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细节都放大到了极致,皮肤表层的纹理都清晰可见,黏腻的水ye在放大了数倍之后,凝成一颗颗不规则的水珠粘着在表层,就像颗颗晶莹可见的透明琉璃珠子,被极细不规则的银丝串成珠串,滚落,垂下,滴在他们的视线里。黏膜表层都放大到像淋了雨的粉色花瓣,表面渡着一层水膜,吹弹可破,此时被她自己的动作摩擦的淋漓shi透,不断地朝下渗出花蜜,摩擦成艳粉逐渐熟透的rou红——就如同在他们眼前展示着、初雨霁露,淋漓小雨淅淅沥沥的将一朵极嫩的花苞渐渐催熟、盛放的缓慢过程。不,准确的说,是要开不开,欲闭不阖的,熟烂地招蜂引蝶,又稚嫩的娇艳欲滴。
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断地在他们视线的上方扭动着身体,仿佛不只是要他们看到细节,还要全方位地、展示给他们每一处、每一个角度。
他们仍能更加详实地体验到被那双丰ru压在面上碾压的视线了。
他妈的。
严是虔余光瞥见斩狰震惊到几乎呆滞的反应,一下就搞清楚了为什么斩狰今天下午脾气死臭,还乱硬着鸡巴的原因了。真惨。他甚至开始有些同情他。
“不是……她,她……在坎狰……身上干嘛啊我Cao了啊!!!”斩狰震惊地暴怒。
而其余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默契沉默了下去。
和悠在做什么,他们倒是知道——她骑在这把琴上,用它自慰。
因为斩狰明显宕机而慌乱。
不等另两个男人反应过来,视角就变了。
而随着她自己扭动着腰部,让他们更加清晰地看见了别的地方:那时起时落的routun,就像一下下直接坐在了他们的脸上。她忘情地摇着身体,把压扁的routun撵赶过他们的视线,露出空余,让他们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上就挂着一点衣服,一手揉着一颗肥nai,一对硕大饱满的丰ru就这样撵在琴面上——视角变换地没有丝毫影响,反而更加情色。
这女人原来生着这样yIn荡的nai,ru头都看不见,包在ru晕里。ru晕顶端严丝合缝地吐出一些ye体,比严是虔见过的逼都sao地更像yInbi。饱胀的ru晕上水ye淋漓的,被一些些可疑黏腻的白色泡地更加shi润硕圆,就连ru晕上面团团的凸起颗粒都清晰的不行,甚至能看见那些小颗粒里面尖细的小孔,一张一阖地朝外吐着丝糜的ye体。
而视角还在交缠的rou体动作里不断变化,又被下面所盖住,两瓣rou唇不断地在他们眼前被挤开,压地变了形状。勃起的小豆子被琴弦摩擦地东倒西歪,几个不大的rou眼都挤在一簇簇粉色的软rou里,含羞带怯地吐出些欢情的ye体——
以及声音。
咕啾咕啾。被放大的,不只是紧紧贴在视线上的rou体,还有无比响亮的水声。扪心自问,哪怕对于严是虔这种情场老手来说,都是过于震撼且新奇的声音了。
那声音仿佛就贴在他们耳膜里,软rou挤压在一起、交织着黏膜吮吸吞吐的声息,细小的气泡在水与rou的交融之间被夹碎,就好像现在她把那处帖在他们耳朵上摩擦放大了几倍的声音。声音比视觉更加激发想象力,被那些黏腻的汁ye一股股冲入他们的耳道之中,在五感之中延展出各不相同的知觉。
而事情远不如此。
还有和悠的声音——
她的表情。
她显然压根不知未知的地方还有三个男人在默默注视着她,她看起来格外的投入而忘情,几乎忘乎所以到可以说得意忘形了。
“啊……好舒服……”
她一声声的浪叫,仰着脖子,张开嘴唇吐着舌头,涎泪齐流。
这也太过了。
“啊……狰……哥哥……要丢……要丢了啊!”
女人低下头来,眼睛里一片橘色破碎的yIn纹,但痴迷沉浸地看着他们——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看的并不是他们。
因为可见可听,却不可及,而像淋了一场看似平平无奇普通的小雨,但钻入骨髓之后,结成隐秘不得知根的骨刺。
平白不觉,就生出疼痛。
会令人彻夜难眠。
“…她…瞎叫……谁呢!!”斩狰脸色涨地通红。
啪。
斩狰面前漂浮的光球,被人一道剑光扫碎。
柳茵茵呼吸有些急促,他面无表情地收了软剑,“够了。”
说罢,扭头就走。
门砰地一下关上,严是虔抿了下嘴唇,目光比平日里看起来更加冷厉危险。他笑了一声,拍着斩狰的肩膀弯下腰来,“把视标复制几个。”
斩狰错愕无比,“不是……这东西,怎么……怎么?你逗我呢?”
“这可是主子的要求,我们是来监视和悠的,要随时给主子汇报。这事,你不汇报?不要命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只是当下属的,有活来了,干就行了……”严是虔舌尖悄然在齿下顶过唇,“不干,那就是错。”
“………”
严是虔说完拍了拍斩狰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