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耻!”
女鬼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哪里无耻了,这难道不是合理利用可使用资源吗?”
苏子黎在盾牌后面发出疑惑的声音。
“是啊是啊,”贺铉特别响亮地附和着,“你不是说他不是你相公吗?既然不是你相公,你为什么不打他,放心,打坏了不找你赔钱,大不了说是我们打的。”
“对,大不了说是我们……???”
苏子黎伸手掐了一把贺铉的腰:“你瞎说什么呢,还嫌被游戏折腾的不够吗?”
“害,我就是随口一说。”
贺铉讪讪地笑了笑,特别怂地缩了回去。
房间两侧,举着昏迷朱老爷的两人,再加上另一旁气到头发都快要倒立的女鬼,形成了十分僵持的对峙状态。打破这个状态的不是他们任何一方,而是突然响起的鸡鸣声。
也不知道朱府的那些鸡鸭都被养在什么地方,都到了客人的院子,竟然还能那么清晰地听见那一声声连绵四起的鸡鸣声,窗外印进来的光线也逐渐变得亮堂起来。
女鬼的眼神Yin沉沉的在他们俩身上转了一圈,突然转过身,直接从窗户那里穿了出去,房间里漂浮着的发丝也飞快地散去,很快就全都没了踪影。
熬过来了。
苏子黎和贺铉对视一眼,眼神都挺无奈的。
这么折腾了一晚上,虽然不至于沦落到何正的下场,但提心吊胆还是会有的,而且一晚上没睡,困倦的感觉也逐渐席卷而来,困地感觉脑袋都有点晕乎。
“再睡会儿?”
“也行,你有地方可以休息吗?”
“有,盈姨娘的房间还等着我呢。”
贺铉摊手,示意自己也没有办法。
“游戏不让我去其他地方凑合一晚,一定要我指定我来饰演盈姨娘的角色,一群人和瞎了一样,一口一个盈姨娘,还想让我换女装。”
“要不是游戏不让我动手,我第一时间就把他们全给打昏了。”
嗯?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搓搓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解决方法,笑得痞痞的。
苏子黎很没同情心地意思意思在心里给朱大人他们点了个蜡烛,他理了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刚想躺下去再睡一会儿。不管他们怎么折腾,一直睡得喷香,一点醒来意思都没有的朱大人突然抖了一下,打了一个长长地哈切,从地上坐了起来。
然后,他摸着冰凉的地面,看着他面前的两人,懵了。
从迷茫懵逼到暴跳如雷,其实也就几秒而已。
朱大人指着他们俩,气得手指发抖:“你……你们这对jian夫y妇!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来!”
苏子黎:“???”
“我们背着你做什么了?”
不就是借你当盾牌,拎着你多甩了一会儿嘛,用不着气成这样吧?你被甩的时候,你也没醒过来啊,应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所以你这是……?
贺铉也满脸不解。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因为他之前做过的很多事,都能把朱大人气成这样,比如突然出手把人打晕,脱了人衣服还觉得大穿着不舒服什么的……
一时无法确定对方的指向是什么,所以他也沉默地看着朱大人。
“你还敢问我你们做了什么?!”
朱大人气到怒发冲冠,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你们俩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大晚上凑在一起做出这种事情。你们……你们简直不知羞耻!”
苏子黎;“?”
贺铉:“???”
我们到底做什么了?
还没等他们俩闹明白呢,他们就被暴怒的朱大人喊来的人给带走了。
于是,等玩家们醒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一个令他们十分懵逼的事情。
“昨晚上有一个宾客以前是盈姨娘的入幕之宾,听说和盈姨娘情投意合,当年差点就为她赎身把她给带回家了。最后是因为家中不允,实在没办法才暂时放弃,后来她就被朱大人给带回来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
“那些个青楼女子,很多就是如此,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多的是发现有伺候过兄弟俩的女人呢。你要是光说这个的话,那可就太少见多怪了。”
“嘿,要真是这么一点事,我也懒得和你们说。”
“据说那盈姨娘啊,其实也是喜欢以前那位客人的,只是身不由己,才跟了朱大人。但这不是余情未了嘛,又正好在朱大人的宴会上重新看见了对方,所以……他们昨晚旧情复燃,偷摸出去见面了。”
“结果正好被朱大人给撞了个正着,现在正大发脾气,说要把这对jian夫y妇给浸猪笼呢!”
梁山:“……”
拿什么来拯救你们,我马上要被浸猪笼的两位大佬。
您二位,能自己手撕猪笼出来吗?
和招待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