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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鱼蔫蔫儿的做饭去了,余同摸着脸上被余小鱼吻过的地上,露出一个淡淡地笑。
余小鱼对余同的面试比自己当初都要cao心紧张,父子俩吃完饭挑了半宿的衣裳,还好,余同之前虽然没本事,不过向来是宁可不吃饭也要买衣服,衣柜里四分之三都是他的衣服。挑了半天,余同不肯穿白色,只选中了一条黑色休闲裤配一件唐装样式的绸缎上衣。
“你穿白的好看。”小鱼不死心的嘟囔。
“玄色显稳重。”也不知道怎么过了几千年,现代人都能把孝衣的颜色拿出来穿,余同抱怨着这个缭乱的年代。
一到九点钟,小鱼就强制性关电视睡觉,让余同早睡,好好养Jing神。
第二天更是起了个大早做了三菜一汤,丝毫不亚于伺候高考生的慈母心肠。
余小鱼一路告诉余同怎么转车,直接带人到公司,前台小朱因为要开门,来得最早,正举着筷子啃小笼包。
“小朱姐早。”余小鱼乐呵呵的打招呼,领着余同先到办公室。余同礼貌的对小朱点头,微笑。
小朱眨了眨眼,脸腾得红了起来。手里的小笼包掉到地上也没察觉,天哪,这是什么大明星吗?好帅!
前台向来是最八卦的广播人员,不到半个小时,公司上下都知道有位不知名美貌堪比大明星的帅哥驾临总监室。
郑东泽来的时候,小鱼正在给余同看他做的样品,指着地上的人台面料半成品的样衣说郑东泽多邋遢不喜收拾。
饶是郑东泽这等见惯美色之人,在面对余同时也险些失神。余同本就相貌出众,天生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瓜子脸,五官似Jing雕细琢,如今换了个芯,举手投足间都带了一股雍容沉稳,反倒是气势压过了美貌。郑东泽先是心底一慑,才感叹,好出众的人物。
“郑总监,你来了。早啊。”小鱼生怕郑东汉听到自己说他坏话,忙道,“你桌子帮你收拾好了。”
“小鱼,这位是……”
“哦,咱们公司不是要招试衣模特嘛……昨天我跟你提过,余同。”
郑东泽先上前,“您好,我是郑东泽,请坐。小鱼,倒两杯茶来。”
俩人一并坐在沙发上,余小鱼端上茶,郑东泽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笑问,“余先生也姓余,莫非和小鱼是兄弟?”
余同笑,“您太客气了,我是小鱼的父亲。”
郑东泽手一抖,半杯茶泼在了腿上,烫得他没形象的哇哇叫起来。余小鱼忙拿纸给他擦,郑东泽推开余小鱼跑到休息室去,半天没见出来。
“坏了,估计要坏事儿。”余小鱼问,“还记得回家怎么转车吧?”
余同倒是云淡风轻,“不急,等等看。”
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条缝,郑东泽的声音传出来,“小鱼,你去叫洪岩过来。”
“哦。”
郑东泽靠在床上,裤子褪到脚踝,矫健的大腿上一片深红的烫伤,洪岩拿着冰毛巾给他擦过后,又细细吹气,“幸好没烫到命根子。”
“喂,求你离远点儿,老子要有反应了。”一个大男人吭哧哼哧的在他腿间吹气,这实在有些……
洪岩古铜色的脸上有些火辣辣,冷哼,“你也就剩张嘴了。好些了吧?”红色褪了些,不过疼痛是难免的。
“行了,就刚刚有些疼。到柜子里另给我拿条裤子。”
洪岩找了条宽松的休闲裤递给郑东泽,问道,“外头坐着的是谁啊?恍恍看了一眼,挺有型。”
“余小鱼的爹。”郑东泽咬牙道,“该死的余小鱼,不提前跟我讲,你看那像余小鱼的爸爸吗?看着比我还嫩呢。”
“哦,可能人家结婚早呗。”洪岩波澜不惊。
因为门是隔音的,俩人说话也不避讳,郑东泽叹道,“真完美。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完美的男人,不论相貌、身材、气质、皮肤,都是上上乘,难得,难得。造化天工哪。”
洪岩的喉结嚅动了一下,“若是女人么,经你这么一夸,兴许能嫁个好人家。男人长得好有什么用,做花瓶么?”
“诶,思想不要太龌龊,成不成?”郑东泽提上裤子道,“你出去睁大眼睛瞧瞧,那是花瓶么?哼,花瓶有这气势!起开,财神来了,我得签下他。”
换了一身新衣裤,虽然是家居服,郑东泽仍是风度翩翩,他虽没有余同这种霸道的美貌,不过仍不失其英俊优雅。
“不好意思,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我太吃惊了。”郑东泽介绍,“这是洪岩,公司的总经理。”
洪岩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余小鱼忙问,“郑总监,不要紧吧?要不要去买些药膏回来?”
“不用了,你去忙吧。”
“哦。”小鱼傻傻的坐回自己的座位。
余同笑,“小鱼有些笨。小鱼,出去随便做些什么,我跟郑总监有事要谈。”
有话不直接说,拐弯抹角的!小鱼应了一声,挺不乐意的捧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