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是被人舔醒的。
她眼神聚焦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低头就瞧见一颗脑袋在自己两腿之间起伏,同时下身连着脊骨传来兴奋的电流。
谁?
她并住双腿,夹紧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那人察觉到了动静,抬头看向她。
是他!
那个突然出现在洗手间的人!
粟粟一瞬间就记起了昏迷前的一幕幕,所有怔愣的情绪都被惊骇所替代,双手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忽略此时身下传来的快感。
这快感,还是他带给她的。
“你在做什……嗯啊……”
一句问话还没说完,汹涌的快意就像攀登上了某个高峰,xue中软rou开始不停收紧,Yin道上壁的蜜豆被男人玩一般咬在嘴里,又以粗粝舌腹舔卷四周。
“啊啊——”Yin蒂被牙齿咬住的刺痛伴随shi淋淋的水意一起袭来。
她这才刚刚清醒过来,下半身就被舔到了高chao,一道水柱从小孔里尽数喷溅到了宁聿泽那张刀口舔血的脸上,有种妖异的美感。
她的身体仍在剧烈的颤抖,床上的铁链也再次发出相碰的声响。高chao的那一刻,粟粟突然就回忆起了自己不久前是如何脱去上衣、捧着nai子求这个男人为其舔去nai水,又是怎么骑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大胆而放浪的人是自己。
宁聿泽抹了一把脸上的yIn水,支起身子俯视着她。
“喷了?”声音里透着几分侵略。
粟粟咬着嘴唇别开脸,不知如何面对他,脑中倒是飞速整理着眼前的情况。
所以她现在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回他的地下室,被人家各种舔nai吸nai之后,又喷了他一脸水,对吗?
粟粟羞耻地闭上了眼。
另一头,宁聿泽虽然看出她已经恢复了清醒,但也没指望她会回答,自顾自解开腰间的裤带,金属扣啪嗒一声松开,男人滚烫的性器立刻挺在胯间,像是即将冲锋上战场的利刃。
粟粟依旧别开脸没有顺着声音去看,直到一根烙铁般的粗棍抵在满是蜜水的xue口,她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些什么。
“别!”她及时阻止。
然而下一刻,那滚烫的硬物就从缝隙最下侧擦着边缘向上滑动,硕大gui头危险地擦过shi润的xue口,又撞向被咬得红肿不堪的Yin蒂。
“啊~”她声音立即变了调。
gui头是敏感的,宁聿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被摩擦生起的快感刺激得拧紧了眉,嘴上依旧惜字如金。
“不想我Cao你,就把腿夹紧。”
少女立刻乖乖夹紧了双腿,接着两只粗糙的大手按住她不断起伏的tun,胯下加速摩擦起她的xue缝。
硕大的性器接二连三撞向少女的腿心,有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挤进去,每次擦过xue口时,宁聿泽都能感受到一股被紧箍的快感,爽得他头皮一麻,自控力若是差一点,就干脆不管不顾直接深插进去了。
粟粟始终紧闭着眼睛,逃避似的没有将目光向下看,被撞得实在难受了,身子都快飞出去,这才偷偷低头瞄了一眼。
视线从两人的身子往下移,男人明显的腹肌线条下,一根过于巨大的性器正不断摩擦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刻也不停地进进出出,他每次向上挺动,那深红色的、如鹅卵石大小的粗壮gui头都会堪堪冒出一半,露出些狰狞的模样。
粟粟被吓得腿一哆嗦,下意识就想往上躲,心里又庆幸他放过了自己,毕竟,如果那硕大无比的玩意真的放进来……不,那东西的尺寸根本放不进来!
她正这么想着,下一秒,炙热又坚硬的gui头顶端就借着shi滑撞进了Yin道小口,虽然连半个头部都没放进去,但一股无法忍受的撕裂疼痛刹那钻进了体内。
“呜呜,好疼!”
宁聿泽见她喊疼,不得不又退出去一些,极力忍耐着想把整根鸡巴狠狠捅进去,贯穿这女孩子的冲动,沉着声道,“搂紧我。”
粟粟和他面对着面,听到这话,便将双手环在了宁聿泽的后颈,整个人仿若挂在他的身上。
宁聿泽缓缓抽出挤进她xue缝的rou棒,只听咕叽一声,那夹紧gui头的包裹感随之消失,他立马急切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少女的腿心快速摩擦,水流了一地,马眼也扩张着吐出前ye和她的yIn水混合在一起。
男人的剧烈喘息回荡在整间地下室内,宁聿泽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大脑却兴奋地一片恍惚,心里一直想象着要是能真正插进她的身体,该是什么销魂的滋味。
空气中持续流动着隐秘的暧昧气氛,以及被他刻意压抑着的、真正粗暴而疯狂的性欲,他不禁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能把这女人Cao死。
把她带回家,翻来覆去的Cao个三天三夜,身上每个洞都捅上数十遍,让她从内到外都被自己占有。
宁聿泽很清楚这仅仅只是幻想,但没料到的是,此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