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放松点——”
rou头甫一cao开宫颈,xuerou便剧烈绞缩起来,险些破开Jing关的防守。
性器快活到了极致,浟维持着这般深度,感受着四周软rou的箍缠。
许是cao入过深,软腔自主收紧不过一会儿,便失控似的挛缩,被拍红的tunrou亦颤巍巍坐在蛇腹上,想逃又不敢逃。
数日未能与少女共处,两兄弟早已忍到极限,而积攒多时的欲望,在这无人管教的净涤前夜,迫切地释放了出来。
“别光顾着舔沚的啊……”
明明已经被他cao得彻底,纤细的腰却仍因对面弟弟的束缚,下意识往前倾靠。
浟气不过,再次加入了由沚挑起的,毫无意义的争抢。
明知少女被胀怕了,他依旧掐紧她的腿根,将tun儿往腹部扯,碾磨耸动数次,用rou棒把小xue彻彻底底塞了个满。
“呜啊……”
最为娇嫩的宫房都被延展成容纳孽物的器物,痛意中夹杂着爽和难以忍受的痒,让姚幺崩溃高chao了。
啪啪——
“囡囡很舒服吧?”
明知她在高chao,浟cao弄的动作反而越发快猛了。
硬钝的rou头凭蛮力穿梭在脆弱的宫房中,一次次凿开宫颈,涌溢的蜜ye因rou棒严丝合缝的交合,被锁在xue腔中,只能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刮出来,或从交合的窄隙渗漏,在拍打中被捣成粘腻的细沫。
“不回答?”
少女无力回应,蛇人便又开始自导自演的戏码。
“那我便默认了。”
乖戾的人从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也从不考虑对方能不能承受他的蹂躏。
破碎的呻yin就像浓淳的酒,听得浟仿若微醺,飘飘然不知着陆,动作愈加蛮横,只想将紧涩的xueroucao软cao松,乖乖地含住他的东西,任他捣搅,直到吞鼓肚子。
“啊哈——”
浟感受片刻小xue高chao时的律动,转而俯首盯着胯下颤抖的小屁股。
这样的视角无法看到可爱的小洞是如何吞吃他的阳物的。
但那撤出时飞溅的蜜水,变得深红shi亮的jing身,插入时下腹传来的紧致快慰,以及女孩tunrou被拍击出的rou浪,都能使他联想得到,衔连处是多么激烈和yIn靡。
“不知羞。”
啪啪啪——
血气方刚的蛇人族少年,即使已是与心爱之人交欢了无数次,仍是容易因快活而失了章法,被欲望控制而激发身体的兽性。
“慢、啊啊……”
少女苦于浪chao般绵延不绝的快感,体力被攀升的刺激消耗,加之浟存心为之,嘴里本就含不深的gui头渐渐滑脱了出来,不满般高高耸立着,弹贴在她酡红的颊边,随着身体的晃动磨蹭。
瘦弱的猎物,怎可能同时满足两只Jing力充沛的猛兽。
囡囡太娇小了。
沚坐在浟的对面,两人的交合得以一览无余。
伏趴在他们中间,轻而易举便能死死控制住,像供奉给邪神的羔羊。
从被肆意贯穿的腿心,到被哥哥一手控制的纤腰,都美而脆弱。
后腰弯出的腰窝与被顶高的tunrou一起颤抖着。
“哥,快点儿——”
看着看着,被冷落的性器胀硬得发疼。
沚叫嚷一声,无处宣泄的rou棒躁动不已,青筋搏跳着,渴望于少女身上得到疏解。
他压抑不下燥意,一会儿用马眼对着ru头碾压,一会儿用棒身拍打软rou,拍出一片薄红,一会儿又去掐两团ru儿,将jing身放在其间裹磨。
他有些腻味了只能塞进gui头的唇,可今夜少女伤势未痊,又不能强行二xue同开。
虽说限制已解,但若是真因他们太过粗暴而误了净涤,让哥哥们有了约束他们的由头,便得不偿失了。
“哈…”
手中的ru儿虽比最初要丰满了些,却仍不足以将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nairou都被掐出了淤红的指印,烫硬的rou棒依旧狰狞反翘着。
好想进去……
沚抬起少女的上身,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胡乱往她的身上冲撞,性器撞在柔软的肌肤上,闷闷的响。
他发现,每当撞上哥哥与她交合之处鼓凸的肚皮,她的反应最是剧烈,颤着身子哀叫,像被按住了命脉的雏兽。
这属实有趣。
于是之后的每一次,都往鼓凸的肚皮撞去。
浟没有阻止他,似乎也因此得了趣,cao弄的动作愈发迅猛,rou体拍打的声音急促响亮。
他掐紧少女的腿根,睾丸将腿心甩拍得通红,仿佛流着混浊汁水的糜烂果rou。
快到了、快到了……
即使他强加忍耐,堆迭的快感也渐至峰值。
马眼开始流溢热烫的Jingye。
浟不曾停下,仍稳着频率持续撞击痉挛的宫腔,整根rou棒在摩擦中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噗…噗嗤……
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