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笼罩过来的熟悉气息让青蘅的情欲更加高涨,他羞窘的将脸埋在枕头里,上半身贴着床板,腰部折起一个惊人的角度,将白嫩的tun瓣献祭给那个唯一能满足他的男人。
青蘅这副顺从的样子取悦了顾子期,他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火热的胸膛慢慢压上去。
“唔嗯啊”明显的热度让青蘅意乱情迷的哼叫着,饱满的屁股摇的更欢,难耐的做着无声的邀请。
顾子期轻笑着一巴掌打在他丰润的雪丘上,青蘅被打的整个人都不住颤抖,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叫,身体却诚实的将印上了掌印的tunrou再次递上。
“呵,喜欢我打你的屁股吗?”顾子期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唔喜欢、喜欢打我、屁股啊哈,子期再、再打我的屁股!”身体的yIn痒被这种轻微的痛感压下去一点,很快一股更大的快感又从尾椎窜起,那是混合着被凌辱的羞耻感的诡异刺激。
“sao货!”顾子期被勾的理智全无,使了三成力的手掌不停的落在那雪白的丰tun上,啪啪啪的拍rou声在房间里回荡,娇嫩的rou体被打出一层层tun浪,白花花的皮肤上道道红痕交错,散发着引人凌虐的色气。
青蘅觉得自己像是被打开了yIn窍,被人打屁股本该是无比羞耻的事情,此时的他却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甚至不受大脑控制的开口哀求子期继续打他已经胀痛麻木的tunrou,yIn水哗哗的往外流,股间、腿间都是黏腻的yIn汁。
好yIn荡怎么会这样可是好痒,越被打那里就越痒他终于忍不住哀叫起来:“啊哈子期子期cao我!呜啊sao心好痒!不行了cao我子期cao我的sao心呜呜”
所幸顾子期没有再折磨他,痛快的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挺入了那shi漉漉的rouxue。
“宝贝,你的saoxue里水真多啧,以后都不用润滑了嗯,真紧,放松点嗯,大rou棒好不好吃?嗯?回答了就cao你的sao心。”
“呜呃啊好吃、子期的大rou棒好吃cao我大rou棒、cao青蘅的sao心!嗯哼好喜欢被cao好舒服、再深啊啊啊!cao到了!cao到嗯、sao心了!啊哈,终于进来了嗯、大rou棒顶我”青蘅无师自通的用顾子期教他的yIn话喊着,屁股随着体内rou棒的节奏晃动,xuerou死死缠住那根让他无比爽快的巨物,不舍得它退出一点。
两人正在情热之时,只听墙壁被猛地敲了两下,隔壁传来粗鲁的抱怨:“大兄弟,你和你媳妇声音小点儿,大半夜让不让人睡了?!”
青蘅瞪大了眼睛,被那句话刺激的身体一阵紧缩,闷哼着射了出来。顾子期被他咬的差点也缴械投降,只得一边朝隔壁说着“对不住”一边狠狠将那收缩的小xue干开,gui头越cao越深,像是要捅进内脏。
“唔唔嗯”刚刚高chao的身体敏感的要命,哪里禁得起这样的Cao干?可青蘅实在不敢再叫出声,只得咬住枕头拼命迎合,祈求体内的巨物能尽快解放。
又过了好一会儿,顾子期才总算释放在他的shixue里。青蘅被烫的一哆嗦,玉jing又流出一股白浆。此时的他满脸的泪水和汗水,枕巾被唾ye弄shi了,床上更是一片狼藉。
顾子期疼惜的亲吻着他疲倦的面颊,打了热水帮他擦洗,又换了新的枕头被褥,拥着他沉沉睡去。
由于过度的交合,青蘅一直昏睡到第三日清晨才清醒过来。全身酸疼的几乎要叫出来,白玉般的皮肤上那些露骨的痕迹让他彻底红了脸自己竟然那样饥渴yIn荡,甚至做出哀求男人打屁股这样的事,还被隔壁的人误以为他们是夫妻想到这里,青蘅不禁羞愧难当,颤抖着将脸埋进枕头里。
顾子期知道他在想什么,温柔的笑着将他拉起来抱进怀里,亲吻他红透的脸颊,帮他穿好衣物,并不多说什么。
两人吃了早膳,又在客栈多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启程离去。
青蘅的身体经过数次灌溉后,原本汹涌频繁的情欲渐渐平息下来,不会同以往那般隔几日便情chao翻滚。只是那身子像是认了主似的,总是经不起顾子期的撩拨。
然而两人共乘一骑,即使不刻意撩拨也难免摩擦,于是途中又忍不住做了一次,去荥阳短短两三天的路途生生延长了一倍。
终于到了荥阳,红绡教商行的掌事夏邑早就等在门口,一脸恭敬的向青蘅行礼:“教主圣安,不知教主途中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看着属下一脸担忧的表情,青蘅脸一红,扭头瞪了顾子期一眼,才用惯用的清冷语气说:“不妨事,不过是遇上旧友,耽搁了些日子。”
顾子期很是无辜,不过也不敢惹青蘅生气,讨好的帮他揉了揉还酸软着的腰。
夏邑这才知道与教主同骑的俊俏公子是教主旧友,当下不敢怠慢,将人安排在自家宅子的上房内,与青蘅比邻。
青蘅路上与顾子期耽搁了不少时间,到了荥阳后简单交代了几句就与夏邑一道外出视察商行去了,顾子期一人在夏家大宅里无聊的很,眼珠一转便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丝yIn邪的笑意,一撩袍摆出了门。
结果等到傍晚青蘅回来时,顾子期还没回来。虽说他身为玄天教首席大弟子,内力深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