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去煊的睡眠很浅,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必须时刻保持警觉。
所以当那抹熟悉的甜香靠近他的时候,他睁开了眼。
娇娇俏俏的小人儿,正跨伏在他的身上,大概是想越过他爬到床的里侧去。
她身上穿着他的中衣,领子松松垮垮,露出半个香肩,中衣是他惯常穿的古鼎灰色,比黑色更适合融入夜色,穿在蒋乐怡的身上,衬得她的肌肤盈盈发光。
两人的视线不期然对上,蒋乐怡小声地叫了一下,肩膀瑟缩着,身体缺了支撑,他结结实实地迎来了一团软玉温香。
“你怎么来我床上了?”诸葛去煊嗓音微哑,抬手拢住了少女的腰。
“冷嘛……”
蒋乐怡撅着小嘴,语气绵软地抱怨,“你真讨厌,都听不懂我的暗示,还得让我一个姑娘家家的主动……”
诸葛去煊浅浅勾唇,声音压抑着,带着些调侃:“就你那样的叫暗示?”。
所以呢?
蒋乐怡歪着脑袋,眼神懵懂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片刻后,他的唇瓣被她饱满的红唇轻轻碰了一下。
“那这样?”
“不够。”
不够啊?
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下,唇角,下巴,鼻尖,额头,少女屏息一股气亲完一轮,落在诸葛去煊耳边的声音有点小小的喘,“够了么?”
“不够。”
“啊……”蒋乐怡直起身子,皱眉,“那怎么办嘛……”
“如果、如果还不行的话……”她扯开衣领,双手捧起一只沉甸甸的玉ru,眼神怯怯,小脸羞得绯红,糯糯道,“我把nai子给你吃,好不好呀?”
“好啊。”
这是你自己求我的。
诸葛去煊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低头含住那朵他渴望许久的红梅,报复似的厮磨起来。
“别咬呀……疼……”蒋乐怡娇娇地嘤咛着,细白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却是把自己更往他的怀里送了。
“这么迫不及待了么?”诸葛去煊低低地笑,大手探入她的中衣下摆,摸到腿间,摸出了一手的shi滑,“亵裤都不穿,还说没有勾引我。”
“唔……”蒋乐怡舒服地轻哼,扭着屁股压上诸葛去煊身下最坚硬的那处,嘴上却还嘴硬,“就没有嘛……嗯呃……”
诸葛去煊不想听她口是心非,粗长的rou棒强势顶开shi软的花xue,全根没入。
蒋乐怡抱着他的手臂霎时收紧,呜咽出声,他强忍着想马上抽插的冲动等着她适应,少女渐渐放松下来,扶着他的肩膀起身,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发红的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
“你好大哦……差点要把我撑坏了。” 她小声控诉。
可爱至极。
诸葛去煊再也无法忍耐,掐着蒋乐怡的腰一下一下往上疯狂地挺动起来。
“呃啊……不要……慢点……”蒋乐怡的呻yin被撞击地破碎不堪,白嫩的rurou不受控制地上下跳跃,被男人一把掌住,毫不怜惜地揉成各种形状。
“宝贝,你好会吸。”诸葛去煊被夹得头皮发麻,双眼通红地盯着自己粗长的rou棒在蒋乐怡的娇嫩的粉xue中进进出出,每每抽出都会带出xue里粉嫩的媚rou,花ye四溅。
插坏她,灌满她,在她每一寸肌肤都标记上他的记号!
“慢点……求你了……”蒋乐怡抽泣着求饶,肌肤泛起了粉色,她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颤声,“玄熙……”
她快高chao了。
她叫他什么?
诸葛去煊快速耸动的劲腰猛然停顿,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玄熙是诸葛去煊的表字,他从未跟她说过。
冷汗爬过背脊,诸葛去煊睁开了眼,更深夜静,梦里激烈到浓郁的馨香只剩下似有若无的一缕,蒋乐怡离他很远,正睡得香甜。
·
蒋乐怡有两套衣服,一套是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带的,风格与玄月国服饰截然不同,另一套就是昨天诸葛去煊命护卫买来的。
她想融入这个时代,也不喜欢引人注目,唯一的选择只剩下那套古装。
但是……搞这么多丝带的设计,古装真的是有够难穿哎,明明昨天脱的时候还有好好研究过。
不出所料各种绑带又缠在一起了。
蒋乐怡苦恼地叹了口气。
偷眼去看诸葛去煊,那个男人又在看书,眸子半敛着,神情专注,一大早上就看书,昨天这么晚了也还在看。
不过也是,受着伤不好随意走动,好像古代除了看书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娱乐活动了吧?
虽然他不能出去,但她可以呀~
她迫不及待想逛逛这个农庄了,熟悉古代社会,从这个农庄开始~
“诸葛去煊。”蒋乐怡喊他。
诸葛去煊未应,她于是又喊了他一遍,捏着丝带在他床前站定,问他:“这些带子应该怎么绑啊?”
书页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