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定情信物
迟客深靠着床头把美人抱在怀里,摸了摸她身上穿的夜行衣,来玄通派还备着这个?
岳玲珑在他胸前点了点,佯装委屈的语气,还不是都为了你,我从前可不会做这等事情!
迟客深嘴角一翘,去嗅她脖颈处的香气,以后我把这扇窗打开,你若要来,直接跳进来,不必再驻足敲门,教别人发现。
岳玲珑挑眉看他道:难道我是这般饥渴的人,要日日来找你不成?
迟客深紧紧搂住怀里的美人咬着她的耳垂道:赖我,是我想你了。
他这话没说错,今日在正厅见到她那刻就开始想,思念交杂着疑惑,但相思远胜于疑虑。
迟客深发现自己对她知之甚少,就连对方是魔教圣女,还是靠她下了合欢蛊猜出来的,但她显然对自己了如指掌。
他们之间对于双方的了解并不对等,岳玲她珑身上的谜题太多,比如为何迟迟不回望月教,再比如与献药谷又是什么关系,又还有什么让自己更为惊喜的地方
这些迟客深都无从得知,唯有跟在她身边一路探寻,像是把她穿的衣服一件一件解开,最后露出饱满的胸ru,细腻的肌肤,鲜嫩的Yin阜,两个人赤诚相对,谁也不会欺骗谁,谁也不会疑心谁。
我除了是玄通派首徒外,还有一重身份。他轻轻道。
我知道呀,你是栖霞山庄的少主,是未来的接班人。岳玲珑拿手指绞着他的头发玩。
果然,她什么都知道。
只有自己对她身份并不明朗,如坠五里雾,看得清一半,又不完全清楚。
岳玲珑往后仰头,看着他的下巴一阵乐,呆子,我可是在秘密楼花了大价钱去查你,若是还对你不了解个清楚明白,如何对得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呀?
那你总共花了多少钱?
岳玲珑深思了一会儿,慢腾腾道:来来回回,应当也有五千两吧。
迟客深摸了摸下巴,心里暗道,原来他值五千两呀。
那我能去秘密楼买你的消息?他好歹也是栖霞山庄的少庄主,五千两勉勉强强还是出得起,就是要是让爹娘知道,会被他们骂挥毫如土,只怕这样更不肯让他娶岳玲珑了。
不过无碍,他自己也还是有积蓄的。
岳玲珑却又乐了,我就在你眼前,为何你不肯问问我,反而要白花银子?
那你肯把所有事情告诉我么?迟客深心如擂鼓。
他只觉怀里的美人笑得更开怀了,确实压抑着声音笑,生怕别人听到。
美人笑停了之后,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与他面对面,四目相对时,他心跳的声音更为猛烈。面前是与他肌肤相亲了几次的柔情女子,眼中缱绻情深,令他呼吸一颤。
他被美人迷住了神魂,再清醒过来时,两个人的嘴唇已经缠在了一块,也忘了是谁先动嘴的,总之唇瓣含着唇瓣,掠夺对方口中的呼吸,谁也不肯让谁。
迟客深显得更莽撞用力一点,搂着姑娘的腰身,托着后颈,死死掌控着主动权,不让岳玲珑从自己手里逃出去。
他张开口去吮甜蜜的唇瓣,直把每一处都嘬得红润光泽,便要去缠人家小巧的舌头,去舔、去吸、去咬,怎么都好,都是他的,今夜岳玲珑的一切都是他。
岳玲珑吃痛地叮咛一声,犬狼微微意识到什么,伸着舌头去舔,让她咬一咬自己,把自己咬疼,好给她出出气,像极了教训一顿再给颗糖吃,怪不要脸的。
她大度得很,不与莽兽计较,却轻轻地拉慢动作,想让对方更缓一下,好好温存一番。
但犬狼毕竟是犬狼,少懂风情,只会一味蛮干,岳玲珑被亲得唇肿舌麻,把他推开,让他清醒清醒。
但欲望起来的猛狼从里到外透露出一股狠劲,被推开后照旧抱着美人,亲不到唇,便沿着唇下去吻她纤细秀美的脖颈,把穿在身上的夜行衣解开口外扣,露出里面一小片水蓝色的肚兜和胸前白腻的肌肤。
岳玲珑这还不懂他?
犬兽发情就难以克制住,若不从他,狂起来能把她整个人生吞了。
她是用经验去论证这个事实。
等等,岳玲珑再想推开他,没推开,反而在肩膀上挨了一口轻轻地咬,先别闹,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迟客深眼里灼热,却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带了什么?
岳玲珑在袖子里和怀里掏啊掏,掏出鹅黄色的肚兜和一条紧身的亵裤,迟客深的眼眸更黯了。
说要给你的,这次便拿过来了,是洗好的岳玲珑声音越来越低,把这么私密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等同于是定情信物了,她也是很害羞的。
迟客深接过,在鼻子上嗅了嗅,少了她身上那股子幽香,但仍然好闻。
我也有东西送你。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的衣带在两人交吻时散开,露出Jing壮的胸膛。
迟客深穿上鞋子,不知跑去书桌前的一个小木匣里搜索什么,岳玲珑亦十分好奇,撑起身子在床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