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试过被人强jian的滋味吗?”
男孩穿着普通的短袖上衣,未长开的五官充满青涩劲,唯有那双瞳孔漆黑的眼眸看着深沉、幽暗,稚气全无。
“呃……唔……”江冬月被他压得很不舒服,尤其是胸本来就沉,他一压就更沉。
江迟把脸贴近江冬月的脖颈去嗅她身上的香味,吐息喷洒到女人细嫩的肌肤上,她立马敏感地缩起脖子。
“看来是没有。”他下定义,舌头舔上女人的肌肤。
“痒……”江冬月呢喃,伸手抓住男孩的衣服。
shi滑的舌头不断舔舐她脖子的敏感处,很快她的皮肤就被刺激得冒出一颗又一颗小疙瘩。
“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中了春药,不是迷药呢学姐。”
江迟的唇舌沿着女人的脖颈线条游移到她的锁骨处,隔着一层皮rou去含那块微突的骨头。
每次给江冬月下药他都会Jing准把握用药量,不至于让她服用了毫无意识、完全昏死,那样跟Cao具尸体没区别,他暂时对死了的江冬月没那性趣。
目前来说,每次迷jian江冬月的体验都令他很愉悦,看来那些老鼠死得不冤。
江冬月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屠夫已将她扒皮,打算把她生吃。
他甚至连她的骨头都不放过,想要咬下嚼碎了咽下肚。
“别吃我……呜呜……”江冬月张口就带着哭腔,可怜地哀求。
她蜷缩起脚趾:“呃啊……”
话音刚落,屠夫尖锐的牙齿已触碰到她的锁骨上,在用两颗虎牙磨她的皮rou。
“在说什么胡话呢学姐,”江迟亲了亲磨出牙印的锁骨,手伸进衬衫下摆去摸她的小腹,“学弟我摸得你不舒服吗?”
他手心的伤口已结痂褪疤痊愈,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是新长出的rou有些微微凸起,一摸江冬月她就抖。
这伤口并没有瞒过江冬月的眼睛,她看到后急匆匆去拿碘酒给他消毒,追问他怎么受伤的。
他说是摔了一跤,被两颗小石子扎破皮了。
“两颗小石子?”女人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能扎出那么深的伤口么……”
男孩盘腿坐在沙发上,歪着头说:“可能是小迟比较倒霉吧?”
说完女人就呸呸两声,叫他不要诅咒自己。
想到这儿江迟撑起上半身,去吻江冬月半张开的嘴,自顾自地说了句:“你这么喜欢的话,那我再去弄些新伤口。”
他的手掌往上移,握住女人的一半rurou揉动,感受着她的战栗。
“哈……”江冬月的吐息逐渐滚烫起来,她承受着男孩若即若离的亲吻,深陷于温柔的抚摸中。
屠夫的手是粗糙的,他在审视她哪块皮rou最嫩,而现在他盯上了她的ru房。
女人的脸一片chao红,嘴唇shi润,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根银线,正在他身下喘息。
“学姐今天怎么不扎双马尾了?”江迟拨开挡住江冬月眼睛的几缕发丝,压低声线道:“啊,是不喜欢我吗?所以才不想让我看到那样可爱的学姐。”
“好过分。”他这么说,低头恶狠狠地咬住女人的唇瓣,把舌头挤入她口腔乱扫一通。
好过分,为什么总有人和我一样注视着你?
好过分,为什么你要对其他人笑?
好过分,为什么没有看到我?
江冬月能碍于江彤夫妻在不去帮他洗澡,能丢他一个人看电视去陪袁少平下棋,为什么她总在顾虑别人的感受?
明明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明明他只在乎她一个人,可她却做不到。
“唔唔……唔……”
这个吻已经不能说是吻,更像是在发泄情绪,江冬月觉得很不舒服,眉头皱得很紧。
江迟含住她乱动的舌头,用牙齿去咬她的舌尖,口腔不断分泌出唾沫,把两人的下巴弄得shi漉漉的。
他揉胸的动作停下来了,注意力都在女人的嘴唇上。
江冬月一直在挣扎,用力去拉扯他的衣摆,不停地蹬腿。
“呜呜……”舌尖突然一阵刺痛,她疼得流泪。
江迟吮吸两下江冬月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皮的舌尖才松开,伸舌深入她的口腔。
血腥味和女人甜腻的津ye混合在一起,好像是往nai油里滴了滴西红柿汁,滋味很奇怪。
亲到江冬月透不过气江迟才松开,他直起腰板坐在女人的腹部,双手去揉两团春光外露的巨ru。
江冬月好不容易才从激烈的吻中脱身,一会儿肚子上又坐了座跟山一样沉的人,感觉内脏都在被挤压,令她呼吸困难。
她很想说要吃就给个痛快,别再折磨她了,可自己是一只羊,屠夫怎么能听懂呢?
可很快,ru房就传来异样的快感,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学姐的胸好大,握都握不完,”江迟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去揉江冬月的胸,衬衫很透,ru头凸起得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