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微h)
舌面的细小颗粒磨蹭着女人的娇嫩处,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尚不清醒的女人,梦中的实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腿好像被人掰开。
宋聿之不要
一声呓语打断了男人的动作。
顿了一下,勾住纤细的腿,抬眼看着闭眼皱眉的女人。
扶着自己的性器,粗涨的宛如婴儿的小臂,前端分泌出ye体,和女人的yInye混合一起,压在两片贝rou上摩擦了两下。
安抚着低头吻上红润的唇,用舌头细细描绘唇型,大手捏着rurou,按压碾弄顶端的樱桃。
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了。
gui头顶上小xue,不经意的细细戳弄,终于软了些,男人扶着柱身,轻柔的往里挤。
太紧了。
小嘴刚刚吃下一口,里面的软rou悉数挤压,把外来的rou棒推了出去。
女人变得不安,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梦里的男人根本不听她的阻挠。
第二次尝试的男人用手掰开xuerou,两片可怜兮兮的贝rou被拉扯到一边,完整的露出小xue,xue口也被扒开,看上去小的可怜。
重新抵上xue口,男人舔了舔牙齿,用力挤了进去。
啊!
梦里梦外的双重刺激使女人达到小小的高chao,脑子里全是浆糊,真实的感官让她害怕。
蓦地睁开眼。
眼前宋聿之跪坐着,两手抓着她的腿,健硕有力的肌rou浸出薄汗,腰身往前送,被侵犯的下体,肿胀疼意刺激着大脑。
啪!
楚轶欣恼羞的挥了一巴掌。
虽然这力道,对宋聿之来说无疑是调情。
小小的高chao使xue道自主的痉挛,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粗壮家伙上,勃起的青筋跳动。
滚出去。
出口的声音沙哑,楚轶欣不想重演那晚的历史。
她以为今天又是一场梦。
现在想想,如果是梦就好了。
宋聿之自然没动,甚至捏着腿根,往里挤了挤。
楚轶欣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呻yin出声。
你梦里都在喊我的名字。
宋聿之感觉到xue道变得更紧了,明显主人不太欢迎他,伏身双手撑在楚轶欣的耳边,定定的看向她又气又羞又闪躲的眼睛。
梦到我了?
我做了什么?
楚轶欣侧头不去看他,心中唾骂宋聿之的恶劣行为。
这个混蛋
她的梦里,宋聿之也像现在这样。
插着她。
将她翻来覆去,cao得没有力气。
察觉到她的走神,性器往里更深入了一步,强而有力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梦到我干你了么?
漫不经心的,游刃有余的直白和暧昧。
楚轶欣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和宋聿之走到这一步的。
或许是成年的那天晚上。
或许是更早?
她与宋聿之基本上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从她能记事的时候,有一天家里突然多了一位沉默寡言的哥哥,她并不排斥他,却有点害怕他。
他对自己也很好,让着她,保护她。他和自己不一样,她在家弹琴画画的时候,父亲总是带着他出门消失半天,晚上才回来。
直到她有一日看到他在房间里拿绷带缠身,血ye渗透了布料,她吓得哇哇大哭,第一次被他带进了他的房间。
他拿着纸巾拙劣的为她擦泪,套上了黑色外套。
是不是吓到你了。
小楚轶欣哭的稀里哗啦,小脸皱在一起。
呜呜你是不是要死了啊流了好多血
那晚她才知道,除正常学习外,他每日还要训练,他的到来,是父亲手中的利刃,是她的保护壳。
自她高中开始,她和宋聿之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疏远感,差距感,越拉越大。
渐渐的,他成为了她身后的影子。
而打破这种局面的,是她成人夜的晚上。
高中毕业加上十八岁的生日,富家的孩子们理所应当的举行了派对,她作为主人公,理所应当的醉酒了。
她真的记不清了。
只记得第二天,自己浑身赤裸,腰酸腿软的躺在宋聿之的臂弯里。
荒唐又无措。
所有情绪都有,却居然没有生气。
她避而远之,不准宋聿之透露半句,怀着鸵鸟的心理,去了国外读书。
那个时候,也是没有厌的。
她询问自己,心中是怎么想的。
想不明白。
至少十八年的人生里,她似乎并不知道喜欢的滋味儿。
没有母亲的孩子,似乎会缺少柔软的一面。
她越长大,越知道父亲干的勾当,不合法。
三言两语中,她只知道父亲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