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傅大小姐,你要不要拿个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模样?全身透着浓重的慵懒感,偏偏又是一脸春光满面的样子,就连一贯的温婉清雅也挡不住傅学音全身散发出的荷尔蒙欲气。
温如凌在许久没听见友人的消息后,强行拉着孙浅依,不请自来地找上门,只是在见到某个上次还愁眉不展,此刻却光彩耀人的女人时,顿时心情不太美妙起来。
趁着傅学音不注意的时候,指尖微微挑开对方长袖毛衣的高领,在见到一片赤色狼藉时,不由咂口惊叹:你家小姑娘真厉害,你身上这般狼籍残败样,是想把你活吞了么?
不同于傅学音的守身如节,温如凌向来放浪形骸,伴侣更是数不胜数,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种,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一次的欢爱能像傅学音这样,全身布满吻痕
拍开脖颈的纤手,傅学音故作平静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只是耳尖窜起的艳色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她此刻的羞涩。
学音,说说,你是怎么把人家小姑娘拐上床的?上次还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这才几天,两人竟如此干柴烈火,你家小姑娘的床技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欲仙欲死?
咳一旁原本端着水晶杯的孙浅依,眼见某人问得越来越不着边际,忍不住出声制止,只是在望向此刻脸色一片嫣红的傅学音时,忍不住笑起来,学音,你真的很喜欢她。
作为傅家的独女,又是唯一的继承人,傅学音一直传承着傅家的良好教养,面对外人温婉却也疏离,长此以往,便以为她就是这般模样,连她也是这么以为,直到小姑娘的出现,这人似乎才有了那么点人气。
能不喜欢么?把自己珍藏了三十四年的处子身都献出去了
如凌孙浅依扶着脑袋,面对这口无遮拦的友人,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温如凌嫌弃地瞅了眼欲言又止的女人:这里就我们三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孙浅依伸手轻轻点住温如凌的脸庞,转向某个角落:看到什么了么?
什么什么恩?诧异地望向安坐在椅子里,对她们对话似是并无所觉的女人,学音,你家客厅,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摄像头?打量一圈竟有五、六个,甚至更多难道别墅遭贼了?
小莫说最近不太平。端起杯子轻啜,傅学音想到莫亦宇那慎重其事的模样,心头不由微动。
的确不太平。说到这个,温如凌蓦地正经起来,听说欧洲那位公爵大人,突发其想地要来南城弄块地,巧的是,恰好是你也想要的那片山地。
山地?那块位于南城和北城交界处,多年无人问津的废地,那位大人要来干什么?而且还是这么千里迢迢的跨境而来。
像是回应般点头,温如凌眼神微动,目光便落在某个正悠闲吃水果的人身上:浅依说,那个与小姑娘跳舞的女人,她有些印象。
咽下溢满天然香气的橙rou,孙浅依取了张纸巾擦拭唇边的汁水,在对上傅学音和温如凌同时转来的目光时,笑起来:只是有些浅浅的印象,如果真要问,或许你家小姑娘会知道的多些。
那场晚宴,她们三人其实都在场,只是小姑娘与人共舞时,傅学音恰好离开了一会儿,而温如凌的焦点又似乎在暗搓搓的看好戏上,至于她就多少有些碰巧罢了。
姓孙的,你要说就说全,话说一半,会遭雷劈的。
不动声色地瞅了眼总是急躁的女人,孙浅依觉得自己能跟这人青梅竹马到现在还是朋友关系,肯定是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在取酒时,断断续续看到小姑娘的脸色并不好,从两人的举止来看,对话应该并不怎么愉快,还隐约透着抹火药味,不过终究离得远,所以看不清听不细。
恩?学音,你家小姑娘脾气不好?
小莫的性格很好。笑颜是惯常的温婉,傅学音低头浅啜杯子里的英式红茶,只是偶尔不太好。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三人又闲聊了会儿,傅学音才在温如凌的调侃中把人送走,随后走向自己卧室,躺上床的那刻,想起温如凌说的那块山地,那位公爵大人为什么会想要一块空置了许久的荒地?
还未细想,困意便渐渐袭上脑海,当双眼合上的刹那,某个问题也在脑中转了一圈无果后,被搁置起来,继而整个人陷入厚重睡梦
唔嗯嘴里不自觉地发出细微呻yin,傅学音眉尖拢起又平复,自从与莫亦宇开了荤,她每个晚上几乎都要被折腾一番,而她的睡眠质量可谓是出奇的好,但又少得可怜,嗯
睡梦中,胸口传来一阵黏shi和灼热,小腹处缓缓聚集起近来格外熟悉的酸麻,困乏的双眼在xue口情不自禁地吐出一滩清ye后,缓缓睁开,望着在自己胸口不断晃动着的脑袋时,娇yin:小莫嗯啊你怎么
狼崽子连午睡都不放过她,真是过分!
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早已被丢至床下,而紫色的睡袍襟口早已被扯开散在两侧,傅学音亲眼望着莫亦宇探出的濡shi舌尖在自己ru晕上时快时慢地划着圈,直到舌尖触及ru尖后又往下重重压去,在把整个ru头压陷在rurou中后,又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