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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软的刘海抵上了他的额头,眉骨旁的皮肤有一块小小的坑洼。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回答他的只有身体上另一个人凶横的起伏。
拱形的穹顶由蓝变黑,他又无所事事地度过了一天。
推开窗,视线越过那一片椰林落在远处海面上的桅灯上。有时候也会想,男人除了对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在意外,有没有将他当作过亲生孩子看待过。
但也是,毕竟他是一个怪物,旁人对他避之不及是当然的。
“骄骄是宝贝。”另一个人这样对他说着,手指在他的下体搅动,带出几许银丝。
他亲昵地用唇在他的额上摩挲着,衣冠齐整,手上的动作却模仿着性交九浅一深。
他被他横抱在怀中,衣衫歪斜,裤子半褪。
“好奇怪”幼xue已经在他无数次的亵玩下变得食髓知味,在他插入的瞬间层层软rou就吸附了上去,随进出而涌动。
“恩?”他用温热的指腹揉压那颗被软膜覆盖的Yin核,“什么奇怪?”,
“这样恩真的会有用唔?”他在Yin蒂被爱抚的一瞬间承受不住地绞紧了双腿,脸也忍不住侧过去,埋进他的怀中。
他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紧接着又听见他的回答,“有用的,我帮骄骄天天扩宽一点这里,以后再来月经就不会那么痛了。”
他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胛骨上,扶着他上半身坐起。在小xue里动作的手指因姿势的改变而进入更深,逼仄的甬道将之含得愈紧。
快感攀聚,他抑制不住地收紧双腿,腰腹忍不住往前挺,花xue里猛然射出一股清ye。
“骄骄这么小水就这么多了。”在白光的余韵中,他听见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人这样说,不知怎的就红了脸,他将他还在抠弄他幼xue的手推开,只快快地瞥了自己shi滩的私处一眼,“没流血”
“不会再流血了,”他扯了几张卫生纸仔仔细细帮他擦干净Yin阜,“上次是不小心把膜捅破了,以后不会再流血了。”
“什么魔?”他的双瞳清澈,里面是纯然的疑惑。
他眨了眨眼,似乎在想怎么解释,“就是被弄破之后就要和那个弄破骄骄的人结婚的膜。”
“骗人,”他一扬眉骨,带着小小的骄傲口气说,“原来你也是个大笨蛋,新娘子才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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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低低笑了,这让他小小不爽,但下一秒他又严肃了神情问他,“骄骄有没有答应我保守秘密呢,不可以告诉叔叔哦。”
“我没说啊。”他不知道他每次回答他问题的时候样子都很乖,就像他不知道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时间都被他占据着,连同依靠的情感也一并被人吞噬入口。
“恩,乖,”他将他的小内裤穿上,“一定不能说哦,不然以后我就不能帮骄骄弄那里了。”
“别的人也不能说,范平更不可以说。”他的语气突然Yin狠,肯定道:“他们都想跟我抢骄骄。”
“我”他犹犹豫豫地开口,“可我好好奇他们来那个的时候会不会也很痛啊。”
“为什么我没有你咦,硬硬的。”他戳了戳他裤子上顶起的一包。
他低喘一声,捉住了他的手,“他们不会来月经的,只有骄骄有,因为骄骄是独一无二的宝贝,所以才会来。”
“为什么?我可以不要来那个吗?真的好吓人”他瘪了瘪嘴,血在小孩子的眼中常常与死亡挂钩。
“可是我帮骄骄插那里的时候,骄骄也很舒服的,不是吗?”
天然的对性的害羞使他扭过了头,“才不是只有一点点舒服,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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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沙镇里的小学中学如同千万个闭塞的村镇一样,教育粗暴又落后。
本应在初一开设的生物课直到初三都被主科霸占着,其他的音乐美术则更不用提了。
但青春期的孩子越是压抑这个年龄浮躁好奇的本性,其反弹与大胆的程度也就愈重。
程一骄读的初中要求全体学生住校,他在走去寝室的路上被其中一个室友从后面勾肩搭背地揽住。
“我搞到片了,等下就给你们放。”那人拍了拍胸前,藏在衣服下的碟盒便被拍得闷响。
“恩?什么片?”
“片啊,做爱那个。”
程一骄红了脸,“不好吧”
“卧槽你这么纯情啊,”室友看着他红透的脸颊夸张地说,“难道你长这么大都没看过片?诶诶,那今天就更有必要了,哥哥带你了解了解女人。”
“我跟你说,女人的下面,特别会吸。”那人贴近他说着,声音是藏不住的狎昵yIn喜。
程一骄被人揽着回到寝室还魂不守舍地沉默着,室友们突然的欢呼声听在他耳朵里却像是在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或者说,是曾经叶展翼对他说过的话。
掩盖真相的黑布被人无意间揭开一角,露出其肮脏的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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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六个人全都在一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