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项鍊,压抑许久的力量爆发而出,火原性在我体内连环引爆,肆虐我的理智,和上次不同的是,力量这次选择听从我的指挥,杀戮的目的不变,唯一的差别在于,这次是我想要打败眼前的女人,而体内的力量将会帮助我。
我浑身充满力量,脱臼的手臂被红黑色雾气固定住,朝唐娜衝去,她勾起唇角,满脸病态的兴奋,准备挡下我的攻击,我虚晃一招,朝她身侧扫一腿,她向后一翻,稳稳的踏在地面。
「使出全力啊!」她发出怒吼,蹬地飞起,双手撑地,腿朝我的脸扫来,我赶紧跳开,指尖冒出红黑雾气,雾气往唐娜猛衝过去,把她团团围住,固定在那不得动弹。
我站在她面前,咳出一口血,「力量你也看见了,满意了吧?」
雾气内静默无声,突然前方裂了一条小缝隙,唐娜尖声大叫着挣脱雾气的箝制,趁机往我的脸揍一拳,鼻血瞬间流下,我怒叫着再度和她扭打在一起,她抹掉脸上的血跡,开心的笑起来。
「喂,你觉得这种能耐算是坡亚之力吗?」唐娜啐了一口,轻视的看我一眼,「还是你被我打的还不够惨?好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单方面的殴打如何?」
她放下挡在胸前的拳头,高速朝我奔来,一脚拐向我的脚,两人双双跌在地上,她坐在我身上,长长的指甲刺进rou里,刮过我的脸颊,强烈的刺痛让我大声哀号,耳塞在期间掉了出来,我立刻闭上嘴,所有尖嚎喘息声再度放大,耳膜砰砰作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开始狂跳。
我用力扯开她,一脚踢向她的下腹部,她没退缩,竟一口咬住我的喉咙,力道逐渐变为强劲,我忍住尖叫,用力想把她扒开,她紧抓不放,咬住的牙齿猛力合起,硬生生从我的脖子咬下一块血腥rou块,我厉声尖叫,颈部血流如注,rou块掉落在一旁。
怒火烧光所有无谓的坚持,对生存的恐惧和渴望夹杂在一起无法分辨,力量趁虚而入,夺走控制权,不再听从我的指挥,杀意在心中滋长,我单手挥开沾沾自喜的女人,把她打飞在地。
我反客为主,爬骑在她身上,用指尖轻松一划,从咽喉以下到肚脐以上,全被我像切割rou品般轻易剖开,撕开身上残馀的布料,徒手在她体内挖掘,不顾脱臼的手臂,我拉出一段气管,一大堆肋骨,终于找到心脏所在,我大力扯出仍在跳动的心脏,鲜活温热的触感在掌心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跡,身体底下的女人总算彻底死透,远处有人的视线在窥视,我没多加理会,逕自将拉出的气管和断裂的肋骨丢回体内,抚平伤痕累累的伤口外层,她看起来就像一尊毫无生气的美丽娃娃。
我呼出一口气,像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作业,指尖触及颈部的伤口,血仍缓缓渗出,突然感到一阵头昏眼花,我摸索她的口袋,找到项鍊,重新戴上,和缓的水原性安抚体内暴动的火原性,两者相融,体内的力量化为平静。
颈部的伤口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恢復原状,水原性抚慰我的身体,但无法平息内心的悲伤,我低头看着唐娜惨遭重创的尸体,感到有些反胃,血腥气味衝上鼻腔,我爬在地上呕吐起来。
「杀了人才觉得不舒服啊?」一道声音说,是刚才窥视的人。
我擦拭嘴角,站起身,脑袋仍然晕眩,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耳塞,重新塞进耳里。
「关你什么事?偷窥狂。」我看都没看他,转身离开训练场,即使脚步虚浮,耳内严重不平衡,头开始发出嗡嗡噪音,愈来愈大声。
「你……喂!」他大叫。
我正想叫他闭嘴,突然发现视野倾斜不稳,我向左倒下,被他即时接住,还没看清他的脸,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我蠕动身体,挣扎着翻身,耳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不会吧?她在动誒,她还没死吗?」一道女声说。
「遥玥小姐只是晕倒了,她没事。」寒靖说。
我睁开眼睛,一名女孩近距离盯着我的脸,我吓的猛力弹起,惊魂未定的抓紧胸口,女孩表情奇妙,伸手抚摸我的手臂和脸。
「哇,活生生的人类,我叫潼恩,炽堕城的干部,也是首领的心腹。」她洋洋得意的补上最后一句。
「你没事吧。」寒靖递给我一杯粉色ye体。「这能帮助你减缓晕眩感。」
我一口气喝下,把杯子还给寒靖,「谢谢,这里不是你的医务室,我在哪?」
潼恩用手拨拨染过的靛青及肩短发,语气夹带一丝嫉妒的说:「这里是首领的卧房,首领特别允许你待在这里。」
「什么?」我大叫,随即想到自己杀了托尔的情妇,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任何能利用我的机会。
「首领吩咐一等你醒来就去大厅见他。」一名打扮花俏的年轻男子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你是那个偷窥狂。」我对他谜起眼,莫名觉得反感,他从头到尾目睹我亲手残杀唐娜的景象,见识过我最黑暗的一面。
「我有名有姓,叫凌煠。」他语气嘲讽,大步走来,居高临下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