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冰冷的仪器声与不远处男人打电话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粟粟眉心微动,大脑天旋地转,恍惚之中听到有人低声说道。
“嗯,人我找到了,现在带到了一处地下室。”
热,好热,身上怎么会这么热?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我把她转交给你。”
宁聿泽瞥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微微皱眉,“对了,提前和你说声,她身体好像出了点状况。”
疼,好疼,胸口火烧一般的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生硬地夹住了自己。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你自己过来看一眼吧。”
宁聿泽站起身,粗暴地扯下了连在胳膊上的一只红色输ye管,对手环内通话的人简短地说了句。
“我今天到异能暴动期了,不太好,晚点再说。”
他挂断了电话。
宁聿泽走到床边,拿起被水打shi的冷毛巾,粗略地给床上的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下一秒,躺在床上的粟粟忽而惊惧地睁开眼。
她大口喘着气,拼命呼吸,就像窒息许久的人突然松开了桎梏在喉咙的双手。
她意识并不清醒,却猛地挣扎起身,肩膀刚小幅度抬起,又被身上束缚的铁链牵制回原位,链条伴随她剧烈的动作骤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她模模糊糊地低头向下看,似乎瞧见几条铁制的锁链牢牢绑在腰腹上,并且一路向上穿过饱满的双ru,划过诱人的锁骨线条,最后卡在肩上几寸的黑色锁扣处。
她的上半身不着寸缕,两个粉红的ru尖此时正分别被木质的衣夹高高竖起,ru粒硬挺而酸胀,敏锐的神经传来阵阵无可抑制的痛感。只是下半身的裙子还好好套在身上,鞋子也没脱,一如昏迷前的模样。
粟粟抬起身子,腰肢离开床板,思绪直被一股热意烧得浑浊不堪。
“唔,好烫,救救我……”
说话间,红润ru头处淌下两行白色的nai渍。
宁聿泽眯了眯眼,停下拿着毛巾给她擦脸的手,轻触她的脸颊:“喂,醒醒。”
粟粟不断左右摇头挣扎着:“难受,我好难受……”
nai水顺着流畅的曲线滑入肚脐,宁聿泽顿住动作,犹豫片刻后,再次拿毛巾给她擦净了身体。
他看了会眼前的少女,又扫了眼身下顶起的布料……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呢?
下午那声枪响过后,粟粟突然不知缘由地晕了过去,于是宁聿泽直接把昏迷的少女从体育馆掳走,准备丢进太子爷的别墅完成交差。结果裴家老三,赵斯年,不知从哪发现了他的踪迹,竟疯了般顺着体育馆一楼的枪声一路追到了宿舍别墅区。
和赵斯年正面交锋太过麻烦,宁聿泽决定先带着人从学校离开,辗转一圈后,暂时留在了宁家势力范围内的一栋废弃大楼。
这栋大楼的地下室是他平时度过异能暴动的地方,好巧不巧,今日入夜时分,正恰逢宁聿泽三个月一次的异能暴动期。
到了地下室,他来不及去看一旁昏迷不醒的少女,强撑着步伐走到冰柜旁拿血袋。
他先给自己的胳膊扎了一针血清,感觉体内异能运转的躁动稍隐去一些后,站在原地缓了缓。
手按了按眼罩下隐隐作痛的那只眼睛,宁聿泽再次拿出两只血袋挂在墙上。
这两只血袋功效不同,一袋是用来喝的,一袋是用来输ye的。
刚准备坐下,一转头,倒在床边的粟粟忽然翻滚到了地上,正神志不清地低语着什么,
他过去把人扶上床,谁知刚挨到她身边,粟粟就开始一件接一件地脱衣服。少女上半身的衣物很快就被扒了个Jing光,两团饱满的丰ru在胸前抖成波浪。
宁聿泽眸色一暗,体内刚压下去的狂躁又隐隐浮现,周身气息甚至有更加暴动的趋势。
他俯身捡起被粟粟丢到地上的衣服,一股脑盖在那具过于玲珑的身体上,不解地问,“你脱衣服做什么?”
话还没问完,衣服就接连被粟粟抖在了两侧,女孩子睁着水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我的胸好涨好痛,你看……”她看着并不清醒,整个人犹如醉酒一般,捧着一对nai子挤向中间,深邃的ru沟现于眼前。
紧接着,那两只ru尖处分别流下一行nai白色的ye体。
宁聿泽当即呼吸一滞,血管开始因眼前的画面而爆裂地跳动,他迅速退后几步,隔开少女一段距离。
这女人是怎么了?
虽然宁聿泽并不了解她身上经历了什么,但不难看出,此刻,粟粟的身体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变化。
难道……她也到了异能暴动期,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不受控制的行为?
听说治愈者的体质特殊,莫非产nai也是其中一部分?
还没等宁聿泽观察出个结果,一旁的粟粟就三两步扑了上来,直撞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