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吃饱了吗
08
见完娇妻的裴临身心愉悦,回到府上,找到明诚的所在。
那棠花树前伫立的少年,仰头呆呆地望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似是有万千思绪。
他转头看到来人,不知所措,只是看见他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裴临在他面前站定,跟他一起赏那棠花,良久,才淡淡开口:喜欢它吗?
喜欢。
梅花香自苦寒来,棠花也是一样,只是现下快要凋零了,你有信心让它再次绽放吗?
是邀请,是信任。国家危亡之际,需要他这种有毅力有韧劲的儿郎。
他的目光真挚,注视着摇摇晃晃飘落下来的棠花。
可以。
裴临偏头转向他告诉他自己的名讳,明诚对上他的眼,也坚定地道出自己的名字。
歇了有半个月之久,明诚终于痊愈,他被调到裴临的军队,接受非人的训练。家国的耻痛,母亲的离世,让他磨砺成坚忍的少年郎。
皇宫 大殿之上
群臣手执玉牌纷纷谏言献策,裴照听得耳朵都起了茧,硬是没有一个中肯的办法。
一瞬间他突然想裴临了,有时候他真想把这位子给了去,恍惚间貌似真看到了裴临。
他着云纹绉长袍,腰束禇色宽锦带,健步而来。
不是幻像啊。
他行了拜礼,然后缓缓站定,周身的寒气逼人,让刚刚嘈杂的人声平息。
他正色道现下疫病流行,急需进行隔离,作为天下之主,更应起带头作用,开放粮仓,赈济百姓。
一些大臣蹙着眉,不高兴了起来,认为此举触及他们的利益,连连否决。
如今啊,国库空虚,根本没有余钱顾及他们啊,我看,还是
那按大人的意思,是要让百姓自生自灭了?
那位正想开口,皇帝站出来:爱卿的意思是,想亲自捐赈济粮,是吧?朕很是欣慰啊。
啊是,是的,臣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
其余大臣受着皇帝的威压,都你看看,我看看,不得不顺从他的意思,捐出他们多年来积累的财物。
顺理成章地,裴照唤来人,即刻起草诏令,分发粮食解燃眉之急。
永安带着随行宫女从殿前走过,看到石阶上站着一排无还军,知晓裴临正在里面商议。
一个小小的,不太健壮的人身吸引她的注意,宽大的衣甲在他身上不太合身,却也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
他这样真能上阵杀敌吗?
上下打量的目光引来他的对视,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戾气,她装作无事一般转回头。
倒是有几分意思。
永安穿过长廊,来到叶相厢房,吩咐宫女将汤药便使其离开,自己则是静候着。
不多时叶凛推门而入,看到公主在此,行了个礼。永安也是微微屈身,她解释着叶英因放心不下,才送来了药方,命人熬制了来。
叶凛看着桌上的汤药,想着女儿应是知晓了自己要长居宫中的事,他欣然一笑,端起碗便喝,还不忘再次拜谢公主。
晚间,叶英回至府上,命人打好热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她倚在床头,手里绣着上次未完成的香包,一针一线,细细缝制,一对鸳鸯的形了出来,交颈而缠,情意绵绵。
烛光幽幽,人影憧憧,房门被打开,她循声望去,是裴临回来了。
她将香包放置好,想上前去,却被他先了一步,他伸手抱住叶英,头埋在她的肩窝贪婪地吸着她的味道。
裴郎?他不是在宫中吗?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将她放倒在床,青丝瀑泻开来,双唇沾上她的,轻轻撬开牙关,探索着神秘。
叶英有些喘不过气,发出一声嘤咛,她试图喊他。
男人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蠢蠢欲动的双手在她腰际游走,酥麻的感觉让她感受到一股战栗。
他帮她褪下衣衫,露出了雪白的峰,樱红的果,仿佛等待着被采撷。
他含上那蓓蕾,轻吮,打转,很快她感到有些硬挺了。
裴临的手缓缓下移,来到欲望的深渊,他的食指拨了拨rou瓣,掰开合拢遮掩的缝,然后缓缓进入,他的手上满是练剑而留下的茧,触碰到敏感的内壁,不免心里发痒。
他的两指撑开xue口,摩擦着痉挛的内壁在敏感点打圈。
酥麻的感觉从腿心传遍全身,叶英的双腿打颤,一波一波的快感令她大脑空白。
他顽劣地捏了一下她的软rou,叶英被刺激的躬起腰身,她翘着屁股往上撅想躲开手指,但是小xue却对他的手指爱不释口。
他抽出手指,软rou依依不舍地离开,完全撤出时里面的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打shi了他的衣衫。
叶英面色chao红,胸脯不稳地呼吸着,露出我见犹怜的神情。
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又抬起她的屁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