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
符西夏抚上她的脸:小鲸鱼,我们待会儿就去领证。
做梦!她咬牙切齿,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的确像是梦。他喃喃自语,亲了亲她嘴角:小鲸鱼,我们要结婚了。
符西夏将陈瑾瑜带到民政局,由于今日是平日所以局里的人不多。结婚申请手续很快便办妥了,虽然新娘一脸的不情愿,但也没人过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符西夏看起来很不好惹。于是不到十分钟,他们宣誓,拍结婚证照,完成了所有仪式,成了一对合法夫妻。符西夏很开心,拿着婚证看了又看。
小鲸鱼。他拿着婚证,一再摩挲着上面的照片:我们是夫妻了!
陈瑾瑜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本,内心五味杂陈。她竟然嫁给了强jian自己的犯人!
老婆,想去哪里度蜜月?符西夏摸够了婚证,小心翼翼地将它贴身收了起来。拿着手机在琢磨着蜜月地点,他拿不定主意,想跟陈瑾瑜商量:巴黎?还是希腊?
陈瑾瑜沉默了一会儿,便说了一个名字,将符西夏给弄怔住了。
怎么?她转过头,像是接受了自己和符西夏结婚的事实,笑容非常灿烂。小酒窝浅浅的,眉眼弯弯。就好像刚新婚的妻子,期待地睁着眼睛,对着丈夫撒娇:符西夏,我们就去那里吧。
就在刚才,她在民政局里听到了一对新人正在讨论着那个新开发的度假好去处。
陈瑾瑜。他肃着脸,语气森冷,而且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叫的叫她:你想死?
什么意思?她歪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真的不明白。我不懂你的意思。
呵。不懂?他冷笑着反问,拽着她上了车。一上车就催油门,车速极快。陈瑾瑜都快要吐了出来,幸好已过了早高峰,路上没什么车,否则今日的新闻头条就是他们了。
他一路飙到郊外的山上,在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他解开她的安全带,掐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想死?
她颤抖着唇,开口依旧是那句不明白。
海啸。他一字一句的说:那里会发生海啸。
他怎么知道?!
陈瑾瑜瞳孔地震,一脸不可置信。
符西夏将人扔到床上,开始想扒陈瑾瑜衣服。她挣扎着躲了开来,缩在kg size 大床的一隅,双手护着胸前:符西夏,我不想做。
大掌不分由说的拉她的小腿,将她扯到他身下:不是想死吗?那就让我cao死你。
他强硬的咬上她的唇,疼得她呻yin了声,紧闭的嘴被撬开。
唔,符,符西夏。
他放过她的唇,转向她的脖颈。牙齿在那上面磨着:与其窒息而死,不如我们做到死。
符西夏,你,你知道了什么?
他顿了一下,笑出了声,在她耳边呓语般:小鲸鱼,我说过很多次了。
她不解,是真的不懂。
我和你,拥有同样的秘密。他嘴角勾起,一脸痴迷的摸上她的脸,粗粝的手指一路向下,解开盘扣探进了领子。
你死过一次吧。和我一样,死在那座小岛上。温热的舌头,舔上她的耳朵。
符西夏给她买了高领红色开叉旗袍当婚服,现在盘扣全被符西夏不知不觉给解完了。她浑然不觉,怔怔地听符西夏说;我们两个是被上天选中的人,你和我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他们是天生一对!
陈瑾瑜被符西夏给软禁在别墅里了,他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她手机也被符西夏拿走了,彻底跟外面断了联系。
傍晚,江健带了几个女佣和煮饭阿姨进了别墅。女佣是常驻人员,一个星期可以轮班休息。而阿姨则是做完一日三餐就可以回去了。
她尝试和她们借手机,但她们都表示雇主不允许她们带手机上班。
她心中虽然焦急,但是还带着一丝侥幸,自己那么久没有去上班,娇姐会找自己的吧?租金还没缴,那个不允许租客拖租的房东太太肯定会上门催收租金吧?
先生。女佣在楼下唤了声。
太太呢?
女佣回答她在主卧,符西夏脱下外套,交给女佣便上楼了。
老婆。他躺到床上,圈住她;我回来了。
陈瑾瑜在他进来的那刻,便醒了。她假装还在睡,符西夏自顾自地说:有没有想我?
即使没有得到回应,符西夏也自得其乐的说个不停。
放我出去。
许久,陈瑾瑜总于忍不住开口。
出去干什么?符西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这里不好吗?
你不能困我一辈子。她淡淡地开口: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想怎样?
结婚了还能离婚。他一个大男人撅起嘴,语气委屈不满。
你爱我吗?她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问。
陈瑾瑜在他眼中看到了1深情与偏执,深沉得像深渊,不自觉的使人深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