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她的意识已经有点浑噩不清,虽然能听见人声,但缓慢到难以立刻处理给与正确回应。
“……来……来找……”她说着。可她的身体已早于自己的意识更快的行动了。
身后传来的信息素味道,是顶级清人。
而她的身体能感应到身后哪里是她最想要的东西……可是因为两人身高悬殊过大、上半身又被紧紧压制着的原因,要想碰到那里她必须努力的踮起脚尖,扭起腰把屁股高高翘起,小腿都绷成了一条直线试图去够到斩狰两腿之间——
“想找人打架你找我,欺负这些弱兵蛋子算什么?”
斩狰只觉得手里压制的女人反而越来越不老实,本来他就一肚子邪火没处撒,更何况这肚子邪火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呢,见她挣扎只以为自己是钳制地不到位,上前一步贴近了她。
“你……唔!”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在问你话……不是你…好好的干架!——你撅屁股干嘛?!”
“啊!”
和悠只感到屁股上压着一块被衣服包裹起恐怖的硬物,此时被衣服兜勒变了形状,但分量沉甸甸地将她的tunrou都压扁了,挤压出滚烫的热意电流一样在皮下流窜,激打地她浑身发颤,只无意识地把屁股提地更高——
“别他妈……乱扭了!”
斩狰愈加暴躁。身下压着的女人,刚才那么强硬能打,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战斗欲,可抓到手里才发现软地像融化的水,从下午开始就莫名积攒起来的郁结,仿佛被这摊水给泡地更加涨大,一颗又一颗地虬结在五脏六腑里头,堵地处处经络不通,根本没有任何渠道宣泄出去。只把五感烧地更加敏锐,眼神愈加灼灼而清晰:自高而下看的视角里,女人似乎真的在他手里化开了,看起来那么小一只,但趴在墙面上,一对routun翘地太高,自然太过抢眼地在眼前晃荡着,衬地身子很小,反而屁股这样肥大,被他的身体压地随心所欲地变着形状,甚至能看见他两腿之间的那东西把那团软rou压出来的rou痕。她外面披着的那件衣服也因为自己乱扭而夹在了tun缝里,越扭,陷地越深,痕迹也越明显,抢夺眼球,让人根本无法克制住想要掰开那两瓣软rou的冲动——
这条布料深陷的线痕,更要命地是拉开了斩狰脑子里下午的记忆。他想起来这两团不断扭动变形的软rou,下午他所见过是完全赤裸的样子,甚至赤裸到连内里都能看见。而但凡一个画面浮现出来,所有的记忆就像被他下午所见到那团软rou里股股喷溅的水ye、一下给冲刷出来了,在他脑子里激荡地起轩然大波,与如今眼中、手中……身上贴着的rou体完全地结合交织在一起,甚至勾起chao浪yIn靡的sao味,在鼻尖挥之不去,模糊了时间,模糊了地点,模糊了对象——叫他甚至混淆了记忆之中,下午那会女人是否实际上是骑在他而非坎狰的身上。然而,五脏六腑中郁结的东西,却膨胀地更加可怕,让他浑身发疼。不管那到底是什么……和平日里嗜血的战斗欲无比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
“啊啊!好疼!”
和悠冷不防屁股上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疼痛刺激地她甚至清醒了过来。她一下就从迷怔中清醒过来,被压制在墙上靠着余光瞥见身上压着并不相熟的男人:自己被他打了屁股?!
而下一刻,泪眼婆娑里就看到不远处的刚刚站起来不久的几个士兵——就算离得不算太近,她也能看见他们眼中的震惊。
“疼?”斩狰弯下腰身,把头抵帖在她脸庞,愈加粗重的吐息把声音磨地嘶哑异常,“我……他妈、不是说了——让你别扭了吗?不听话就该挨打,就应该打到你听话。”
她闻到了身上压着的男人、帖耳愈加粗重的喘息声里,他的信息素味道冲入鼻腔。惊恐和羞耻如影随形地冲进意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做什么。更让她惊惧的是,那东西硬烫地可怕,就帖在她的tun尖上,狠厉而无意识地摩擦着她。她开始害怕……不行,男人不能发情……如果他发情了……她会被在这里……
“别!放开……放开我!啊!不能……不能在这……”
斩狰粗暴地一把扯拽住她的头发,几乎将她的头皮都要扯掉的没有轻重,凶戾地拽住她,“好……”
说罢,他一把将和悠拽起来扔到了肩上,就像抗一袋面一样朝天壤驻地中走去。经过那些士兵的时候,他暴戾地瞥过来一眼。“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否则,你们就一辈子都别想看见了。”
……
斩狰甚至都没有耐心等到将人带进寝所——也是因为这天壤驻地他一点都不熟,他本身就性子急躁,加上又天生方向感就不太好,驻地里又到处都是幻阵结界,看那些建筑在他眼里都一模一样的,更何况肩上还扛着一个不怎么安分的女人,七拐八拐地也。砰地一声,和悠挣扎地太厉害,从他身上掉了下去,他一手捞住,把人推到面前的墙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的啊?!”
“放开!”和悠用力推他,对他又锤又打。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