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自然是懂的,他许诺不了你什么,连同每个拥抱的夜晚,都是最为珍贵的事情。
又何谈未来呢?唯有片刻皮肉温存,才能证明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吧。
那荒唐皇帝又哭了,似乎宫里人也习惯了似的疯疯癫癫,神神经经,半夜偶会哀嚎,偶会欢叫,偶会嚎啕。他们见怪不怪,只要别扰了他们的清静便好。
你承着受着,已无往日端庄模样,披头散发的,因他的癫狂举动而摇曳生姿。
阴茎莽撞的在你的嫩穴中撞着捣着,而那快感交织着心境的悲凉如同万蚁啮噬一般。
你听见他呓语,把你一把抓起坐在他怀里,用力向上顶着你的身子,你几乎无力抵抗,只想同他一起沉沦于这乱世之中。
他在你的甬道里射出汩汩浓精,好似非要让你受孕才可放休。
你们紧紧抱在一起,你忘了那之后他又内射了多少次,你只觉得小腹鼓鼓的,穴口被他的肉棒磨得都疼了。反正就这样吧,你伸手抚着他的头发,爱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多情、孱弱又迷人的眼睛、此刻也盯着你紧紧不放。
你心想大概自己永远不会有他的孩子,不能有,也不应有。
就如同每次你踉跄回到绣衣楼后,总会差人端上的那碗避子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