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出言制止,站在房间另一侧的屏风更衣,“她还在睡,你且放门口,我待会亲喂就好。”
“?”青禾懵了,师尊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那床上那个赤裸的后背是谁的……
她有些不可置信,还不敢往坏处想。
不会的,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好,那我放门口。”青禾应下话,放下木托往外走。
听见青禾离去的脚步,他才谨慎地赤着上身走出来,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的搁置在手臂上。
门从外面被踹开,伴着风吹进室内,若光直起身子去看,看见青禾已经像个小陀螺一样冲进来了。
她只是打开门往前跨了两步,看见师尊赤裸的后背有几道显眼的抓痕,还是很新鲜的的红色,甚至没有消肿,手上堆着一堆衣服,手心还捏着那天她给阿萤穿的粉色肚兜。
若光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对上青禾不可置信的眼眸,那一瞬几乎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青禾视线转向门口正对着的大床,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虽说心里猜到了,但都不如亲眼看见来的震撼。
她的师妹,林似萤,此时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光洁的后背此时满是斑斑驳驳的红痕,后背和tun部间凹陷的地方是重灾区,被掐出一圈紫印,双腿交迭,腿根隐约还在光亮下泛着水光,往外淌着不知名的白浊,两条腿也不能看。
青禾大为震惊地往后退了两步,靠在门上整个人喘不上气,看着若光的双眸半天说不上一句完整话。
“师,师尊,你,你你你……”
“滚出去!”
“您怎么可以,这可是师…”
“滚。”大掌一挥,青禾被掌风一带,整个人站不住的往门外翻,直接被吹出院子。
青禾整个人被甩到地上,爬起来眼睁睁看着结界闭合,半天没缓过来。
什么情况……她师妹是犯了什么天界法条,被两个人轮流囚禁。
她一定要马上告诉严绪。
青禾顾不得身上狼狈,一路火花带闪电地赶回聚星馆,遇上正往外出的袁朗。
“小朗,你师兄人呢?”她一把抓住袁朗的手腕急急地询问。
袁朗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抓了抓脑袋,不明真相,笑得开心。
“在里头和霜肆吃饭呢,咋啦?”
青禾甩开他的手一边往里冲一边喊:“严绪!出事了!”
严绪正喝粥,整个人惬意得不行,看见青禾火急火燎地模样有些不解。
“怎么了这是?”
“你师妹,被师尊抓起来关着呢,这会儿听竹苑根本进不去。”
“关禁闭了?她怎么了?”
“什么禁闭,不是啊啊啊!”青禾看见他也没想到是干嘛,心下更觉得着急,也不顾及是否有旁人库库就往外说,“全身都被掐得不能看了,关什么禁闭呢,关得浑身青紫的?”
“师尊打人了?师妹怎么他了?”
“……”
青禾有些无力,大步向前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吓得严绪几乎跳起来。
“不信。”
霜肆和袁朗在一旁听着惊呆了,这才来了几天,就吃了个惊天八卦。霜肆是听见了,震惊得吃不下饭;袁朗是不明真相,看见众人震惊也跟着震惊。
“不信有何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给师妹带出来。”
“能怎么办,那个结界我们进不去,在山上总好过在闻暮仙君那。”
袁朗:??!什么情况……关秦道长什么事
“你在说什么,你不想办法给她弄出来,你要让她在里面到什么时候,我宁愿她从来没有回山上来。”青禾怒气冲冲地端着桌上严绪的粥,准备大喝一口。
袁朗:他们在说什么……
霜肆:……这一个山头的人,心态果然不一般。
“这个才是你的,放凉了已经,喝这个。”严绪拿回她手上的碗,给她塞新碗。
“哦,那怎么办?”青禾也坐下身子吹开粥上的粥皮,喝着稀拉拉的白粥。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搁师尊手下,她活着就行…”
“也是…”
袁朗:杀人了?萤姐死了?
霜肆:小姑娘能活这么大也是福大命大。
林似萤睡醒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上好冷,顾不得身上各处酸痛,下意识扯被子盖好继续睡。
若光在门口听到动静也没有去管,只是看着地上被他弄脏的食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丢掉了她就得饿着,毕竟他煮的东西她小时候吃了一口就吐了,连续三天看见他就绕道而行。
看她还在睡,简单套了件纱衣,还是决定下厨去。
不知道过多久,林似萤睡醒喝了一大壶水,人还卷着被子就被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床边,整个人想一条未破茧的蛹,因为腰止不住地酸软,总想往下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