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疯
她颈侧的皮rou被他吮出一块小小红印,像盖了个邮戳。
少年的指腹轻轻触上去,嘴角勾起个淡淡的弧度,很有些得意。
女孩儿还在一句句抱怨着,但语气软糯又天真,温柔地包容着他的顽劣,分明没有责怪的意思。
可下一秒,两颊羞红。
少女的神情便不再那么天真了。
那处坚硬灼热的事物抵在了她的腿间。
好热,姐,我喝了很多酒。
我我都说你说了你不
她被打断,少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真的很热,姐,我想要。
心跳乱了。
有人乘醉装疯。
醉,是弥天大谎。
疯,是天罗地网。
昭昭根本不敢再回想这个chaoshi粘腻的夜晚。
一切都那么陌生混乱,她无所适从。
阿屹说酒里下药了,她一开始是不大信的。
他总是这样肆意妄为,不守规矩。
她只当他是书上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是又想让她心软帮忙才扯的慌罢了。
她拉下脸问他到底还知不知道他们是姐弟,正准备好好跟他讲一讲道理,讲一讲这样为什么不对,他却转身沉默去了浴间。
看着背影好像还很是负气呢!
浴间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女孩儿也抱着双膝在床头坐了很久。
被阿屹硌在腿上的触感依旧清晰,那样热,又那样硬。
电视里不也老演被下药吗,好像真的会很难过。
所以,阿屹现在应该是真的很难过吧。
可是电视剧里,男女主就睡在一起了。还脱了衣服。
脸红了,夜很静,除了流水声,就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被莫名的羞耻感包围缠绕住,变成一只缩头乌gui,头深埋进臂弯里。
一 二 三 四
二十三
如果数到一百下,阿屹还不出来,那么她就去看看他好了。
她在心里数完了一百下,失望地发现浴间灯还亮着。
于是她又想,再数一百下吧。
她数完了好多个一百下。
每一下都分成三下来数,一 二 三,像这样悄悄念三声只能算作一下。
可是阿屹怎么还不出来?
她简直难堪得又想掉眼泪了,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为难她呢?
门是虚掩的,她轻轻敲门,他就让进。
可他怎么这样!他不好穿衣服!也不穿好裤子!手上还在那样!
虽然她是姐姐,可姐姐也是女孩子呀!他就不能在她眼前收收他那下流样吗?
镜头切到浴间
门内,少年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低头握着粗大肿胀的性器撸动,长腿随意地搭在置物架上翘着,块块紧绷着的腹肌蓄满了力量。
见女孩儿推了门进来,他便抬头去看,冰冷的水珠从轮廓分明的面庞滚落,沿着宽阔的胸膛滚过Jing瘦的小腹,滑进茂密的丛林。
丛林里,紫红色的巨蟒正对着少女昂首吐音。
他双手往后一撑,臂肌结实流畅,一派毫不知耻的浪荡模样,目光放肆地打量女孩儿,也任由胯间怒涨的那话儿放肆地打量女孩儿。
这事物像是长了眼睛的活物,对着昭昭兴奋地抖了几下。
她的头扭到一边,嘴巴扁着,简直又要哭了。
陈昭昭,真可爱。
进来了,却不看他,不看他,却又想着进来。
他就知道她会心软,她对自己总是这样心软的。
再心软一点吧。
侧身把下腹间狰狞的丑陋伤疤露出来。
这是李东来找人用刀刺捅出来的伤。
说起来那几个打手原也算不得什么狠角色,只是李东来那次被他打了怀恨在心,连家里的猎枪都亮出来,给他来了个灯下黑。
最后,一把大号刀刺刺破皮rou,捅进腹部,这遭恩怨就算是作罢。
捅他的那个倒也可笑,居然还玩起八十年代那一套江湖侠义。
看他始终站得笔直,一声没吭的受了,居然私下又返回来给他扶医院去了。
就差没拍拍他肩膀说一声,小兄弟是条汉子,不打不相识。
然后香炉一摆,就此结义。
他躺在医院养伤,半个月都没去学校找她。
他多怕吓着她,她知道了一定会伤心自责。
但他现在却要让她伤心了。
果然她看着这可怖的疤痕,一下就软了心肠,软得一塌糊涂。
她丢掉了时刻谨守的lun理纲常。
她乖乖朝着他的伤口走过来了。
这双清凌凌的眼睛里写满了伤心和疼惜,无比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疤痕。
只是,这样一份不染纤尘的爱意,马上就要被他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