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和最终还是给我结了账,他一下楼就在我后脑勺锤了一拳。
“可以啊李风,逛窑子还得让本王给你付钱。”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大恩大德难以言谢。”
“那就回去给本王插。”他附在我耳边一字一字地说。
“再说,再说。”我打着哈哈拉着他往花车那里走,只见二十多个穿着火红色衣服的男人举着火把列成一个方阵,火把就像杂耍似的在他们手中互相传递着,男人们口中还咿咿呀呀唱着听不懂的歌,后面跟着一支乐队,二胡,唢呐,鼓,锣等乐器噼里啪啦地伴奏着,我听着竟觉得毫无节奏,甚是刺耳,场面好像跳大神。
千秋和见我皱眉,笑道:“这火神舞本来就是驱邪用的,扎耳点也是自然的。”
我看了一会儿问道:“打铁花的在哪?我想看那个。”
“应该在火神庙那边。”
千秋和拉着我的手带我从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慢慢挪出去。
我被他拉着,刹那间,我感觉时间好像变慢了。
周围的人群开始变得模糊,视野里只剩下了他和我,他那张好看的脸扭头对着我笑,我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开心地与他并肩站在人群里。
“李风,你笑的真傻。”
我脑中的美好氛围瞬间被面前这个一脸鄙夷打量着我的男人破坏掉了。
“笑的傻以后不对着你笑了,谁能欣赏我我就对谁笑,成不?”
“好,那你笑吧,你笑的真好看,你怎样吾都喜欢。”
我听得他这么说,不由得将他的手握的再紧一些。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怀春少女,我竟马上想扑到他怀里和他贴贴蹭蹭,想到这里我跑到了他前头去,拉着他从熙攘的人群中挤出去,然后朝着一处黑暗的小巷子奔去。
“到这儿干嘛?”
“和你贴贴。想抱你。”我将他压在墙上,鼻尖对上他的鼻尖,把气吐在他脸上。
“吾竟不知道你这般黏人,好像个女人似的。”他忽然说道。
“怎么?像女人不还是把你cao了?”我嗤笑出声来。心说傻葡萄,没想到吧,真的是女人把你cao了。
谁知道他却说:“吾说了,不管你怎样吾都喜欢。”
说罢,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与我十指相扣,把我的一只手摁在墙上,堵住了我的嘴。
我忽然想,他会不会早就知道我不是李风了?我有点想告诉他,可这毕竟是怪力乱神之事,我怕吓到傻乎乎的古人。
他在黑夜里直勾勾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啃我的嘴,把舌头探到我嘴巴里,我身子被他惹的热的要命,将那只空闲的手拿来环住他的腰,把他又与自己贴近了些,两人竟又同时起了反应,硬物隔着衣物撞在一起。
“李风,”他忽然松开了我,继续道:“不能再亲了,再亲吾就控制不住了。”
我抿了抿嘴,扑到他怀里大大地抱住了他:“那抱抱。”
“李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千秋和把手伸到我胯下捏了我一把。
我还是头一回被人袭蛋,当即痛的弯下了身子。
“你没事吧?”他见我弯身又关切道。
你妈的,男人之间都是这样开玩笑的吗?
我伸出手也捏了他一把,道:“公平公正,拒绝单向家庭暴力。”
“家庭暴力?”千秋和咂摸着嘴想了一下,忽然道:“你觉得你和吾是一家人?”
我被他问地眼神闪躲,别着头小声道:“臣不敢。”
谁料对面那人不由分说地把我圈进自己怀里,把下巴靠在我肩上,道:“吾自幼宫中长大,未曾体会多多少亲情。皇室里大多只有权利纷争,你不知道吾有多羡慕你和大将军之间的父子情,你与你兄弟之间的手足情。”
“好,臣又敢了,臣励志每次见到殿下的时候都让殿下有回家了的感觉,好啵?”我揉了揉他的后背道。
千秋和这是什么?撒娇么?平时那么威严的一个人,忽然给我说这种掏心窝子的话,让我心里觉得暖暖的,和他的心靠的又近了一些。
“若是男子和男子之间也能组成家庭就好了。”他有些哀伤道。
“千年之后是这样子的。”我在心里说。
和千秋和一起漫步到火神庙,见到了21世纪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打铁花的老祖宗。这打铁花的表演我曾在河南确山县看过,那时候是和父母一起,如今时过境迁,我竟然在千年之前得以再观一次。这次是和我在心里偷偷说,是和我男朋友吧。
打铁花的台子扎在火神庙后的临湖沙滩上,数米高的台子上铺满了柳枝,随风舞动。台子上挂满了各色烟花和鞭炮,待会儿将在夜空中绽放出灿烂的色彩。匠人们赤裸着上身,手握两根柳木棒,肌rou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结实而有力,他们站在台下,满脸严肃地等待表演的开始。
后面的人都伸着头跃跃欲试地想要往前挤,我不防,被人推了个踉跄,肩膀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他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