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腥玛丽
梁润观察了那女孩很久,脸蛋很嫩,看着二十出头,身材很辣,在李粟面前晃动着nai白丰腴的ru,娇声求着他cao她。
赤裸的女孩和衣冠整洁的男人,一个发sao发浪一个冷漠无情,这场景放外面那就是渣男贱女,那么他选择给他们送上祝福。
想到这里梁润无声笑了下,在外面估计也看不到这么香艳的画面,他拿起酒杯沉默喝了一口,轻轻呼气间环视了眼这顶楼中光怪陆离的场景。
眼前是光云影俱乐部的乱交现场,人不太多,不到十个人,他关注的那个女孩在角落里,其实不太显眼。
显眼的是另一个女孩,那女孩坐在中间的转盘上,东西南北四个人玩游戏,输了的人插女孩十下。
可他偏偏看向了角落,大概是因为名字,那女孩对李粟说:我叫梁声。
梁润当时想:她也姓梁啊。
梁润其实不知道李粟为什么要到这样的地方来,在他看李粟不是个沉迷rou欲的人,即便此刻娇媚的人含住他的喉结轻舔,他眉目里也浸润着一层雾气,轻薄shi润如谜一样,就是没有情欲。
他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三次里总有一次愿意跟来,仿眼前所见的世界才是真实,他必须触碰一下。
叫梁声的女孩似乎终于得手,yin叫了一声,梁润看到她攀附在李粟身上,光裸的脊背轻微颤动着,似乎被进入的那刻就到了高chao。
梁润听到一个声音说:水漫金山了,还是粟哥哥厉害。
说话的是陈孟遂,提议转轮游戏的人,梁润微不可查皱了皱眉,又沉默喝了一口酒,眼中透满了疏离。
赌吗?他淡声问。
陈孟遂挑眉,不解:什么啊哥哥,赌什么?
梁润沉默一瞬,将酒杯放在桌上时微抬头,语声低沉:水漫金山。
陈孟遂痞笑了下,手成拳抵着嘴巴压住笑声,之后系好裤子,人坐到沙发上,哥俩好的将胳膊搭在梁润身上。
咳,我家润哥哥也动凡心了吗?还以为是尊石佛呢。
梁润握住陈孟遂手腕一个翻转,疼得他吱呀怪叫,被放开后,陈孟遂也不生气,从酒杯里捞出一块冰,边冰手腕边说:你输定了,咱们粟哥哥是个极品alpha,最吸引喜欢虐恋的小女孩,那姑娘勾引了粟哥哥一个小时了,终于吃到了,自然水漫金山。
自然?梁润看着陈孟遂慢慢说,总要上去摸一下才知道。
陈孟遂赤裸着上身,肌rou线条很漂亮,转盘上的女孩走下来,到他身边伸舌头舔了舔他腹肌。
他愣了愣笑了下,嗤道:润哥哥别矜持,自己去啊!
他以为梁润这种假正经不会过去,可这时李粟正好抽身出来,离开了,那女孩颤抖着伏卧在沙发上,梁润走了过去。
其实几步后梁润就看到了女孩腿间的亮泽,还有拉扯出的银丝,沙发上已经shi了一大片,他手轻轻搭上她的屁股。
搭上的那刻女孩忽然屁股抬起,哗哗的水流洒下来。
梁润以为是女孩身体不受控尿了出来,再一看才发现那是从她xue中流出来的。
梁声的身体已经迎来了两波高chao,第一次是她扶着男人的性器,鸡巴cao进身体里时,第二次是李粟在她耳边说:满足你好了。
话音落时一股热ye射进她xue里,烫的软rou颤缩,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不是Jingye,那是尿ye。
脏!她想,但又让她心里前所未有的舒畅,一种自毁获得短暂的平衡,身体又是她的了。
梁声拍开抓住她屁股的手,站起来时尿还在滴洒,反正这里本来就是yIn乱的,她也不觉得羞涩,拿水冲洗了下,用纸巾擦了擦,披上自己的衣服走了。
下楼走到街上时,就走进了她的世界。
如果能在自己的世界里让自己的情绪和心理达到平衡,她应该不会走进光云影,不会走进李粟的世界。
她是谁呢?
五月末的初夏夜,风吹过来还是冷的,霓虹色光线射在人身上平添了沉寂,暗影里又有岁月侵蚀过的平和。
她不似脸那么年轻,仔细看她的眼睛就知道这不是惊慌闯入他人世界的爱丽丝,而是只血腥玛丽。
近一年多来,有一条黑色的拉布拉多经常跑到梁声面前,活泼热情,跳跃着挥动着尾巴扑过来。
那是小区里隔壁姐姐养的狗,狗叫梅梅。
梁声不想让梅梅靠近她,因为她会有杀狗的冲动,会一次次想拿起刀划开梅梅油光水滑的黑皮毛,惨弱的怪叫一定能平复她心里的燥热。
她是学医的,和普通医学生拿手术刀不同,她是玩刀的好手,但她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所以,梅梅没死。
但在一年前的一个晚上,在一条烧烤街上,她一个人默默烤串的时候,有个光膀子的纹身大哥很凶的对一个姑娘说:起来,这是我们的位置。
求生本能,姑娘自然怕他,好声好气同大哥解释排队好久才排到,这是座位号,让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