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過后學校開學了。我媽繼續在中學里教初二兩個班數學。開學才兩周,有一天,我注意到我媽辦公室旁邊有些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學生在轉悠。
他們並不都認識我,我得以湊近偷聽到他們好像在討論女性內衣。
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媽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里。
我媽穿著一件湖綠色的絲質短袖襯衫,下面是黑色長裙,問題是她的襯衣里面什麼也沒穿,薄薄的襯衣根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說那些剛剛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張岩他們讓她這樣穿的。我不知道他們還背著我讓我媽干什麼,有點被欺騙的感覺。
中午顧不上吃午飯,我就直奔張岩家找他,撲了個空,他nainai說他沒回來。
我悵然往回走。吃完飯經過Cao場的時候看到班上幾個哥們在打排球,就跟他們一起打了一會兒,一直到快上課,他們讓我把球還了。我到體育器材室門口一推門,發現門鎖著,我才想起來最近體育器材室有點奇怪,以往中午經常有學生來借籃球排球,器材室的門總是開著的,有時候管器材室的秦老頭不在門也照樣開著,怎麼現在老鎖著呢?
透過縫,我看到器材室原眼的花白頭發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頭。
周圍的人在一邊看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兄弟。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不少人嘻笑著把開始噴射的龜頭對準我媽,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Jingye。
我見勢連忙跑開了。
晚上我總算在張岩家里找到他。張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訴我,中午體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從開學第二天就開始了。他先用我媽的身體買通了器材室的秦老頭,然后向他們年級的男生分發我媽的裸體照片,每天中午帶一些人進去,進去的人每人2元只準看,要干的另布a吸nai和口交全套服務15元。
我媽常常是一邊前面喂nai或口交,一邊后面被Caobi,這樣從12點到1點的短短一個小時內她往往能接待六七個,加上光看不干的人,張岩每天都能收一兩百塊。他拿出兩張一百塊讓我拿著,說是給我媽的一份,我就收下了。
我又問他知不知道我媽晚上出去的事,他說那是何老大他們的安排,大部分時候在他爸的錄像廳,收的錢他爸留一些,也分給我媽一些,剩下的歸何老大,我追問他我媽晚上干啥,他說主要就是Caobi唄,你媽身上能賣錢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騷bi加兩顆nai子,說著yIn褻的笑著拍拍我說下次合適的時候帶我進去看。
我說別說下次,就今晚。根據我掌握的我媽夜晚外出的規律,那天晚上我媽該出去。張岩還猶猶豫豫的想推脫,我跟他說我媽哪天晚上出去能瞞得過我?他不說話了,也不說讓我去也不說不讓我去,在我再三堅持下才說他爸最近晚上不讓他留在錄像廳看我媽Caobi。我更加懷疑,一定要去,張岩沒辦法,跟我說,我帶你偷偷溜進去,你就坐在牆角里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出聲。我當然答應。
張岩帶著我從房子后面的走廊里悄悄穿過的時候是晚上8點20分左右。經過一間紗門后拉著門簾的房間時里面傳來我媽含糊的呻yin和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停住聽了聽,里面似乎有兩個男人,不知是床還是桌子的東西被搖得嘎吱嘎吱響。風吹起門簾的一角,透過紗門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還看到我媽的兩只腳擱在他的屁股上。這時候張岩把我拉走了。我問他里面那倆男的是誰,他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來送錄像帶的,他爸總挑我媽來的日子讓人送新片來,他少付些錢,作爲回報,他讓送片子的人在開場前免費Cao我媽的bi。我問他何老大現在不送片子來了,他說何老大現在不知道忙什麼,心思不放在這上面了。
張岩帶著我從側門進了錄像廳的時候,里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一些人。
張家的錄像廳我以前也常來,但自從和張岩他們迷jian我媽以后就沒來過。
這是一個30平方左右的房間,現在布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樣,象個小劇場,正前方多了一個到膝蓋那麼高的舞台,舞台左右兩邊各擺著一台25寸彩電,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沒意思,看的人也無Jing打采。
我知道一般說來正點的東西11點才開始,一般到后半夜才結束,有時候甚至通宵。11點以后大門就會上鎖,雖然聯防大隊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們還是怕不相干的人闖進來。
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瞎侃了一會兒,張岩怕被他爸看見就走了。我開始靠著椅背打盹,9點半的時候醒過來一次,已經換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鍾覺得很無聊。錄像廳里面的人已經多起來,雖然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從濃重的煙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無忌憚的談笑中看出里面的人許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築工人,也有少數是來租種土地的。
他們很少有帶家眷在身邊的,因爲居住和夥食比他們老家貴得多。當然家眷不在身邊他們就很難解決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價黃色錄像在這些人中間很受歡迎,不少人一邊看一邊手yIn,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