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僧衣自渎(h)
他并没有求她原谅的意思。
瞥见她面色期期艾艾的模样,便知道她又有求于他了,只是碍于方才的气话,不好意思拉下脸皮开口。
片刻后,她沉默无言地坐回他面前,仰起一张俏生生的脸,眼睛闭着,云鬓有些散乱,他抬手替她理了理。
果然听见她不满地啧了声。
他低低一笑,手里聚起真气,高大的身影覆下,先前的一切都好像都没有发生,芙姝头一次听见他笑,心中暗暗惊奇,这人说是个和尚,但那一举一动都好像在勾她。
她顺势将头靠在他的肩窝,方便他动作。鼻尖又是那股轻暖的檀香,她眯起眼睛深深闻嗅几口,而后开始用手指掰开花唇。
二人间的隔阂无声消散。
他依旧替她揉压腹部,温热的大掌几乎覆盖了她整个肚子。
芙姝想,别人的手果然比她自己的手要有感觉多了。可他揉着揉着,芙姝就不老实了,她开始骑跨在他的大腿上,上下左右地缓缓蹭动。
嗯嗯好舒服
小小的花蒂被她单手撑起至微微凸出,衣料摩挲在其上,带来强烈而直接的快感,幽xue吐出汩汩水ye,很快打shi了他的僧衣,洇出一片深色。
妙寂一怔,发现有两片棉花似的东西隔着一层衣料正蹭在他的大腿,绵软若云,还shi润至极
轰
某个荒唐无比的想法自脑中如惊雷般炸起。
她在用他的僧衣自渎?
因为是骑跨,丰软的tunrou用力挤压着男人的大腿,好让那衣料蹭得更深入一些。
因为好久没这么刺激过,芙姝爽得头脑发昏,鼻尖不断蹭着他的颈,发出婉转娇yin。
嗯嗯哈
她一边蹭,一边忘情地扣弄。
可是她的手指伸不了那么长,xuerou挤压收缩,快感是有了,却不能让那邪崇退离分毫。
她难耐地哼唧两声,求助般的眸子水莹莹地瞧着他。
妙寂。
他蹙起眉望她,连带着腿部的肌rou也随之绷紧,她腰一软,似乎爽到了。
你妙寂一句话堵在口中,说不出来。
这女人实在是过于荒唐放纵。
替我揉揉这里。说罢,她撒娇般动了动压在他大腿的小xue。
她轻咬住他的耳垂,微chao吐息喷在其上:我手指不够长,你的很长。
她像个妖Jing,浑身都是软的,热的。
那绵软的酥胸压在紧绷的肌rou上,体内的血ye渐渐升腾,他决心运功压制那处勃发的欲根,却无端又被她用手一触,真气瞬间逆流至五脏肺腑,他闷哼出声,喉间涌上淡淡血腥。
妙寂想不明白,芙姝方才还在生气,如今用他僧衣自渎便罢,做什么又要来摸他
真是反复无常。
他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做什么!
芙姝见自己的小动作被抓住,嘴唇一颤:我就不小心碰到了,你作何这么大反应?横竖做不做都是我吃亏,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光顾着欣赏我的rou体也不帮我两把,唔唔唔唔!
他用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幽怨地盯着她。
芙姝勾唇,顺势扶住他的肩膀,帷幔下,光洁的私处若隐若现。
可是我好疼,你都不帮帮我
施
她捧着他的脸,俯身含住那两片唇,发泄似的轻咬了一下又放开,在佛者满目震惊之下,花xue缓缓压向他那处滚烫:喊我芙姝。
两片饱满滑腻的春桃又shi又热,磨蹭着他的阳物,而那阳物随着她的动作,无法遏制地胀大了些。
她满足地哼哼:只有这样才能弄出来的。
妙寂:
好话赖话都被她一个人说完了。
磨着磨着,她又觉得那衣料太过隔靴搔痒,若是这样下去,都不知道要磨到何时
她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顺手拉下他所有覆盖在身上的布料:这亵裤有点烦,脱了?
听见这话,他顿时紧紧攥握住芙姝的手腕,耳根也红了。
啧,你也不想明天穿着带女人YinJing的僧衣去给弟子们上早课吧?
见她说话说得愈发肆无忌惮,妙寂隐忍地抿起嘴,喉咙滚动几下,呼吸愈发沉重。
最终,他妥协了:我自己脱。
他脱掉上衣,Jing壮滚烫的rou体充满了勃发的张力,臂膀的肌rou上盘虬的青筋清晰可见,坚硬的胸膛碰上她丰腴的绵软酥胸,摩擦中都带着无限快意。
他颤抖地微阖上眸。
褪去亵裤后,他的欲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似乎隐忍了很久,整根东西涨红得不像样,紫青色的筋若隐若现,被她摩擦得吐出了透明的浊ye。整根东西都是她没见过的骇人尺寸,都不知道能不能插得进去
她不禁呢喃:好大
心下忽然生了些退缩之意。
她捏了捏他的腹肌,自顾自道:放心,我就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