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岚趴在密室的角落里孱弱的喘息着,无力的大张着的腿间流出白浊。他脑中回荡着凌非的话:“别挣扎了你就是个sao货,你看你下面那张sao嘴多喜欢男人的rou棒很好吃吧?是不是想吃Jingye?荡妇!Cao死你Cao的你怀孕给我生一窝小sao货!”
这样粗俗的yIn话他几乎每天都会听到,反应也从一开始的羞愤欲绝变成了现在的麻木。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也渐渐接受了那个强暴自己的男人,甚至当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边抽插边让自己给他生孩子时,他竟能得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仅靠后xue的摩擦就能泄出Jing来难道自己真的如凌非说的那样是个sao货?不不可能的怎么会
顾岚胡思乱想着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顾岚醒来时发现凌非还没有来,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正想要站起来,身体蓦然一僵,竟是之前留在体内的Jingye没有清理,已经干涸在肠道里。他咬着下唇踉跄着扶住墙站起,慢慢走向另一边的木桶,里面还有半桶用剩下的冰凉的水。他蹲下身子,屈辱的用手指沾着水探进后xue,将Jing块化开,再慢慢掏出来。这个动作他已经很熟练了,因为凌非代自己掌管教务,有时做完来不及清理就匆匆出去。Jingye留在体内吃苦的是自己,倒不如学着自己清洁。
凌非性欲非常人可比,射出来的东西也是又浓又多,顾岚蹲的腿都麻了才彻底清理好。他也不急着起身,而是愣愣的看着手指上沾着的Jing块和米黄色的ye体,不知怎么又联想到凌非让他怀孕生子的事,迷茫的想:若自己是女子,被这般频繁Cao干射Jing,怕是早就怀上孩子了吧
正想着,胃部突然感到一阵痉挛,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由趴跪在地上,张开嘴干呕起来,却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空空的胃部只能呕出酸水。
吐了好一会儿,直到将胃里的水都吐空,顾岚才觉得稍微好受一些。他原以为是裸身在地上躺了一夜导致的风寒,然而胸口隐隐的胀痛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他惨白着脸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那两粒ru首红肿的如同两粒红衣花生,胀痛不已。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捏住其中一只,轻轻一掐,一小股白色的带着nai香的汁ye就喷了出来
“不可能的怎么会我不可能”顾岚哆嗦着嘴唇,惊恐的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太过恐慌,全然没有注意密室的机关开合,凌非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观赏着他产ru的全过程。
欣赏完期待已久的场景,凌非不慌不忙的开了腔:“师父,你在干什么?”
“啊!啊不没有没有干什么、我我”心底最恐惧的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顾岚差点吓的晕死过去。他的双臂紧紧环在胸前,面白如纸,眼底尽是恐惧和绝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非却不管他,伸手抓住他纤细的过分的手臂拉开,被废了内力的顾岚在他面前还不如一条狗有威胁。因此即使顾岚拼了命的挣扎,他那异常的胸部还是很快就暴露了出来。由于手臂的挤压,涨水的胸部已经出了些nai,shi乎乎的糊在胸口和手上。
被发现了自己果然是个怪物不但孕吐,还能像女人一样产ru真是恶心畸形的变态顾岚无声无息的靠在凌非身上,目光空洞洞的,内心被黑暗的自我厌弃填满了。
“原来师父产ru了啊是不是怀上了我的种?早就说了师父根本不是男人嘛”凌非调侃的话语像是无数把利刃戳刺着顾岚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不不是的我是男人我呕”
“哈!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是男人?男人会有这么大的nai子吗?男人会有nai水吗?你看你,还会孕吐呢啧”凌非恶意的侮辱着他,满意的看着那人眼中最后一丝希望渐渐暗淡下去。
顾岚不知道该如何再去辩驳,凌非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他难以承受,却都是真相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坚持了三十年的东西,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错的自己这幅样子,根本就不像是男人“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啊”他哭着哀求起来,将姿态放到最低,只希望凌非能够给他留点尊严。
凌非果真如他所愿没有再说,而是凑到他散发着nai香的胸前,含住了他的ru首。
本就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ru首因为涨nai已经痛痒不堪,此时被含住舔弄吸吮,顾岚竟觉得无比舒爽,像是连脑髓都要随着ru汁被吸出去一般他情不自禁的挺起单薄的胸膛,献祭般将自己送入凌非口中,希望他狠狠吸自己的ru头,将nai水都吸出来
“啊啊轻、轻一点疼啊哈不、没有了不要、吸了已经空了!”顾岚的声音里充斥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媚意,已经没有nai水流出的ru粒被含在嘴里强行榨ru,半边胸膛被吸的肿痛难忍,却又伴随着难以名状的快感。
凌非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已经动情了,于是吐出被吸咬的胀大一圈的ru首,低柔而诱惑的说:“另一边要不要吸?嗯?很舒服吧师父的下面都起来了啧,好像rouxue都出水了呢师父怀孕之后变得更sao了”
早已被他高超的技巧弄的昏昏沉沉的顾岚哪里还有什么清醒自持,只觉得身上一团一团的欲火亟待扑灭,又被凌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