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你不要插手。我不喜欢听别人说,我是吃软饭的。”余同一根手指揉捏着陈公子的尾椎处,不轻不重的揉按着,陈公子pi股已经有些疼了,身体里却又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咬牙切齿的瞪向余同,软着嗓音骂,“你又做弄我?”哪怕陈公子也得佩服余同的技术,先时余同还会用手挑起他的欲望,如今单是cao他后面,他就能快活的达到顶峰。种种妙处,妙不可言。
陈公子给余同捣弄的半昏过去,
余同素来是个会做人的,在他看来,人类在科学上有着极大的进步,但是,在社会结构上,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尤其是在天朝。
许多人事机构官名儿,不过是换个名子罢了,真正内里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至于办公室政治,余同也不是生来就是皇帝,未曾登基前,他也到衙门当过差、受过陷害、看过脸色,如今不过是从头再来而已。
与余同一道新到秘书处的,有一位二十六岁的研究生李妙生。
李妙生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虽然小余同五岁,不过余同八面玲珑的人,李妙生与余同同是新人,一道进的秘书处。余同最擅同人交往,李妙生初出茅芦,自然愿意与他亲近。偶尔俩人下班后,还一道去吃个饭,喝个酒啥的。
“小李,我看你这几天闷闷的。”余同并没有去什么高档会所,据他看来,李妙生家境只是中等,故此,余同选的是一家中档的饭店。一面说着,余同再为李妙生倒了杯酒。
李妙生嘴里忙道,“余哥,我来我来。”只是他哪里有余同做事俐落,余同自斟了一盏,笑,“跟我还瞎客套什么。就是看你神不守舍的,咱们是新来的,别让前辈们挑出不是来才好。”
李妙生糊里糊涂的,打个文件还错了字,倒叫顶头上司训了几句。余同何等眼力,知李妙生定是有事的,一道吃酒时就打听一二。
李妙生叹道,“也没什么,只是想着上了二十年的学,现在一个月这几千块,真是吃饭都紧巴。余哥,我比不得你是本地人呢。”
余同笑,温声道,“我当什么事呢。你不过才二十六,我都三十一了,说起来还不如你呢。若你觉得有甚不如意之处,只看看我,心里也就平了。”
李妙生忍不住笑,“余哥,这怎么一样,我怎么能跟你比。”李妙生刚出学校,身上学生气未散,叹道,“现在学历高也没什么用,我看余哥跟谁都处得来,我是不成的。”
余同笑,“你还年轻呢,又是刚出学校,慢慢就好了。”
李妙生叹,“我大学念的计算机,这就是四年,又考研,还是计算机,又是三年。如今闲在办公室,做个表格打个文件,我以前的同班同学,创业的创业,去大企业的去大企业。我这公务员,别人瞧着好,说起来满嘴的羡慕……”说着又叹了口气,仰头喝了杯酒。
在余同看来,硕士生实在算不得多有学问的人。至于李妙生的模样,倒颇有些怀才不遇的样子,余同思量片刻,认真道,“小李,咱们是一道进的秘书处,你虽小我几岁,却比我有学问,道理什么都懂。你都二十几岁了,男人,当有主见,你若是想走仕途,秘书处是不错的地方。若是想走商路,当初缘何要考公务员呢?”
李妙生实诚道,“家里人让公务员稳定,待遇又不错。”
余同真不知要说什么好了,在他们那个年代,别说二十六,十六就要成亲生子,被视为成人了。现在的孩子倒也好笑,二十六岁的大小伙子,竟这样的没个主心骨儿。
瞧见李妙生这个模样,余同还真不担心了。
郑少庄最近忙得不可开交,a省要换届,他虽是副市长,但正当壮年,自然想更进一层。为这个,郑少庄趁机去帝都跑了一趟,拜访自己的大舅哥章凡。
章凡与郑少庄关系不差,郑少庄是个明白人,依他的身份,求聚章柔其实有些高攀了。章柔出身极好,为人却温柔平和,相夫教子,极是婉约温柔的女人。郑少庄平日里洁身自好,与章柔感情非常不错。郑少庄对章柔好,自然得舅兄们的青眼。何况他为官勤谨,日后前途远大,章凡也乐意指点于他,道,“大老板是换定了,不过,赵铭然做市长做的不错,继续留任的机会不小。”
郑少庄是副市长,平日里与赵铭然关系不差,只是赵铭然若是留任,他这个副市长自然无处可升,心下略有沮丧,面儿上却是半分不显出来,笑道,“赵市长这几年,于市里贡献极大,再留任一界,赵市长前途无量。”
章凡道,“你再干一界,也自有前途。”
郑少庄遂与章凡谈起a省的形势,顺便将打听了即将到任的a省大老板的人选。郑少庄也忙,只住了一夜,便坐飞机回了市中。
郑少庄回到家后,打个电话给郑东泽,叫郑东泽约了余同一并去他家里吃饭。
郑东泽道,“有事你只管跟阿同说吧,我叫他过去,你说个时间。”
“怎么,我还请不动你了。”郑少庄笑问。
郑东泽道,“阿同是个心里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