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浑身汗水的被扔在房间里,风一吹就彻骨的冷。他瑟缩着努力蜷起身子,却没有多大的作用。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两个穿着白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林青禾,仿佛地上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实验仪器。一个人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拉开他的大腿,将他脸朝地板按在地上。另一个人则拿起一个装满粉色ye体的塑胶袋,将袋子上的胶管插进林青禾紧窒干涩的后xue,动作迅速的挤压胶袋,粉色ye体快速压入林青禾的肠道中。
“唔不”好疼不要再挤了肚子好疼林青禾瞳孔紧缩,却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一袋400毫升的ye体很快完全进入了林青禾体内。白袍男人却面色不变的又取出一袋,毫不留情的灌进那已经不堪重负的肛口。第二袋也灌输完毕后,压住他的男人用一个核桃大小的胶塞紧紧塞住那个备受折磨的小口,将大量的不明ye体完全封闭在他体内。
接着,为他注射的男人取出一个小号的按摩棒,在柱身上涂抹上厚厚一层粉色油膏,然后将按摩棒插进林青禾从来没使用过的前xue中。
“啊啊什么不要放过、我啊”太疼了,完全没有润滑,处子的xue洞根本无法接纳哪怕最小的按摩棒。
然而男人可怕的动作还没停止。他们又取出一根3毫米粗的金属棒,照例涂抹上油膏,之后竟将它慢慢挤进了林青禾的尿道中。
下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全部遭到了残酷的折磨,林青禾已经没力气再求饶,像死鱼一样趴在地上。
男人又将他翻过来,在他胸口的两个ru头上抹上另一种白色ruye。他们的工作似乎结束了,一个男人开始收拾地上用过的道具,另一个男人则按了一个按钮,房间的地板上露出了一个长一米八左右的方格。他们小心的将林青禾搬进方格中,又或者说,是塞进方格。因为那个方格十分狭窄,两边几乎压着他手臂的rou,地板合上时木板甚至贴着他的鼻尖。
他被完全封闭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体内塞着异物,高高隆起的肚皮贴着上方的木板。他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光线,只有他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即使没有幽闭恐惧症,林青禾还是极度惶恐。然而渐渐的,他开始顾不上害怕了他的身体开始发烫,下体的性器更是yIn痒起来,连ru头都瘙痒不已。他这才知道那两个人给他抹得油膏和ruye是春药。
情欲的高涨让他开始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指痉挛着贴在大腿两侧,无力的抓挠细嫩的皮肤,但是根本无法缓解那种越来越深的瘙痒。后xue似乎也被感染的发sao发痒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收缩肠道,却引得肠子里的水不停涌动,疼痛不已。
裴安夏百无聊赖的坐在躺椅上,一名漂亮的少年趴在地上为他口交。他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无声无息的笑。他给林青禾用的,是黑道高层才有的新研发的春药。那种粉色的、罪恶的ye体,兑上灌肠用的甘油注入肠道,可以从甘油中游离出来完全被肠道吸收,使他的肠道无比yIn痒,却连收缩摩擦都做不到。那种粉色药剂也被称为春药中的大麻,因为只要用过一次,使用者的身体就会永远记住那种极致的瘙痒,每当被触摸被改造的部位都会极度渴望粗暴的填充。
他越想越觉得期待,便挥挥手示意站在门口的下人打开监听器。
顿时,整个房间都响起了水意涔涔的喘息和呻yin:“嗯啊啊哈好痒、啊呜啊肚子、啊不行了哈呼嗯、痒好热”那个曾经冷若冰霜的钢琴王子,叫起来竟然意外的好听呢
林青禾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悉数传入裴安夏的耳中,黑暗逼仄的环境虽然限制了他的行动,却也有种安全的隐秘感。身体官能已经全部被挑起,药物开发了一直被他压制着的yIn性。那个畸形的器官早就开始冒水,被堵在xue腔里苦闷的积压着,尿道也痒的快发疯了,拼命的想要射Jing射尿,ru头又痒又涨,诡异的感觉让他不断发力挺动腰身,试图将ru尖贴到上方的木板上磨蹭。
“好痒快、疯了啊想、射Jing想被填满摩擦啊啊、太痒了啊”林青禾痛苦的呢喃着。
整整四个小时,裴安夏终于打开了那个暗格。此时的林青禾已经几乎脱水休克了,汗水浸shi了全身,在木格底部积了浅浅一层。
“现在,让我来试试药的效果。”裴安夏淡淡的笑着,像个优雅的王子。他将林青禾用皮圈吊起来,腿弯处用特制道具撑开,然后伸出手轻轻掐住那硬的立起的ru头。
“啊啊”林青禾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他努力挺起有些单薄的胸膛,将那痒的过分的ru头邀请般的靠向施虐者,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叫声:“啊再嗯”
“还想要吗?”
“啊要还、还要”
“要什么?”
“要要”林青禾似乎觉得有些羞耻,然而他的ru头太需要止痒了,哪怕只有一秒也好“掐掐我的ru、ru头啊啊啊”
裴安夏奖赏般的狠狠揪住那红豆一样的ru尖,用力拉扯出一个圆锥形。
这样残酷的对待于林青禾而言却是最甜腻的救赎,被瘙痒折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