜桃tun,中央小xue格外的小,却要承受着陈多金硕大无比的rou棒,一次次的抽插。每一次挤压进入,都是一次厮裂,因为无数次的生猛强制捅入,朱忆南的肛门已经被撑裂了,鲜血一直在往外冒,沿着大腿流淌而下,染得身下的床单都红了。
陈多金的耻毛,朱忆南的屁股勾股处、大rou棒等也都染红了。他的目光再转向床头,看着朱忆南的双手被一根铁链拴着,脖子也带着一根拴狗链,再看他卧跪的双腿,脚踝处也捆上一根铁链,这是什么级别的性虐。
此刻的朱忆南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气若游丝。不知道是喊累了,还是失血过多,迷迷糊糊的,脑子不太清醒的样子。
钟羽走到前面,抓着他的手发现是凉的。他轻轻扭头看着他,嘴角勉强一笑,有气无力道,“钟羽,你怎么还没走,我落魄的样子很丑吧,让你很失望了。”
钟羽心疼不已,咽了咽口水,卷起拳头,狠狠的抓着床单,咆哮道,“别说了!”
继而他又看向陈多金,似乎他也飘飘欲仙了,不知所做何事。
整个房间似乎陷入了诡异,死气沉沉。他快速扫过桌上撕得稀巴烂的药壳,上面都是些外文,像是泰文。他不认识泰文,但也不知道陈多金为了持久,吃了药。
可是,朱忆南没做过0,在心理上也没准备好,小xue是强行破开的。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中,根本就没水,就算有,Cao这么久也流干了。
陈多金一时半会儿也释放不了自己。
他不知道要僵持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朱忆南快坚持不住了,要么肛肠破裂,要么失血过多昏厥过去。
他摇着陈多金几下,“陈老板,停下!”
陈多金晕乎乎,双眼迷离,看了他几眼又继续生猛捅,自言自语道,“啊!好爽!”
钟羽发现无用,仰头绝望,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让陈多金射干净,解除药效。
钟羽转过身,扶着桌子,捂着剜心疼的胸口,他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己下定这个决心。
犹豫之际,朱忆南又惨叫了一声,他转身一看陈多金攻势渐猛了,估计是他的围观让他兴奋了。
“啊……啊……好疼啊。”钟羽看他疼得脖子上的青筋爆起,把床单抓得很乱,屁股处涌出了一股鲜血。
钟羽慌忙扑上去,抓着陈多金,怒吼道,“陈多金,你疯了,给我停下来!求求你了。”
“哈哈,钟羽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啊。”
陈多金似乎发疯了,又加倍力气冲刺,但朱忆南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身子摇摇晃晃,恨不得原地散架。
陈多金看向钟羽紧张的样子,讽刺道,“钟老板心疼了?要不自己替他,我发誓,只要你替他,我五分钟就结束。”
钟羽瞪着大眼看着陈多金,凶狠毒辣,恨不得吃了他。陈多金越发得意了,又生猛抽插几次,深深挺入。
“啊~羽羽救我,我的肠子蹦得厉害,感觉要断了。”朱忆南歇斯底里的喊着,疼痛至极。
事已至此,钟羽已经没时间瞻前顾后了,救人要紧。他慌忙脱鞋,脱裤子,内裤。
迅速爬上床去,撅着屁股对着朱忆南,说道,“给我舔,给我开拓!”
朱忆南眼神慌乱,所有的难受都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懵了,不敢相信钟羽要替自己,犹豫半天下不了手。
钟羽晾了半天屁股,见朱忆南迟迟未动,又咆哮道,“你不开拓,我就让陈多金直接进来了,我们一起肛肠破裂,下半生靠导管度日吧。”
话音未落,朱忆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叮铃,铁链相撞的声音响起,他的双手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