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新以凶狠的眼神瞪了马夫人一眼,手中的树藤轻轻地拍打在马夫人翘起的樱桃上。
崔建新快速地挥动树藤,在马夫人白晰的肌肤上增添了许多新伤,深红、浅红及粉红色不同颜色的鞭痕构成奇妙的图案。
而鞭打马夫人的力道明显与羞辱马夫人时不同,没几下,鲜血就迸了出来,如雪地里盛开了樱色的花朵,但是,受责的爱奴没有任何抱怨,反而发出y荡的呻yin。
虽然,双方互相都沉醉在暴虐的快感中,在一旁的温婉却无法接受如此血淋淋的场景。
虽然,马夫人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藉由痛苦而达到欢愉的变态行为,本能却不受控制地沉迷在xg虐的畸形快感中,享受着背德的变态美感。
“真是太y荡了,这个女人从骨子里就充满下流的血ye,是戴着纯洁面具的娼妇,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不,是绝对完美的xg奴。”
崔建新望着迎合虐待,却不停摇头想抗拒的美人,内心狂喜不已。
虽然rou棒早就因为马夫人的媚态而坚挺不已,但崔建新却不做出进一步的侵犯,不是要点燃火热的女体,而是要马夫人自我燃烧,专注地挑逗隐藏在女性最深层的,崔建新的耐性与韧性都强悍到恐怖的程度。
“嘿嘿嘿,马夫人果然很好色,我会按照马夫人的意愿去作的。”
崔建新露出微笑,把全身颤抖的马夫人拥入怀中,一边shi吻着香甜的红唇,一边揉捏着丰满的双峰,崔建新坚硬的腹肌上,温热的鼓动从马夫人的腹中传来,彷佛婴孩在母亲肚子里弹动,事实上,那里面全都是折磨马夫人的残忍催化剂。
“马夫人真是太美,让我实在忍不住了”
崔建新享受着马夫人完美的身体,慢慢扶起巨大的rou棒,顶着漾满黏腻花蜜的蜜壶,狠很地刺入,那恐怖的长棍一下子就顶到rou壶的深处,但是,居然还有半截强壮的roujing留在体外。
崔建新卖力地向深处,彷佛想要贯穿马夫人的子宫,强壮的rou棒不顾一切地向前突进。
“啊啊啊”
马夫人大声哭喊道:“太粗了,不要在进来了,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马夫人翻起白眼,一瞬间几乎要停止呼吸了,崔建新巨大的rou棒紧紧撑住她娇嫩的荫道,并且不停挤压着花径让rou棒更加深入,这时候,rou棒上y邪的珠体就开始发挥它的功效,磨蹭着荫道从未被接触的地带,搔痒感随着被摩擦着所在不停延伸,整个好像在燃烧。
虽然经过崔建新灌溉,马夫人的蜜壶中的rou壁却充满了奇妙的弹性,还会y乱的缠住入侵的男根,带给男人无比的快感。
“好舒服,马夫人的实在太y荡了,好热。”
崔建新忘情地呻yin,抱着马夫人的纤腰,用力挺送。
“好深,到底要深到什么地方啊”
在崔建新的努力之下,整根roujing终于全都插进马夫人的rou壶中,gui头顶着马夫人也不知道的是何处的秘境,崔建新却开始大开大阖的猛烈动作了,拔出几乎一半的rou棒,再把凶器用力地整根插入,如此重复不休,镶着珠体的棍身来回摩擦着敏感的rou壁,gui头来回撞击着最深处的花蕊,几乎要把女体榨出汁了。
崔建新持续撞击着蜜壶的最深处,大力拍击浑圆的屁股,神态已经不复之前的冷静,猛烈燃烧的女体,正沸腾着崔建新所有的,布满血丝的双眼、狰狞的表情就活像一只野兽。
“啊啊啊”
身心都被彻底羞辱的马夫人已经完全失去对抗崔建新的力量了,虽然纯洁的心灵没有还无法习惯男人暴虐的手段,但是,却身不由己地服从男人的命令。
“舒服的话,就帮我好好舔一舔吧。”
崔建新的rou棒在马夫人的脸颊上磨蹭着,将gui头上透明的分泌物涂抹在马夫人的颊上,像是故意作弄马夫人一样,顽皮的gui头像是毒蛇一般,不停在高挺的鼻梁、细窄下巴到处滑移,就是不肯安份地钻进shi暖的巢xue里。
马夫人伸长舌头追逐着男人的roujing,卖力去kou交。
“呜呜呜”
粗大的rou棒终于肯进入马夫人的嘴里,入口时强大的冲击让马夫人欲作呕,巨大的rou块哽在马夫人喉咙里。
“开始舔吧”
崔建新以严峻的口气说道。
马夫人完全喘不过气起来,也不能藉由话语来表达她的痛苦,只能够憋着气,默默地含着嘴里的凶器,卖力地吸吮,而在逐渐地习惯了口舌侍奉之后,她学习从rou棒交错吞吐间的空隙,缓缓地呼吸,空气中弥漫的气味不再那么难闻了,散发着奇妙的y香,甚至填满口唇的巨大rou棒,也给予马夫人一种充实的满足感。
崔建新感受着马夫人口腔黏膜与香舌的软腻服务,敏感的rou棒表面产生了酥化般的快感,尤其是当gui头顶在马夫人喉咙软rou时,那种强烈的触感,彷佛性茭般的舒爽。
崔建新暴虐地扯着马夫人的秀发,前后剧烈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