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被他囚禁一辈子。”江栗斩钉截铁的肯定。系统问:“你是要反抗系统给你定下的结局吗”头,“反正都是死,不如早点把自己作死。”系统无可奈何,江栗的确是钻了系统的空子,结局都是死,那就不算反抗了,只是让结局提前了。陆明仞带江栗到医院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好一群江栗的跟拍站姐以及数量相当多的粉丝,甚至都开始影响交通了。当车辆驶过的时候,无数个镜头对准车窗,拍下了好些他们的照片。而陆明仞似乎是故意的,特意在他们按下快门的时候,低下头靠近江栗的耳边,似是在和他耳鬓厮磨些什么。在夜幕下的车窗无法传递出江栗眼底的恐惧,也无法让外人看出他煞白的脸。陆明仞当时靠近江栗的耳边,用着宠爱的眼神,低声恐吓:“如果让我抓到你逃跑,我会把你的手脚打断,然后把你的额前叶切除。”
“额前叶切除手术”听起来像是切除阑尾一样,好像是普普通通的手术,可实际上是让人变成神志不清、无法独立的傻子的手术。用来治疗严重癫痫的,1旦也很少会有人选择做这种手术,因为一旦额前叶被切除,包括视力、听力还有智力在内,全都会倒退,智力更是直接变成无法自理的小孩。
窗外的人们不会知道车窗里发生了什么,窗外的粉丝们只是在为见到江栗而开心,或是见到陆明仞和江栗依旧恩爱而激动。
“好一对娱乐圈的模范夫夫,陆明仞为他心爱的男人铺好星光之路,江栗在他的庇护下,永远都走在璀璨星路上。”
这就是外界人对他们的评价。江栗是提线木偶,说到底就是陆明仞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连舆论都是跟着陆明仞的剧本走。陆明仞拉开了车门,让出自己的手臂让江栗挽住。江栗没得选择,他只能挽住,否则又要招来无妄之灾。江栗踉踉跄跄地跟在陆明仞身边,半边脸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一样难受,他的左耳好像真的被打坏了,仿佛有苍蝇一直围在耳边嗡嗡叫,外界声音听进耳朵里就像隔了一层薄膜。江栗坐进医生的诊室里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的双腿在地上飘,耳鸣带来的眩晕感迟迟没来褪去。
医生看了眼江栗脸上的伤,表情都凝固了,下一秒他就去看陆明仞,一瞬间猜到了这伤是从何而来的。
“哪里痛”医生问。江栗下意识是去看陆明仞,去询问他自己能不能说话,然后该说什么话陆明仞也像往常一样,代替江栗说话:“没什么,就是被打了一耳光,开点活血化瘀和祛疤的药。”江栗睁着眼睛怔怔地注视着陆明仞晦他没办法想象他竟然用如此风轻云淡的语气,如此简单的就概括了自己的伤情,没有一点点的担心。
“不好意思,这种感受还是要听病人自己说呢。”医生拿起原子笔,在纸上点了点,示意江栗说话。江栗咬紧的唇在医生关心的目光下,有了松懈的迹象。可是陆明仞却只觉得自己权威受到了威胁,一只手按在了江栗的肩膀上,把江栗好不容易放开的唇又重新逼紧了。陆明仞强硬地命令医生:“我说了,就是被打了一耳光,开点外伤的药就行。”江栗一时间不知道陆明仞带自己来医院是做什么的,只是换个地方继续彰显自己的地位吗江栗抬头看向陆明仞,小声说:“可是我耳朵很痛。”陆明仞打断了准备说话的医生,“你被打了,当然会痛。”医生听到后,连忙坐正了身子,继续追问:“具体是什么样的痛是耳朵轮廓痛还是耳膜内部痛伴随耳鸣症状吗就在陆明仞还想说话的时候,医生抬手制止了他,“麻烦陆先生您在外面等候,我这边要给患者做检查,不方便您陪同。”陆明仞听到这话,马上就抓住江栗的肩膀,把他往外拖。
医生这个时候起了身,拦住了陆明仞的去路,“很有可能是耳膜破损,如果不及时治疗止损,耳聋是要伴随他终身的。”医生不会估顾忌眼前人是何身份,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行医救人。
当陆明仞能吃人的目光锐利地落在医生身上的时候,身着白大褂的医生非但没有丝毫惧意,还更加坚定地注视回去。
“江栗先生是大演员,我当然是认识的,所以更不想让江栗先生留下缺陷。”陆明仞没作声,只是松了手,走出了诊室。江栗的手腕上红痕非常明显的聚成了一根麻绳的粗细,不敢想陆明仞如果用全力,是不是能很轻松把他的手腕掰断。
“麻烦躺在这里,我看一下耳朵里的情况。”江栗摇着头后退了两步,目光在诊室里上下打量,片刻后冲到了窗户前,向下看去。,有防盗网阻拦,这里也没办法跳下去。江栗重新把目光放回医生面前,在医生担心地目光里,江栗鼻头一酸,整个人蹲在了地上,捂着脸不让自己哭出来。江栗想求救,可是这是私人医院的医生,保不齐医生和陆明仞有交集。
医生也看穿了江栗的想法,他只是继续去检查仪器,然后给了江栗一句冰冷的话语:果然他和陆明仞有交集,让陆明仞离开,也不过是出于医德,而非想要帮助江栗逃离的善心。
医生看江栗的神色越发难看,只好又补充一句:“我劝你不要做那种事情。”医生见多了这种事,这家医院专为富人服务,所以像江栗这种在娱乐圈追名逐利的小明星,被