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醒则是个被本能紧紧束缚住的人,每天都又馋又累,如果不是因为宁锦钺在,他还要点面子,早就把教练打发了,偷吃个舒服。
可就是这样拼命坚持了一个星期之后,他上称轻了三斤。相反,宁锦钺身材变得更好了,腹部的肌rou线条更漂亮,一块一块跟小面包似的鼓起来。
秋醒在卫生间里撩起自己的衣服,看那个凸出来的简直让人恶心的肚腩,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他捧着冷水洗了两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厌烦。
他一回头便看到宁锦钺正站在卫生间门口,蹙着眉头,从架子上拿来一条毛巾把他脸上的水珠擦干净。
“慢慢来,这种事逼自己也没用。我跟教练说了下午不锻炼,我带你去放松放松。”
秋醒垂头丧气“嗯嗯”两声,他也觉得自己再不松口气,就快要受不了了。
刚开始要求他增重的时候,秋醒十分抗拒。他真的接受不了自己变胖变丑,尽管他实际是个挺爱吃的人,这么多年他几乎时时刻刻都注意着自己的饮食和锻炼,虽然也有些不快,但看着自己漂亮的身材,那点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可是拍戏要求他长胖,开始那十来斤,他还长得别别扭扭,后来索性就放开了。他有为了自己未来发展的充分理由,还有说服自己拍完电影可以减下来的退路,于是这期间他就完全放纵自己,很快就达到了宫勤的要求。
然而,事后就成了这样,他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一口气瘦下来的毅力。糖分和碳水的低量摄入,让他每天都情绪低沉,再加上高强度的训练,更让他觉得Jing神快要崩溃。
秋醒的意志被这一层一层地搓磨,完全土崩瓦解了,哪怕是短暂的快乐,也让他不顾一切想要去抓住。
中午,宁锦钺带他去大吃了一顿,被压制的需求一旦被释放,就能获得更多快乐。但是不管不顾地吃完后,秋醒又后悔不迭,情绪急速跌落到了谷底。
宁锦钺又提议可以带他去骑马,把这顿的热量消耗了就可以了。秋醒一听,好像很有道理,就又屈从了本能,原谅了自己。
宁锦钺先带他去买了一身临时的骑士装,又把尺寸留在了店里,让按照这个尺寸给他定制几套。
秋醒赶紧阻止道:“别别,我很快就瘦了,先定制一套吧,等我瘦了再多做两套。”
宁锦钺对老板点头:“听他的。”
秋醒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骑马可以帮他减肥,还是本着能快活一时算一时的打算。
他们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从城市一直到城郊的山麓下,b市最高端的马术俱乐部就在这里。马场占地三百多亩,除了马舍和一些休闲娱乐设施,还有跑马场、自由草场、障碍赛场地和椭圆形赛道等等,三年一次的全国马术比赛也在这里举行。
到了马场,宁锦钺带秋醒去看他的马。他有三匹马寄养在马场,有专门的人替他照顾训练,这大概是宁锦钺乏味的生活里少有的一点休闲和乐趣。
到了马舍,一股马的味道和干草料的味道扑面而来,虽说谈不上好闻,但却并不让人很讨厌。
宁锦钺引荐朋友似的告诉秋醒:“它叫文文,是阿拉伯马,性格很温驯。”宁锦钺指着一匹白灰色的马说道。饲养员打开马厩的门,进去把它往外带了些,好让秋醒他们清楚地看清它的长相。
马是宁锦钺购买后放在马场从小养大的,日常是饲养员照顾,专业的驯马师训练,但宁锦钺隔三差五也会来训练它们和陪玩,马匹对他很熟悉,会把脑袋伸过来讨好,宁锦钺顺势拍了拍马头。
秋醒看着这体型庞大的动物也很感兴趣,想伸手又有点害怕。宁锦钺见状拉着他的手,带他拍了拍文文的头,又捋了捋了它的鬃毛。这小马脾气真挺好,秋醒摸它也只是轻轻抖鬃毛。
秋秋
“它叫丽丽,是汉诺威马,擅长跳跃和马术,它是被训练得最好的。”宁锦钺指着第二匹深棕色、肌rou发达的马介绍道。
秋醒想伸手去摸,宁锦钺拉住他的手:“它脾气不如文文温柔,小心伤到你。”宁锦钺话未落音,丽丽一个响鼻,差点喷了秋醒一脸口水,还好他赶紧跳开了。
“你怎么给它们取名字的,怎么那么难听。”
“就随便取的,这两匹都是小母马。”
很快他们走到第三匹的马舍前,宁锦钺指着一匹纯黑色的马说:“它是纯血马,六个月大时从英国空运过来的,今年已经三岁了,是匹小公马,它的祖先就是著名的哥德尔芬巴布。”
秋醒对马一窍不通,看着这匹Jing神抖擞,浑身黑得发亮,非常漂亮,随口问道:“它又叫什么名字?”看看宁锦钺到底能取出多low的名字。
“你想骑哪匹?”
宁锦钺突然换了话题,秋醒觉得奇怪,就又问了一遍马的名字。
宁锦钺一时没有说话。
“秋秋,”饲养员很热心地解答客人的问题,“宁先生最喜欢它,超过一周没时间来看就会打电话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