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做狗来线下吧
顾以欢当然知道x大的校园论坛，所以在明明发现旁边有人偷拍后她话说得更重了些。不知道学校有多少单纯的小姑娘被这种货色的男生蒙骗，发出去越多人看到越好。
对于拒绝后还纠缠不放的人，顾以欢一向没有好脸色。
她谈的每一任对象绝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
想起学生时代的荒唐行为，顾以欢有些感慨，她总是随心而动，现下倒是对恋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就连生理需求也不需要靠谈恋爱来解决，况且那些男人本来就没法替她解决。
晚上顾以欢久违的登上v站开播，评论区的事虽然小鹿说不在意，可她还是过意不去想着解释下为好，放任下去会跟对方原生粉圈形成冲突，长久来说不是好的发展。
[老婆你去哪了！！！]
[好想你呜呜终于开播了]
[老婆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啊tt]
刚开播直播间便被类似的弹幕淹没，顾以欢有些心虚，如果让粉丝知道她开播纯纯是为了解释和小鹿的事，会失落的吧
网黄不是她的主要事业，她不靠这个赚钱吃饭，发视频、直播都只是为了自己爽而已，可这些粉丝却是真的在喜欢着她，会期盼她发视频会守着等她开直播。
顾以欢顿时觉得自己好像个渣女清咳几声，好久不见，最近有点忙。你们呢？
她少见的跟弹幕聊了会日常，又询问大家想看什么，最后才欲盖弥彰的开口：还有件事感觉必须得说清楚，最近看到有些人去小鹿视频底下询问我和她的关系。
顾以欢顿了顿，我跟小鹿之间没什么，就只是找她帮个忙这么简单，嗯顶多算各取所需？如果你们真想磕cp我也拦不住，但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别人，会给别人带来困扰的，这样我也很难做。
鹿玥点进来，正好就听见这段话。
她知道，自己用小号守着v站等c开播的行为很奇怪。
她只是想要看一看女人的脸验证心里的猜测但c直播的时间很不固定，就连视频也是随缘更新，这样守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没想到放下手机去洗了个澡的功夫，出来便收到了c的开播提醒。
各取所需么？
鹿玥盯着女人的眉眼揣摩这句话，想象如果那里有颗泪痣会是什么样的神态。
唔，不得不说v站的技术确实很发达，明明很像呢，却又不能笃定。
她默默用小号看完c整场直播，再切回大号看自己视频评论区。
cp粉和梦男粉吵得可谓是热火朝天，不过流量实打实的高。
鹿玥知道，新涌进来的c的那些女粉自然是看不惯自己原先粉圈的，而一直喜欢着她的男粉也不可能甘心，两方都彼此瞧不上，现在就仿佛是争夺小鹿归属权一般，谁赢了谁就可以决定她今后的视频风格。
鹿玥偏不要这样。
小鹿：【姐姐，第二次做狗来线下吧。】
顾以欢收到信息的第一反应以为少女又在试探她底线与她开玩笑。
短短一句话冲击性很大，比起线下当狗更让顾以欢惊讶的是，为什么小鹿要约她线下？
线下意味身份暴露的危险，小鹿还是学生，只是恶趣味想捉弄她提出当狗要求的话，完全没必要冒着线下把自己折进来的风险。
她看起来很像值得信任的人吗？
【你就不怕我故意整你，把你的信息泄露出去？】
小鹿：【姐姐会这样做吗？】
果然还是象牙塔的学生没经历社会人心的险恶。
顾以欢模棱两可的回：【说不准】
那头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少女回的很快。
小鹿：【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要跟姐姐约线下，如果之后信息泄露那么只可能是姐姐做的，到时姐姐又能说得清吗？】
小鹿：【当然，我知道姐姐没这么做的必要。】
顾以欢拧眉，【什么叫所有人都会知道？】
小鹿：【姐姐终于问到重点了。】
小鹿：【之前两次跟姐姐直播连麦的数据都很好，收益也很高，所以我想出一期两人线下的视频，大家应该会感兴趣的。刚好姐姐不是还欠一次做我的狗吗？】
小鹿：【这就是我第二次的要求，最终视频的收益会跟姐姐五五分。】
原来是为了赚钱啊。
得知目的后，顾以欢突然放松下来。
v站确实会有网黄合作一块拍视频的例子，只不过顾以欢从来没考虑过。
她看过小鹿的视频，知道小鹿跟她一样发的是个人向自慰视频。邀请她一块拍是因为觉得大家都是女生比较安全吗？
少女甚至还挺有良心的提出要跟她五五分成，顾以欢失笑。
【不用分，本来就是答应你的要求，相应的你记住我的要求就好。】
【但是我最近有点忙，可以麻烦你来我的城市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