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强制,车内
景光,我这边临时有工作,今天应该是不能和你一起看电影了。抱歉抱歉,下次一定补偿你。
这样啊
窗外飘着小雨,诸伏景光坐在商场楼下的咖啡店里,早早取好的电影票在手中被用力捏皱。他脸上挂着微笑,眼底却满是失落。鼓起的外衣口袋里装着一个小巧的首饰盒,里面是他花了两天时间千挑万选才买下要作为礼物送给你的项链。
这已经是他第几次为你隐忍退让了呢。
过分听话的孩子总是得不到糖果,太过懂事的恋人也注定要默默咽下更多委屈。用溺爱做养料栽培出娇蛮放肆的花,红玫瑰盛开在诸伏景光的胸腔,以他的心头血为食。
细细算来,错全都在你。
如果不爱他,为什么要去招惹他呢。一而再地向他传递暧昧信息,却又在他靠近时立马抽身离开。反反复复,不停拉扯着他本就脆弱疲惫的神经。
你是游走在情场的爱情骗子,是收割男人爱慕作战利品的恶女。黑色高跟鞋将红玫瑰尽数踩碎,鸩酒入喉,可偏偏诸伏景光对你甘之如饴。
诸伏景光也曾撞见过你与其他人的约会,那副亲昵的样子,怎么看都碍眼。但他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你不曾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人。
永远止步于亲吻的关系,没有人能够真正拥有你。
说是因为工作,但真的是有不得不加班必须完成的内容吗,还是说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来应付他。毕竟诸伏景光是善解人意好说话的代名词啊。
喉结上下滚动,明明想要生气,想要质问你,但诸伏景光最终只是勾起抹苦笑:嗯,没事的,那就下次吧。
咖啡入喉卷起一股苦涩,电影院右侧无人落座的空位是你一如既往的缺席。大屏上女人Jing致的容颜无法吸引诸伏景光半分注意,他靠在座椅上,双目对焦于大幕布,却什么也没看进去。飘散的思维,耳边是音响传来的隆隆对话声。
顶着冷风独自回家,诸伏景光躺在单人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窗外不时驶过私家车,金色的车灯如同晃动的鬼魅,顺着窗帘顶处倒三角的细分投射进房间,一瞬即逝。
闭上眼,入梦的全是狙击镜下炸裂开的鲜血。
苏格兰,杀了他。
苏格兰,你这满手的鲜血,已经洗不干净了。
我会从地狱里回来找你的,苏格兰!
从噩梦中惊醒,一幕幕往事轮番上演。回忆是穷追不舍的荆棘,是如影随形的黑暗。偶尔也会陷入迷茫,自己到底是谁。公安部治安官诸伏景光,亦或是身缠罪孽的组织成员苏格兰。
不乖的宠物就该找根链子锁起来,关在家里。
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的句子似乎在哪里听过,应该是组织里的人吧。
黑暗一旦滋生便会不停蔓延,像外来入侵失去了天敌的水葫芦,在短短几天爬满思维的湖泊,杀死湖中所有生物,遮挡试图钻进湖面的光。
他是诸伏景光,也是苏格兰。
光与暗,如影随形。
宿醉后的头脑有些浑浊,太阳xue传来一阵胀痛。眼前是一片黑暗,你下意识想要摸索手机,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东西牢牢捆住。
浓烈的恐惧击散混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几个小时前你还在酒吧小酌,在半醉半醒间遇见了诸伏景光。
总是拿捏好尺度从不逾越的男人温柔地抱起你:我送你回去。
在所有拍拖对象中,你唯一信任放心的人只有诸伏景光,他永远小心的呵护着你,永远站在你的身后。但或许也正因如此,你对他总是不如其他人那般上心,因为他过分懂事,不需要你花过多Jing力去安抚哄骗。
但同时,你也相信他绝不是会乘人之危的君子。所以在诸伏景光将你放在私家车后座时,你任由自己沉溺在醉意中睡了过去。
此刻身下是柔软的坐垫,触感类似办公室的硬皮沙发。大腿根处被人握住分开,左右大开着暴露出最隐秘的私处,什么人粗糙的舌面正不停舔弄着你身下的珍珠。因为看不见,你不知道自己身上还剩多少衣服,肩膀处似乎还挂着柔软的布料,但下半身的短裙和底裤绝对已经被扒了个干干净净,高跟鞋也不知去处。
唔你、你是谁!你要对我做什么!
无人应答。
但还能是想要对你做什么呢,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男人的红舌不停刮弄着你的敏感点,充血挺立的珍珠将过电的快感顺着脊椎传向大脑。你妄图合拢双腿却被对方用力分得更开,伸手推拒,只摸到对方顺滑的发。
你用尽全力推拒着对方的脑袋,试图从舌尖逃离,对方却反倒将红舌探入闭合的花xue。
咿呀!
惊呼出声,你扭动着身子,在模仿媾和动作的红舌挑逗下分泌出花ye。舌头本就是人体最灵活的肌rou之一,男人的舌头不停在花xue内进出舔弄,偶尔还故意剐蹭过shi润的珍珠,过电般的快感迅速游全身窜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