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水性杨花的东西,你不是跟谢想毅好上了么!”
杏花娇嗔,“哪有的事,奴家心里只有官爷。”
管事用力将两人推了进去,重重合上门,转身之际拍拍胸口,吓得不轻,这侍卫副统领和巡逻营的官爷,都是她惹不起的啊,杏花夹在中间也是难做。
随着武将们到场,两边管事都恢复了生意。
元佑扛着殊丽走进去,正巧瞧见了那一幕,也听见了武将的话,眸子渐渐犀利,面上却是肆意倜傥。
见他衣着光鲜,又生了副顶好的皮囊,管事用绢帕捂了捂嘴,“呦,郎君是第一次来吧,以前可没见过。”
见他肩头扛着什么,管事眨了眨眼,以她的丰富经验,猜到了端倪。
一些门阀世家的公子平日在妻子和妾室面前刚正不阿,实则极为喜欢寻花问柳,有的为了追求刺激,还会带着府外的相好来教坊找乐子。
一间房、一炷香、一壶药酒、一张床,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
要知这教坊的药酒,可是外面配不到的料。
“郎君是要点姑娘,还是”
元佑拍拍被裹着的殊丽,淡笑问:“你说呢?”
管事会意,让人引着元佑去往雅间,而那雅间,刚好在杏花姑娘的隔壁。
每个姑娘的房间左右都会各空出一间房,是专门为舍得花银子的纨绔子弟准备的逍遥窟。
能一边快活,一边偷听墙根。
路过那间屋子时,元佑已听见了女子的娇笑,他眸光更淡,扛着殊丽走进隔壁。
艳俗弥漫的雅间内,殊丽被浓香呛醒,皱着眉爬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架古筝前,浑身无力,眼前叠影。
而她对面的男子,不是元佑又会是谁!
殊丽左右看了看,冷声问道:“这是哪里?”
元佑晃晃手中酒壶,抬手示意,“教坊。”
殊丽心里一惊,气得嘴皮发抖,“你带我来这里作甚?”
男人忽而一笑,带着浓浓的讥嘲,“来这里当然是寻欢作乐的,小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